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尔草原,1936年12月初,凛冽的寒风卷起地上的雪沫,抽打着枯黄的草甸。
一支先锋军的装甲先遣支队,静静地伏在略有起伏的丘陵后方,冰冷的金属装甲上凝结着寒霜。
他们的对面,是远道而来、疲惫不堪的日军增援部队前锋——日军的一个战车中队,主要由九四式轻装甲车和少量九五式轻型坦克组成。
“目标出现!距离一千五!各车组,自由猎杀!开火!”随着指挥官一声令下,埋伏已久的二号坦克猛地发动,柴油机发出咆哮。它们的20毫米机炮和mg34同轴机枪,率先喷吐出致命的火舌!
“咚!咚!咚!”20毫米穿甲弹精准地砸向日军的薄皮装甲车。九四式那仅能抵挡子弹的装甲如同纸糊一般,瞬间被撕裂、起火、爆炸,变成一团团燃烧的废铁。
九五式轻型坦克的37毫米小炮试图还击,但它的炮弹砸在二号坦克倾斜的前装甲上,大多只能擦出一串火花,或被弹开,难以造成有效伤害。
而二号坦克的机炮却能轻易贯穿它的侧面甚至正面。
这是一场不对等的较量。草原上,德制二号坦克凭借着更强的火力、更优的机动和相对可靠的装甲,灵活地穿梭、点射,如同经验丰富的猎手在捕杀惊慌的猎物。
日军的轻装甲车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残骸冒着浓烟,点缀在苍茫的雪原上。
坦克战迅速呈现一边倒的态势,日军后卫的步兵联队眼睁睁看着他们的钢铁掩护被轻易摧毁。
联队长赤木大佐双眼血红,拔出指挥刀,发出了绝望而疯狂的嘶吼:“突击!突击!让敌人见识一下我们严格训练的成果!帝国勇士,板载!”
“板载!”被武士道精神洗脑的日军步兵,特别是那些敢死队员,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
他们一批接一批地从隐蔽处跃出,绝大多数人手中没有步枪,只抱着一个或多个简陋的汽油瓶,迎着先锋军坦克和伴随步兵的密集火力,发起了决死冲锋!
这群日军的战术确实严格训练过:他们利用弹坑和地形起伏,时而猛地趴下躲避扫射,时而跃起以诡异的蛇形走位快速接近,试图拉近距离,将汽油瓶砸向坦克的发动机舱或了望窗。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二号坦克的机动性远超他们的步兵速度,伴随的步兵手中的索米冲锋枪和MG34机枪洒出的瓢泼弹雨。
那些侥幸冲到坦克附近的敢死队员,绝望地投出汽油瓶,但大多数只是在冰冷的装甲上溅开一团短暂的火焰,很快就被寒风和坦克兵内部的灭火装置扑灭。
这些简陋的燃烧瓶,对付民用车辆或早期薄皮坦克或许有效,但在经过战场考验的德制坦克面前,显得如此无力可笑。
草原上很快铺满了被机枪扫倒、被坦克履带碾过的日军尸体,那些严格训练的成果,在绝对的火力和技术差距面前,化为了毫无价值的牺牲。
就在地面战斗呈现一边倒屠杀之际,天空中传来了引擎的嘶鸣。
由于东北空战被日军缴获的那架bf109,以及先锋军空军的强大压力,日本得以提前将九七式战斗机投入现役!
数架外形相较于老式双翼机更为流线的单翼战机,试图赶来为地面部队提供掩护。但先锋军对此早有准备。
“鹰巢呼叫猎鹰!敌新型战机出现,BF109,出击!”早已在高空待命的数架BF109B型战斗机,如同发现猎物的隼鹰,从阳光方向俯冲而下!
这是两种新时代单翼战斗机的首次碰撞!九七式战斗机更为灵活,但BF109凭借更强劲的发动机、更快的速度、以及更凶猛的火力,立刻占据了上风。
空战在察哈尔蔚蓝的天空中激烈展开。BF109利用高速掠袭战术,不断咬尾攻击,九七式虽然拼命机动,但仍不时有被击中起火,拖着黑烟坠向大地。
掌握了制空权后,真正的死神降临了。
伴随着沉闷而令人恐惧的轰鸣,一队队B-10轰炸机在BF109的护航下,飞临早已混乱不堪的日军赤木联队上空。
黑压压的航弹如同冰雹般倾泻而下!
轰!轰!轰!巨大的爆炸接连不断地在日军密集的队伍中炸响,泥土、积雪、残肢断臂和武器的碎片被抛向空中。
刚刚经历装甲惨败和敢死队覆灭的日军,此刻又遭到了毁灭性的空中打击,建制被彻底打乱,士气彻底崩溃。
“装甲部队,全体冲锋!碾碎他们!”地面的先锋军指挥官抓住了这个机会。
损失轻微的二号坦克集群,搭载着装甲掷弹兵,如同出闸的猛虎,全速冲向已经陷入一片火海和混乱的日军阵地。
坦克炮清除了零星抵抗的火力点,机枪肆意扫射着四散奔逃的日军士兵。装甲车上的步兵迅速下车,开始清剿残敌。
面对这立体式的打击,这支新组建的日军部队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士兵们扔下武器,惊恐地向后逃窜,却在这片无遮无拦的大草原上,成为了坦克和机枪的活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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