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灿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开着车,直接撞进远舟的一楼大厅。
员工惊叫着躲远,布加迪就这样直直撞到了墙上。
安全气囊弹出,通宵、疲劳驾驶加上极度的寒冷,让许灿很快失去了意识。
几个员工打了报警电话又叫了救护车,还有几个认出许灿的员工,把这边的事告诉了夏寒舒的秘书。
收到消息的特助表情立马僵住了,看着夏寒舒,颤颤巍巍的把还在聊天界面的手机递了过去。
看到消息,夏寒舒呼吸一滞,此时再告诉自己冷静,也平静不下来了。
“他人呢!”
“我这就去查!”
特助夺过夏寒舒手里的手机跑了出去。
“查到了,被送去您昨天的医院了,除了头磕破了,没有别的外伤。”
夏寒舒松了一口气,想就这么算了,但又觉得许灿肯定不会安分。
这次没出什么事,那下次呢?
远舟的门可以天天换新的,许灿要是把自己作死了,他可不能把人救活。
夏寒舒把手里的文件扔给特助,“这里住的不舒服,收拾一下,等会搬回去。”
特助哦了一声,心想,都一样的病房,怎么就不舒服了,分明是放不下许灿。
但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夏寒舒搬回了原来的病房,病房已经被重新收拾过了,只有窗台上的玫瑰,还是昨天那束。
玫瑰娇艳,看着还像是刚摘下来的,只是叶子有几片已经有些蔫了。
见夏寒舒一直看着那玫瑰,特助很有眼力见的问道,“总裁,要换新的吗?”
夏寒舒这才移开视线,“不用了,挺喜庆的。”
特助一噎,他还是第一次听人用喜庆形容红玫瑰,不愧是他家总裁。
“咳咳,那个,许总那边…情况好像不是很好,您要过去看看吗?”
夏寒舒冷冷的看向特助,什么叫情况不好?不是只是头磕破了吗?
夏寒舒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我去推轮椅!”
夏寒舒本想说他可以自己走,但想到自己的时速还是闭嘴了。
两人到许灿病房前的时候,许灿头上缠着纱布,衣服头发都乱糟糟的,正在病房里砸东西。
医生和护士都在旁边看着,谁都不敢上去。
“这叫不太好?”
特助点点头,“精神是不太好。”
要不怎么会在花瓶里找夏寒舒,找不到还给人家花瓶砸了。
人更是碰都不给人碰,给他检查伤口的医生都被打了一顿。
夏寒舒自己操纵着轮椅,走了进去。
“你找我?”
闻声,许灿动作瞬间停住,缓缓放下手里的椅子腿,转过头去。
看到夏寒舒,许灿明显愣了,似乎怕是自己的幻觉,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见夏寒舒没有消失,许灿一下子扑过去抱住夏寒舒。
“夏寒舒,你去哪了,我找不到你,他们都不让我见你,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好不好?”
“我以后都听话,我在不闹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别不要我,别不要我…”
许灿抱着夏寒舒的腿,哭的像是被抢了糖的小孩,怎么都停不下来。
夏寒舒冷冷朝旁边的人看了一眼,特助立马会意,带着人离开,去商量赔偿事宜。
夏寒舒心疼的摸了摸许灿的头发,那冰凉的温度像是刚从冰窖里抬出来,冷的他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穿这么少?”说着,夏寒舒挑起许灿的下巴,看着他脸上鲜红的巴掌印有些不爽。
“谁打的?”
看着面前温柔的夏寒舒,许灿神情恍惚,有些神志不清。
许灿半跪着,仰头朝着夏寒舒凑去。
两人越贴越近,就在嘴唇快要碰上时,夏寒舒率先偏开了头。
冰凉的吻落在脸上的纱布上,轻柔的动作让他的伤口泛起丝丝痒意。
“夏夏宝贝,你怎么受伤了?”
许灿捧着夏寒舒的脸,眼中写满了心疼。
夏寒舒冷笑一声,“装失忆?那怎么不把我也忘了?”
夏寒舒的冷言冷语把许灿拉回现实,破碎的记忆重新涌入脑海,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再次充满绝望。
“没,没望,夏夏,你回来了…”
许灿试探的拉起夏寒舒的手,把脸贴上去蹭了蹭,似乎在确定眼前的夏寒舒确实是真的。
“脸谁打的?”夏寒舒又问了一次。
“自己,”许灿如实回答,“我找不到你了,太害怕了…”
夏寒舒冷笑一声,找不到就打自己?还想出这种损招逼他出来?
“谁教你的,找不到我就闹这出?”
许灿也很委屈,他当时满脑子都是夏寒舒,当时想的甚至都是,如果夏寒舒不肯来见他,那他就这么死了吧。
看着许灿一副我错了,我下次还敢的样子,夏寒舒从心底浮出一分无奈。
“许灿,我们结束了,你懂吗?你做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以后好好生活吧。”
许灿阴鸷的双眼死死盯着夏寒舒,里面是浓浓的爱和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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