心里有了计较,也不急了,脸上恢复些平静,直接在车棚这边等候起来,有个一个小时左右,领导窑洞那边终于是有动静了,
只见王彩娥那女人穿戴整齐从里头出来,脸上带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脚步匆匆,低着头快步走出了公社大院。
那身后晃荡的丰润两瓣,格外的惹眼!
啧啧啧……
他看着称奇,老徐这体力是真好啊。
宝刀不老!
这边女人一离开,过了大概十来分钟吧,窑洞门再次打开,徐治功也从里面出来,灰色西装裤,白色衬衣,加个外套,手里拿个黑色公文包,一副领导装扮,
可不是刚才他看到的光溜形象,站门口左右看了眼,便往公社的办公区域走去,
孙少健见状,从车棚自行车后架上起身,拍了拍有些坐麻的屁股,然后跟了上去,这会已经到上班时间点,不少公社职员陆陆续续来了,一路上打着招呼,
“徐副主任早!”
“徐副主任好!”
“嗯……“
徐治功微点头,保持领导该有的姿态,这些职员哪里知道,这位‘人模狗样’的领导,就在一个多小时前,正光溜着身子跟有夫之妇在床上卖力耕耘、指导呢,
徐治功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跟在后面也没急着进去,等了三四分钟,深吸一口气,调整下呼吸,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徐治功略带不耐烦的声音:
“谁啊?”
估计一大早被打扰,有些不舒服。
“徐主任,您好,我是双水村的孙少健,孙玉亭是我二爸,有点关于蔬菜供应的事情,想跟您再汇报一下。”
双水村要开荒种植蔬菜增创收的计划,先前大队已经给公社打了报告,公社也是同意了,想来这位徐副主任肯定知道这事。
孙少健的声音恭敬而清晰。
过了会,门开了,徐治功站在门口,脸色有些不太自然的潮红,头发也有些凌乱,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不易察觉的警惕。
估计刚才干猛了,后遗症还没褪去!
“孙少健?哦,孙玉亭的侄子?”
徐治功只觉这后生有点眼熟,一时又记不起来,
“你双水村的,咱俩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这领导是贵人多忘事,不过他过去就是一小虾米,对方不知他也正常,
道:
“徐主任,惭愧,您可能忘了?先前在双水村农田基建的批判会上,我就在台下,因为贩卖点老鼠药,所以挨批了。”
“喔!”
徐治功有印象了,原来是这小子,怪不得有些眼熟,眼神里掠过一抹厌恶,
“你这一早过来有甚事啊?”
孙少健把种植蔬菜售后事宜简单一说,
“我们田支书要我们一队呢,提前把销售渠道给打通,当然了是越多越好,这样村里的蔬菜日后成熟了,也能无后顾之忧,
我们田支书说了,徐主任之前在农田基建上很支持我们双石村的工作,是个难得一见的好领导,蔬菜推销的问题找徐主任肯定也不错的,这不我今儿就不请自来,冒昧打扰徐主任工作,给您添麻烦了。”
说罢还欠欠身,举止得体,恭敬有加,关键这马屁拍得也不算太突兀,
果然,
徐治功一听,立马高兴了,尤其田福堂那句说他是难得一见的好领导,那真是如沐春风,感觉比刚跟王彩娥在床上颠鸾倒凤还要舒坦,
倒不是说你田福堂多厉害,主要还是他那个在革委大院当大领导的亲弟弟,这要入了这位的耳朵,对他往后的升迁肯定是大有裨益的,兴许还能牵上田副主任这条线,
顺带对这孙少健都客气几分,
“哎呀,田支书过奖了,我身为农田基建的总指挥,职责所在,也是义不容辞的,就得下到基层,深入一线,跟广大社员们打成一片,大家亲如同志,对吧?”
孙少健点头应着,心里呵呵,心道你徐副主任确实挺‘深入’的,也跟社员‘打成’一片,都他娘上床,两人光溜,坦诚相见,交流学习了。
”来,进来吧。”
徐治功侧身让他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孙少健进了办公室,鼻子立马嗅到,办公室里有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雪花膏香味,这玩意,男人一般很少用,多是女人,跟刚王彩娥身上的味道很像。
孙少健心中呵呵了,两位不是这么放得开吧?在宿舍还不够你们折腾,跑来这儿?
真有品味,会玩!
面上却不动声色。
过去坐到一边,他先是例行公事地汇报了一下双水村开荒种植蔬菜的进展,强调了蔬菜的品质,然后话锋一转,略带“为难”地说:
“徐主任,我这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徐治功抽着刚孙少健递给的牡丹,这烟不便宜,一包要4毛9,他身为公社副主任,也抽不起,平日里都抽个一两毛的纸烟,
抽口,”你说!”
孙少健接着道:
“我们双水村大队这次开了10亩荒地种植蔬菜,后面要是蔬菜丰收,光只靠石圪节公社食堂来消耗,量怕是有限,我们田支书想着公社这边能不能帮忙给推荐下,给周边的公社食堂、供销社、农贸市场,或者县里的机关单位食堂给推销推,毕竟多份销售渠道,大队集体也能多增加份创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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