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擎发出低吼,白色的宝马轿车如同离弦之箭,冲出了天达别墅区,汇入了午后的车流。
吕艳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指甲深深陷入真皮包裹的方向盘里。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决绝和惶恐。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她却视而不见,脑海里只有照片上那刺目的画面。
车子一个急刹,停在了张旦森公司所在的“鼎峰大厦”楼下。
鼎峰大厦是市中心一栋颇为气派的综合性商业大楼,他租下了整个四楼作为公司的办公区域。吕艳以前偶尔会来,前台都认识这位美丽又气质高冷的总经理夫人。
无视前台小姐惊讶和试图阻拦的声音:“张太太,张总他…”,吕艳踩着高跟鞋,步履生风,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煞气,径直冲向了走廊尽头那间挂着“总经理办公室”牌子的厚重木门。
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敲门。
“砰!”
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推开,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办公室内,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微尘,也照亮了沙发上那幅足以摧毁吕艳最后一丝幻想的活春宫。
宽大舒适的进口真皮沙发上,她那位平日里在外人面前总是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丈夫张旦森,正姿态放松地斜倚在那里。而那个“爱悦”的女店长,此刻正衣衫不整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女人身上的职业套装外套早已脱下,随意地丢在昂贵的地毯上。里面那件真丝白衬衫的纽扣解开了好几颗,露出一大片雪白丰腴的胸脯和若隐若现的蕾丝内衣边缘。张旦森的双手正毫不避讳地托着她的臀,脸深深地埋在女人的颈窝处,贪婪地嗅着,嘴唇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开门的巨响如同惊雷,让沙发上忘情投入的两人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
张旦森猛地抬起头,脸上情欲的红潮还未褪去,眼神迷蒙而恼怒。
当看清门口站着的是谁时,他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惊慌失措的惨白,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羞恼而骤然收缩!那表情,混杂着被撞破奸情的狼狈、心虚。
女店长更是吓得尖叫一声,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试图从张旦森身上跳起来,但慌乱中脚下一滑,反而更紧地抱住了张旦森的脖子,整个人更加狼狈地贴在他身上,胸前那片春光暴露得更加彻底。
“张总!对不起!我…我没拦住…”前台小姐惊慌失措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看着办公室内的情景,更是吓得小脸煞白,手足无措。
“出去!”吕艳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带着刺骨的寒意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关门!”
前台小姐如蒙大赦,又惊惧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张旦森。张旦森此刻也终于从最初的震惊中稍微回神,脸色铁青,他强作镇定,朝门口的前台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门被小心翼翼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窥探的可能。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空气仿佛凝固了。
死寂只持续了几秒。
女店长似乎也终于从最初的惊吓中缓过劲来。她飞快地整理着自己被扯开的衬衫,试图遮住那片刺目的雪白,但扣子被扯掉了两颗,怎么也合不拢。她索性放弃,反而挺了挺丰满的胸脯,脸上瞬间堆起一个虚假又带着挑衅意味的媚笑,扭着腰肢从张旦森身上下来,踩着高跟鞋,带着胜利者般的姿态,摇曳生姿地走到吕艳面前。
“呦~这不是艳姐吗?”她刻意拖长了调子,声音甜得发腻,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在吕艳苍白精致的脸上逡巡,“艳姐您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来了呀?吓死我了呢!您可别误会呀,我刚才是和张总谈一个重要的项目合作呢,讨论得太投入了,姿势可能……有点不拘小节了?”她说着,还故意回头,朝沙发上的张旦森抛了个媚眼。
吕艳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死死地钉在张旦森脸上。那双曾经盛满爱意和依赖的美丽眼眸,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深入骨髓的痛楚。她对女店长的任何话语,都已经充耳不闻。她只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愧疚,哪怕一丝一毫的悔意,或者……一个能让她自欺欺人的借口。
然而,她只看到了一片慌乱、强装的镇定,以及被她突然闯入打断好事的愠怒。没有解释,没有愧疚,甚至没有一丝想要安抚她的意思!
“为什么?”吕艳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艰难地磨出来,带着被背叛后彻骨的寒冷和无助。
张旦森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为一声烦躁的叹息,扭开了头,一副“既然你看到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无赖样子。
“喂,我说艳姐,”女店长见吕艳无视自己,又见张旦森似乎没有维护原配的意思,干脆不演了,姣好面容上的笑容变得刻薄而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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