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艳家的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柔和地洒在她略显凌乱的发丝和微微起伏的胸口上。
她刚才那一句“不要停”,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陌生的渴求。
声音不大,却像是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某个不该被触碰的盒子。
刘家宁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正半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一只手托着吕艳那只扭伤的右脚脚踝,另一只手力道适中地揉按着她微微肿起的脚背。
吕艳的脚生得极好,是那种连女人看了都会微微失神的玉足。
肌肤白皙细腻,在暖光下几乎泛着一层柔光,脚型纤长秀气,脚趾圆润如玉豆,微微蜷缩着,透着一丝难为情的羞怯。
尤其是那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更是将这份美感朦胧地放大,触手之处,丝滑微凉之下是温软细腻的肌肤,两种截然不同的质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
这句突兀的呻吟,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两人之间荡开一圈圈尴尬又暧昧的涟漪。
吕艳猛地清醒过来,仿佛一盆冷水从头浇下,瞬间驱散了方才被舒适感淹没的迷蒙。
她……她刚才说了什么?那种只有在极私密、极忘情时才会失控溢出的语调……她竟然对着儿子的同学,一个比她小了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喊出了“不要停”?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轰”地一下席卷全身,她的脸颊、耳朵、甚至脖颈都烫得惊人,仿佛下一秒就能冒出热气来。羞耻感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下意识地就想把脚抽回来,可身体却软得不像话,刚才那阵过于强烈的舒适感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连指尖都泛着慵懒的酸软。
她最终选择自暴自弃般地彻底瘫软在柔软的沙发里,侧过脸,将发烫的脸颊埋进微凉的皮质沙发靠背,闭上眼睛,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是那剧烈的心跳声,咚咚咚地擂着她的耳膜,响得让她心慌。
她只能感觉到,那只年轻而有力的手,依旧稳稳地托着她的脚踝,温热的掌心透过薄薄的丝袜,熨帖着她敏感的肌肤。
刘家宁不着痕迹地咽了一下口水。
特喵的,这情况有点超出预期了。
他本来真的只是出于一种复杂的“报复性关怀”心态——既是报复前世仇人家庭的亏欠,也是享受这种掌控仇人母亲微妙感觉的关怀。
谁知道……吕阿姨的反应会这么大?这么……撩人?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在他恰到好处的按摩下,掌下那只纤巧的玉足从最初的紧绷僵硬,逐渐变得柔软温顺,甚至在他用力按压某个穴位时,会难以自抑地微微颤抖,那包裹着丝袜的脚趾会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刮蹭过他的掌心,带起一阵细微而磨人的痒意。
还有她那一声……简直就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又纯又欲,搭配上她此刻瘫软如泥、任君采撷的模样,和她平日里那种冷艳高傲、生人勿近的气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强烈的征服感和某种阴暗的快感,混合着年轻身体最原始的冲动,猛地窜了起来。
幸好他是半跪着,姿势本就有些遮掩,但那股火气来势汹汹,让他不得不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翻腾的气血。
不能急。
刘家宁在心里告诫自己。
对吕艳,不能直球猛攻。她成熟、她敏感、她内心有巨大的不安全和亏欠感,她需要的是被征服后的绝对安全感,以及一种披着“尊重”外衣的、不容抗拒的引导。
他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放缓,力道变得更加柔和,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
他抬起眼,看向将脸埋在阴影里的吕艳,声音放得格外温和,甚至还带着一点年轻人特有的、故作轻松的调侃:
“吕阿姨,您是好久没这么放松了吧?”他的声音打破了几乎要凝固的暧昧寂静,“我这自学的按摩技术,还可以吧?”
他的话,像是一根救命稻草,暂时缓解了吕艳几乎要爆炸的尴尬。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接话,声音从沙发靠背里闷闷地传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和努力维持的镇定:“嗯……还,还可以。”
她终于慢慢转过脸来,脸颊上的红晕未退,眼神躲闪着,不太敢直视刘家宁的眼睛,只是无力地躺在沙发上,气息微促。
“家宁,你……你一个人在家,平常都是自己做饭吗?”她生硬地转移着话题,试图让氛围回归正常的长辈与晚辈的聊天频道。
然而,效果甚微。
刘家宁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揉捏,都精准地按压在酸胀的穴位上,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那感觉顺着脚踝、小腿一路蔓延向上,让她刚刚聚集起来的一点力气又迅速溃散。
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放在暖阳下烘烤的奶油,正在一点点地融化。所以,她此时说话的声音,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软和妩媚,尾音微微拖长,像是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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