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将泃河市温柔地包裹。
明光小区某栋楼的窗户内,灯光早已熄灭,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纱,为房间内的家具蒙上一层朦胧的银辉。
主卧里,刘家宁睡得正沉。
而一墙之隔的次卧,情况则截然不同。
吕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薄薄的夏凉被被她揉搓得不成样子。脑海里反复回放的,是几个小时前,两人在客厅沙发上的那一幕。
刘家宁洗完澡出来,只穿着一条宽松的休闲裤,赤着上身,拿着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滑落,划过线条分明的腹肌,最终隐没在裤腰边缘。
他一边用毛巾胡乱揉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朝着客厅走去。
当时吕艳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实际上心思根本没在节目上。
听到动静抬头,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再也挪不开。
“吕阿姨,还没睡?”刘家宁很自然地打招呼,走到茶几旁弯腰倒水。
他这一弯腰,背脊和腰腹的肌肉线条瞬间绷紧,充满了力量感。
吕艳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几颗调皮的水珠,沿着他脊柱的凹陷缓缓下滑。
“啊……就、就睡了。”吕艳感觉自己脸颊发烫,心跳莫名加速,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慌忙低下头,假装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但屏幕上具体演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鼻尖萦绕的,是刘家宁身上是一种独属于他的、令人心安又心悸的男性气息。
刘家宁倒完水,并没有立刻回房,反而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长腿随意地伸展着。
他一边喝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吕艳聊着天,内容无非是些家常,比如明天想吃什么菜,或者小区里最近的趣闻。
他的语气很随意,带着点晚辈对长辈的亲近。但吕艳却无法像他那样坦然。
她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往他那片赤裸的胸膛和腹肌上瞟,她紧绷的神经一直被挑战着。
她感觉自己像个窥探他人珍宝的小偷,内心充满了罪恶感,却又无法抗拒那致命的吸引力。
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令人羞耻的燥热感,又开始悄然蔓延。
“家宁,晚上天凉,还是……还是把衣服穿上吧,小心感冒。”最终,吕艳鼓起勇气,声音细若蚊蝇地提醒道,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
刘家宁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随即恍然一笑,那笑容带着点玩世不恭的意味:“没事,吕阿姨,我火力旺,不怕冷,这样凉快。”
他说着,还下意识地用手拍了拍自己紧实的小腹,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那声音如同带着电流,瞬间击中了吕艳。
她感觉自己的耳朵“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面部,烫得吓人。
“我、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吧!助眠!”吕艳几乎是落荒而逃,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脚步有些凌乱地冲向了厨房。
在厨房里,她背靠着冰冷的冰箱门,双手捂着自己滚烫的脸颊,心脏狂跳不止。
天啊……吕艳,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每次一看着他的身体就产生那种……那种念头!
巨大的道德谴责和年龄差距带来的自卑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可越是压抑,那年轻躯体的影像就越是清晰,那股莫名的空虚和渴望就越是强烈。
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平复了翻腾的心绪,热好牛奶,端出去时,甚至不敢再看刘家宁的眼睛。
而刘家宁,似乎并未察觉她的异样,接过牛奶道了谢,便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
吕艳猛地用被子蒙住头,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身体的躁动非但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平息,反而因为独处的寂静和想象的发酵,变得更加汹涌。
她清晰地感觉到双腿发软,小腹处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那种熟悉的、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让她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
鬼使神差地,她的手缓缓向下探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纱,唤醒了城市。
刘家宁神清气爽地起床,洗漱完毕走出房间时,吕艳已经像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了。
空气中弥漫着皮蛋瘦肉粥的香气和煎蛋的油香。
“早啊,吕阿姨。”刘家宁像没事人一样打着招呼。
“早,家宁。”吕艳转过身,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不过看向刘家宁时,那眼神有些躲闪。
她的目光飞快地掠过刘家宁今天穿着的纯棉T恤——衣服布料下,隐约能感受到那副年轻躯体的轮廓。仅仅是这样,就让她心头一跳,赶紧低下头去翻动锅里的煎蛋。
“家宁……昨晚睡得好吗?”她状似无意地问道,声音却比平时更轻柔了些。
“挺好的,一觉到天亮。”刘家宁拉开餐椅坐下,拿起今天的报纸随意翻看着,“倒是吕阿姨你,看起来好像没太休息好?眼圈有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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