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补偿?”林晚秋警惕地问。
独眼龙的目光落在林晚秋脸上,色眯眯地舔了舔嘴唇:“把你交出来,陪老子们乐呵乐呵,这事就算了。”
“找死!”陆承宇的箭“嗖”地一声射出去,擦着独眼龙的耳朵钉在栅栏上,箭尾还在嗡嗡作响。
独眼龙吓得一哆嗦,随即恼羞成怒:“给脸不要脸!兄弟们,砸门!冲进去把这小娘子抢回去当压寨夫人!”
喽啰们顿时像疯狗似的扑向栅栏,木头撞击的“咚咚”声和叫骂声混在一起,震得人耳朵疼。陆承宇连续射出三箭,放倒了两个最前面的喽啰,可对方人多,栅栏门已经被踹得摇摇欲坠。
“拿东西砸!”王大柱举着块磨盘大的石头,吼着砸了过去,正好砸在一个喽啰的头上,那喽啰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
村民们也反应过来,纷纷搬起石头、柴火往栅栏外扔。一时间,石头飞箭齐发,虽然准头不咋地,却也把喽啰们逼退了几步。
独眼龙见状,气得哇哇叫,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就往草垛上扔:“烧!给老子烧死他们!”
火星刚落在干草上,就被林晚秋扔出的一桶水浇灭了。她早就料到对方会放火,提前让女人们准备好了水桶。
“有种的出来单挑!”陆承宇站在栅栏上,手里的弓箭对准独眼龙,“别欺负妇孺!”
“单挑就单挑!”独眼龙被激得上头,挥退喽啰,提着刀就往栅栏缺口冲,“老子今天非劈了你不可!”
眼看就要近身,林晚秋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布包,猛地朝独眼龙脸上撒去。布包里装的是空间里的辣椒粉,混了些磨碎的断肠草叶,粉末呛得独眼龙瞬间睁不开眼,捂着脸嗷嗷叫。
“就是现在!”陆承宇纵身跃出栅栏,手里的短刀寒光一闪,精准地挑飞了独眼龙手里的菜刀,随即一脚踹在他胸口。
独眼龙像个破麻袋似的倒飞出去,重重摔在雪地里,疼得半天爬不起来。喽啰们见状,竟没一个敢上前,都愣在原地看着陆承宇手里滴血的短刀,眼神里满是恐惧。
“还不快滚!”陆承宇吼道,声音在雪地里回荡,“再敢来,下次扔的就是真断肠草了!”
这话彻底击溃了喽啰们的心理防线。他们扶起独眼龙,连滚带爬地往山里跑,眨眼间就消失在风雪里。
直到再也看不见人影,村民们才爆发出震天的欢呼。王大柱冲上来抱住陆承宇,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承宇!你太厉害了!”
陆承宇却顾不上庆祝,赶紧跑回林晚秋身边,抓起她的手紧张地问:“没受伤吧?”
“我没事。”林晚秋摇摇头,看着他冻得发红的耳朵,心里暖暖的,“你刚才太冒险了。”
“不冒险不行啊。”陆承宇挠了挠头,把自己的棉袄披在她身上,“总不能让你被那帮畜生掳走。”
王氏也跑过来,拉着林晚秋的手抹眼泪:“晚秋啊,今天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用那毒草唬住他们,俺们这庄子怕是……”
“婶子别这么说。”林晚秋笑着安慰她,“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其实她刚才撒出去的辣椒粉里,根本没混断肠草——那东西毒性太强,万一溅到村民眼里就麻烦了。她只是借着断肠草的名头,先唬住对方,再找机会偷袭。
这场虚惊过后,村民们对林晚秋更信服了。王二婶特意把攒了半年的鸡蛋都送来,说是“给晚秋姑娘补补胆气”,张大爷则颤巍巍地捧来一坛自酿的米酒,非要请陆承宇喝两盅。
夜里,林晚秋躺在炕上,却没丝毫睡意。她起身走到地窖,想看看空间里的存粮够不够开春用,刚推开地窖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
空间又扩容了!
原本五亩的黑土地,此刻竟扩展到了十亩!黑黢黢的土壤泛着油光,连空气里都飘着泥土的清香。灵泉已经变成了个小湖,湖中心还多了座小岛,岛上长着棵从未见过的果树,枝头挂着红彤彤的果子,像极了传说中的仙桃。
更让她惊喜的是,空间的角落里多了片药田,里面整整齐齐地种着上百种草药,从常见的当归、黄芪,到珍稀的雪莲、人参,甚至连治疗刀伤的金疮药草都有,简直像个小型药材库。
“这是……”林晚秋走到药田边,看着那些生机勃勃的草药,忽然明白了。这次击退山匪,她虽然用了计谋,却也是为了守护整个庄子的人,这份守护的心意,大概就是触发空间扩容的原因。
她摘下颗灵泉湖边的红果子,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瞬间在舌尖化开,浑身的疲惫都消散了。这果子不仅好吃,还有滋补的功效,比之前的苹果梨强多了。
“太好了。”林晚秋喃喃自语,看着空间里堆积如山的粮食和药材,心里踏实了不少。有了这些东西,就算明年再遇灾年,庄子里的人也能安稳度过了。
就在这时,地窖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陆承宇提着盏油灯走进来,看到林晚秋,愣了下:“这么晚了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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