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清晨总是被各种声响唤醒 —— 阎埠贵家的鸡叫、刘海忠咳嗽的声音、还有贾张氏拖着鞋跟走路的 “嗒嗒” 声。自从秦淮如 “应下” 和易中海的婚事,贾张氏的脚步声就格外频繁,每天天不亮就堵在易中海家门口,手里攥着块抹布假装擦门,嘴里的称呼却早已变了味。
“中海啊,你起了没?我给你熬了点小米粥,刚出锅还热乎着呢!” 贾张氏把粥桶递到门口,声音甜得发腻。以前她喊 “一大爷” 喊了十几年,现在为了那 800 元聘礼,硬生生把称呼改成了 “中海”,听得院里早起的邻居都忍不住皱眉。
易中海在屋里磨蹭了半天,才拄着拐杖打开门。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脸色阴沉,接过粥桶放在门槛上,语气冷淡:“放这儿吧,我等会儿喝。”
“哎,好嘞!” 贾张氏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凑上前又说,“中海,下月初六的婚期越来越近了,那聘礼…… 你看是不是先给我?我昨天去布店问了,最好的的确良要八毛一尺,给淮如扯几身衣服就得不少钱,还有家具、被褥,都得提前准备。”
易中海靠在门框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拐杖:“我说过了,领了证再给。现在钱给你了,要是你反悔了,我找谁去?” 他心里清楚,贾张氏这女人精于算计,没拿到结婚证,这 800 元绝不能松手 —— 他这辈子攒下的积蓄本就不多,可不能栽在贾家手里。
贾张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又很快堆起来:“中海,你这说的啥话!我贾张氏是那种人吗?淮如都答应了,怎么会反悔?再说了,咱们都是老邻居,我还能骗你不成?”
“是不是骗我,领证了就知道了。” 易中海说完,不再理她,转身关上了门,把贾张氏晾在了门外。
贾张氏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嘴里小声骂着:“老东西,给脸不要脸!等拿到钱,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气鼓鼓地回了家,一进门就把火气撒在了秦淮如身上。
秦淮如正在给槐花梳辫子,被贾张氏一把推到一边:“你看看你!跟个木头似的!连点钱都催不出来!易中海都瘸成这样了,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你就不会跟他闹闹?”
秦淮如揉了揉被推疼的胳膊,低着头小声说:“妈,领证是大事,不能闹……”
“大事?钱才是大事!” 贾张氏叉着腰,唾沫星子乱飞,“没有钱,棒梗怎么上学?小当和槐花怎么吃饭?你以为易中海是真心想娶你?他就是想找个免费的保姆!咱们拿了他的钱,领证不领证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秦淮如没说话,心里却一片冰凉。她知道贾张氏打的主意 —— 拿到聘礼就毁约,可易中海根本不上当。她越想越绝望,只能趁着贾张氏不注意,悄悄溜出门,往王平安家走去。
王平安家的门虚掩着,秦京茹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看到秦淮如,秦京茹连忙招手:“堂姐,你来了?快进来坐。”
秦淮如走进屋,看到王平安正在给丁秋楠辅导功课,梁拉娣则在纳鞋底。她红着眼眶,把易中海不肯给聘礼、贾张氏逼她领证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最后哭着说:“平安兄弟,我真的没办法了…… 要是领了证,我这辈子就完了。”
王平安放下课本,沉默了片刻。他知道秦淮如的处境,也清楚易中海和贾张氏的算计。但他不能暴露自己的秘密,更不能让秦淮如知道拼夕夕的存在。他看着秦淮如,语气沉稳地说:“别急,守住底线 —— 没领证,一切都有转机。你先假装同意领证,就说要跟家里人再商量一下,拖延时间。剩下的事,我来想办法。”
“拖延时间…… 能有用吗?” 秦淮如疑惑地问。
“有用。” 王平安点了点头,没再多说。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
秦淮如半信半疑地回了家。接下来几天,她按照王平安的说法,对易中海和贾张氏说 “同意领证,但要等棒梗放暑假,一家人一起去”—— 棒梗还有半个月才放假,这无疑给了王平安足够的时间。
易中海虽然着急,但也觉得 “一家人一起领证” 说得过去,便暂时不再催促。贾张氏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每天都在秦淮如耳边念叨:“等什么暑假!现在就去!别夜长梦多!”
秦淮如只是敷衍着,心里却越来越依赖王平安 —— 她不知道王平安会用什么办法,但她能感觉到,王平安一定会帮她。
这天晚上,贾张氏实在忍不住了。她趁着秦淮如给孩子们洗澡,偷偷跑到易中海家,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中海,咱们不能再等了!今晚我把孩子们哄睡,你过来,咱们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秦淮如想不领证都不行!”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 —— 他本不想用这种手段,但一想到秦淮如年轻能干,能照顾他下半辈子,还是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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