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就见西边的山路上出现了十几个黑影,手里举着刀枪,气势汹汹地往这边冲。为首的是个光头,脸上长满了横肉,骑着匹瘦马,离老远就吼道:“把粮食交出来!不然烧了你们这破庄子!”
“是马匪!”有村民认出了他们,声音发颤,“前几年在官道上抢商队的那帮人!”
陆承宇眼神一凛,搭弓射箭,“嗖”的一声,箭正好射在光头马匪的马前蹄上。那马疼得人立起来,把光头马匪摔了个四脚朝天。
“给我冲!杀了他们!”光头马匪爬起来,捂着屁股吼道。
流寇们像疯了似的往栅栏冲,有的用刀砍,有的用石头砸,栅栏门“咯吱咯吱”地响,眼看就要被撞开了。
“放箭!”陆承宇一声令下,十几支箭同时射了出去,射中了最前面的几个流寇,疼得他们嗷嗷叫。
可流寇人多,很快又涌了上来。王大柱急得满脸通红,举起块大石头就砸了下去,正好砸在一个流寇的头上,那流寇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
“好样的!”陆承宇喊道。
村民们受到鼓舞,纷纷拿起石头往下砸,有的还把玉米扔出去,虽然打不伤流寇,却能干扰他们的视线。
光头马匪气得哇哇叫,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就要往栅栏上扔。林晚秋眼疾手快,提起一桶灵泉水就泼了过去,正好泼在火折子上,把火浇灭了。
“臭娘们!”光头马匪骂道,“等老子冲进去,第一个就奸了你!”
流寇们跟着哄笑起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陆承宇气得眼睛都红了,又射出一箭,这次直接射中了光头马匪的胳膊。
“啊!”光头马匪惨叫一声,捂着胳膊后退了几步,“撤!快撤!”
流寇们见头领受伤,也没了斗志,扶着他就往回跑,眨眼间就没影了。
直到再也看不见人影,村民们才爆发出震天的欢呼。王大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吓死俺了……”
陆承宇也松了口气,转身看到林晚秋站在栅栏上,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赶紧跳上去把她抱下来:“没事吧?”
“我没事。”林晚秋摇摇头,看着他胳膊上的伤口——刚才为了护她,被流寇扔的石头砸中了,正流着血,“你的胳膊……”
“小伤。”陆承宇不在意地说,“比这严重的伤我都受过。”
林晚秋却拉着他往家走:“不行,得赶紧上药。”
回到家,林晚秋从空间里拿出金疮药,小心翼翼地给他包扎伤口。陆承宇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忽然笑了:“你看,咱们这也算共过患难了。”
“谁跟你患难,”林晚秋瞪了他一眼,手上的力道却放轻了,“以后不许再这么冒险了。”
“知道了。”陆承宇笑着点头,心里却暖暖的。
这场仗虽然打赢了,但大家都知道,流寇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再来,而且会带更多人。
“得找个盟友。”陆承宇看着窗外,沉声道,“光靠咱们庄子,怕是守不住。”
“你想找谁?”林晚秋问。
“张猎户他们村。”陆承宇说,“他们熟悉黑风岭的地形,而且有猎户,战斗力强,咱们有粮食,正好互补。”
“我觉得行。”林晚秋点头,“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带着二十斤玉米种和一些草药,跟着张猎户去了黑风岭附近的张家村。张家村比他们庄子小些,但家家户户都挂着兽皮,看着就不好惹。
村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姓张,和张猎户是本家,听他们说明来意,捋着胡子沉吟道:“陆兄弟的意思是,你们出粮食,我们出人手,一起对付流寇?”
“是。”陆承宇点头,“流寇就像野草,除不尽,这次打跑了,下次还会来。咱们两家联手,不仅能保住庄子,还能主动出击,把他们彻底赶跑。”
张村长看着桌上的玉米种,又看了看林晚秋带来的草药,这些都是他们急需的。他想了想,拍板道:“行!俺信得过陆兄弟!从今天起,咱们两家就是盟友了!你们给我们粮食和草药,我们出二十个猎户,跟你们一起操练,流寇再来,咱们联手打他们!”
“好!”陆承宇握住张村长的手,“合作愉快!”
就这样,两个村子结成了同盟。张家村的猎户们果然厉害,不仅箭术好,还会设陷阱,教得村民们都受益匪浅。陆承宇也不含糊,每隔几天就给张家村送些玉米和蔬菜,有时还让林晚秋去给他们看看病。
这天,林晚秋正在给张家村的一个孩子看咳嗽,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欢呼声。她走出去一看,只见陆承宇和张猎户带着几个村民,扛着好几只野猪和狍子回来了,个个脸上都带着笑。
“晚秋,你看我们猎到啥了!”陆承宇把一只最大的野猪扔在地上,“今晚给大家改善伙食,烤野猪肉吃!”
“太好了!”孩子们围着野猪欢呼雀跃。
林晚秋笑着说:“我去拿点玉米粉,做些玉米饼子,配着烤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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