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岗寨的晨雾还未散尽,聚义厅前已摆好了送行的酒桌。程啸天端着酒杯,目光落在李世民身上,语气满是郑重:“李二公子,此去太原一路艰险,务必多加小心。瓦岗寨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李家敞开,若有需要,只需一封书信,我们即刻提兵相助。”
李世民双手举杯,与程啸天碰了一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程统领放心,我定将诸位的心意转达给父亲。待日后反隋大业展开,咱们定要在战场上并肩作战,共讨杨广!”
程咬金拍着李世民的肩膀,大笑着补充:“二公子,下次见面,俺们可得好好喝一场!到时候你可别耍赖,不然俺的八卦宣花斧可不答应!”
众人闻言皆笑,气氛热烈又带着几分不舍。李世民拱手向众人道别,转身翻身上马,与李孝恭、长孙无忌一同朝着太原方向疾驰而去。马蹄声踏破晨雾,渐渐消失在瓦岗寨外的山道上。
一路上,长孙无忌勒住马,与李世民并驾齐驱,语气难掩兴奋:“二公子,瓦岗寨这帮好汉果然名不虚传!程啸天有勇有谋,秦琼重情重义,单雄信更是侠肝义胆——将来咱们要是统一天下,有他们相助,定能事半功倍!”
李孝恭也点头附和:“是啊,之前我还担心瓦岗寨会对咱们李家有所防备,没想到他们竟如此坦诚,还承诺关键时刻会归入咱们旗下。这次您亲自去瓦岗寨,真是走对了!”
李世民望着前方的道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们说得没错。我原本只想着稳固盟约,没想到竟有这么大的收获。程啸天不仅与咱们定下盟约,还对天下大势有着清醒的认知,这样的人,值得咱们深交。”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的锦盒,里面的定风玉隔着布料传来温润的触感——程啸天临行前千叮万嘱,此玉绝不能让第三人知晓,只说“唯有你配拥有”,虽不知其中深意,但这份信任,他记在了心里。
三人催马加急,日夜兼程,只用了两天时间便回到了太原。刚到唐国公府外,就见李渊正站在门口焦急地踱步,身旁的李建成也不时望向远方,显然已等候许久。
“父亲!大哥!”李世民翻身下马,快步走上前。
李渊见他平安归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连忙上前抓住他的手,上下打量着:“世民,你可算回来了!一路上没遇到危险吧?瓦岗寨那边,情况如何?”
李世民笑着摇头:“父亲放心,我乔装而行,一路上很安全。至于瓦岗寨,此次前去,收获远超预期。”他将众人引进书房,屏退左右,只留下李建成、长孙无忌和李孝恭,随后将在瓦岗寨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从程啸天的热情接待,到众好汉承诺归入李家旗下,唯独隐瞒了定风玉的事,只字未提。
李渊越听越高兴,当听到瓦岗寨愿意在关键时刻相助时,更是忍不住抚掌大笑:“好!好!程啸天果然是个明事理的人!瓦岗寨有四五万兵马,又有秦琼、单雄信这等猛将,有他们相助,咱们李家的反隋大业,便多了一大助力!”
李建成也面露喜色:“二弟,你立下大功了!之前我还担心瓦岗寨会与咱们争夺天下,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
“既然都是自己人,咱们就不能亏待他们。”李渊当即下令,“来人!传我命令,即刻调拨三万石粮草、五千柄钢刀和两千副铠甲,偷偷派专人送往瓦岗寨,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让宇文化及的眼线察觉到。务必确保物资安全抵达!”
侍卫领命而去,李渊看着李世民,眼中满是欣慰:“世民,这次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坚持亲自去瓦岗寨,咱们也得不到这么大的实惠。往后,这结盟之事,就交由你全权负责,务必与瓦岗寨保持良好关系。”
李世民躬身领命:“孩儿遵命!”
而此时的长安皇宫内,杨广正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目光扫过殿下的大臣,最终落在宇文化及身上,语气带着几分不满:“宇文化及,你之前说要联系猛将攻打瓦岗寨,如今进展如何?程啸天那逆贼擒了宇文成龙,又与李渊暗中来往,若再不讨伐,恐生后患!”
宇文化及连忙出列,躬身道:“陛下息怒。臣已派人去召回成都,待他回来,便可挑选猛将出征。只是这瓦岗寨猛将如云,程啸天更是力能扛鼎,寻常将领根本不是对手,需得找个能与他抗衡的人才行。”
“哦?”杨广挑了挑眉,“那你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
宇文化及犹豫了一下,道:“臣心中有几个人选,但还需进一步考察。不如待明日早朝,召集众臣一同商议,让大家举荐猛将,这样也能确保选出的人万无一失。”
杨广点了点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也罢,就依你。明日早朝,务必选出能讨伐瓦岗寨的猛将,若再拖延,休怪朕无情!”
宇文化及躬身退下,心中却暗自盘算:程啸天有玄火盘龙锤,李元霸有擂鼓瓮金锤,如今大隋能与他们抗衡的,怕是没几个人。若是找不到合适的猛将,不仅宇文成龙救不回来,自己的地位也会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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