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一行四人下楼。
郭惠蓉自然是司机,她优雅地坐进驾驶座,调整好座椅和后视镜。
吕艳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她觉得坐在后面可能会更尴尬。
刘家宁则理所当然地拉着白津瑜坐进了后座。白津瑜似乎对坐车有些拘谨,身体坐得笔直,双手乖乖地放在膝盖上。
车子平稳地驶出小区,开上了通往帝都的高速公路。
泃河市紧邻帝都市,但距离也有五十公里左右,开车需要一个多小时。
刚开始,车内的气氛还算正常。
郭惠蓉熟练地开着车,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一下后面的情况。
吕艳则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或许是年纪稍长,也或许是刚才情绪波动太大,她没多久就有些昏昏欲睡。
刘家宁看着旁边坐得笔直、像个小学生一样的白津瑜,觉得又可爱又好笑。
他自然地伸出手,握住了白津瑜放在膝盖上的小手。
白津瑜的手微凉,手指纤细,被刘家宁温热的大手握住,她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但没有挣脱,只是耳根又开始悄悄泛红。
然而,刘家宁显然不满足于只是牵手。
过了一会儿,见前排的郭惠蓉专注开车,吕艳似乎已经睡着,他的“魔爪”开始不安分起来。
握着白津瑜的手轻轻摩挲着,然后,那只手开始悄悄地上移,越过她的腰侧,缓缓地、试探性地,从她棉质T恤的下摆探了进去!
“!”
白津瑜浑身猛地一颤,冰封的小脸上瞬间裂开一道缝隙,写满了惊慌和难以置信。
她下意识地就想把刘家宁的手推开,但刘家宁的手掌已经贴上了她后腰细腻光滑的肌肤。
那灼热的触感,仿佛带着电流,瞬间窜遍她的全身,让她四肢百骸都泛起一阵酥麻。
她不敢有大动作,生怕惊动了前排的郭惠蓉和似乎睡着的吕艳。
只能用那双水汪汪的丹凤眼,带着哀求和无措,看向刘家宁,微微摇头,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这样。
但刘家宁看着她这副羞怯难当、任君采撷的模样,反而更加兴致盎然。
他的手掌在她后腰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抚摸、流连,指尖偶尔划过她脊柱的凹陷,带来一阵阵更加强烈的战栗。
白津瑜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抚摸的地方,又热又麻。
她既害羞得想要逃离,心底深处却又涌起一股陌生的、让她感到羞耻的愉悦感,让她浑身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座椅上。她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坐垫,指节泛白,被动地承受着这甜蜜又折磨的“袭击”。
刘家宁得寸进尺,手掌开始不满足于后腰,开始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向上移动,意图触碰更敏感的区域。
“嗯~!”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内衣搭扣的边缘时,白津瑜再也无法抑制那如同潮水般涌上的奇异感觉,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却带着明显颤音的娇呼。
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软软地靠向了刘家宁。
这一声虽然轻,但在相对安静的车厢内却格外清晰。
“嗯?怎么了津瑜?”正在开车的郭惠蓉立刻听到了,通过后视镜看向后方,关切地问道。
副驾驶上的吕艳也被这声音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扭头看向后座。
白津瑜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整张脸都埋进了刘家宁的怀里,根本不敢抬头。
刘家宁反应极快,一边用手臂自然地环住白津瑜,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面不改色地对前排两人解释道:“没事没事,小金鱼可能是有点晕车,刚才车子晃了一下,她吓了一跳。”
“晕车啊?要不要开点窗户透透气?”吕艳信以为真,关心地问道。
“不用了……我靠一会儿就好。”白津瑜把脸埋在刘家宁胸口,闷声闷气地说道,声音还带着一丝未平复的颤抖。
郭惠蓉透过后视镜,将后座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她看到白津瑜那通红得不像话的耳朵和脖颈,再联想到刚才那声娇呼,以及刘家宁那只看似安抚地放在白津瑜背上、实则刚才肯定不老实的手,心里立刻跟明镜似的。
这个坏弟弟!郭惠蓉心里一阵无语吐槽:坏弟弟!臭渣男!在车上都不安分!竟然当着我的面,这么撩拨津瑜!虽然津瑜是他女朋友,可是……可我还是第一个和你……哼!
一股酸溜溜的醋意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
尽管她之前大方地接受了白津瑜的存在,甚至主动将其视为“妹妹”,但亲眼目睹心爱之人与别的女人亲热,还是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哟,坏弟弟,可以啊,抱得这么紧?看来以后和小金鱼一起出门,我们都不用担心她丢了。”她的语气带着调侃,眼神却通过后视镜,意味深长地瞟了刘家宁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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