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王宫大殿内,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映照在满地狼藉的金砖上,先前的厮杀痕迹尚未完全抹去,却已被一股新的秩序感取代。程啸天身披玄火鳞甲,玄火盘龙锤斜倚在殿柱旁,三千斤的重量让青砖微微承压,锤身暗红火龙纹在日光下隐隐流转。他立于殿中,目光扫过殿内陈设,转头看向刚踏入殿门的李世民与李靖,朗声道:“二公子、李靖大哥,洛阳城已彻底平定,王世充以及麾下将领都被生擒,残余势力尽数肃清。”
李世民快步走入殿中,身后跟着李靖、李元霸、尉迟恭等人。他看着殿内肃立的瓦岗众将,又望向程啸天,眼中满是赞许:“程统领勇冠三军,三锤破城,当真神勇无双!若无统领坐镇,攻克洛阳绝无这般顺利。”
李靖也拱手附和:“程兄弟此战居功至伟,不仅攻破坚城,更安抚民心、整肃秩序,行事周全,令人钦佩。”
程啸天摆了摆手,语气诚恳:“此番破城,全赖两军将士同心协力,缺一不可。如今洛阳已定,我瓦岗寨大军不便久留。这洛阳王府及整座城池,便交给二公子你派人镇守,后续的安抚百姓、整编降兵等事宜,也由你统筹安排,我放心。”
李世民闻言,略一沉吟便颔首应道:“既如此,李某便却之不恭了。我定会妥善安置城中百姓,严明军纪,不让洛阳再遭兵戈之祸。”
“还有一事需与二公子商议。”程啸天话锋一转,神色凝重了几分,“王世充及其麾下几员大将、谋士,如今都已被擒入大牢。二公子觉得该如何处置?”
李世民目光微沉,缓缓道:“王世充割据洛阳多年,残害百姓、野心勃勃,且反复无常,留之必是后患,绝不可留。”他顿了顿,又道,“至于他麾下将领,杨公卿、郭善才、跋野纲等人虽曾与我军为敌,但皆是骁勇之辈,若能收服,可为我军增添助力;若不愿归降,便发放路费,任由其返乡,不必为难。谋士之中,凡愿效力者,可量才录用,不愿者亦不强求。”
程啸天闻言,转头看向身旁的徐茂公,后者当即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王世充作恶多端,死不足惜;那些将领谋士若有可用之处,收服下来也是好事,总比白白杀了浪费强。”
众人皆无异议,此事便就此定下。程啸天又想起逃脱的陆风及黄霸天二人,眉头微蹙:“可惜陆风与黄霸天还是跑了。破城之时,陆风用毒粉偷袭,趁乱带走了重伤的黄霸天,往城西方向逃了。”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惋惜,随即释然:“二人已是丧家之犬,黄霸天重伤未愈,陆风虽懂些旁门左道,却无兵权依托,如今早已构不成威胁。跑便跑了,日后若再相遇,再除之不迟。”
“二公子所言极是。”程啸天点头认同,“他们已成惊弓之鸟,掀不起什么风浪,不必为此分心。”
商议完毕,程啸天目光转向一旁早已按捺不住的李元霸,笑道:“元霸,过来。”
李元霸闻言,眼睛一亮,扛着擂鼓瓮金锤快步上前,瓮声瓮气地问道:“程,程统领,你叫,叫我何事?是要,要教我内,内功心法了吗?”
程啸天颔首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卷早已誊写好的心法竹简,递了过去:“我曾许诺于你,破城之后便传你心法。此乃‘金刚诀’,是我早年跟随恩师学艺时师傅所传授的。此心法虽非顶尖绝学,却也中正平和,注重根基稳固,能增强内力、淬炼体魄。你按此心法每日勤加练习,内力自会日渐深厚,日后挥舞双锤也能更加得心应手,威力倍增。”
他心中暗自思忖,炎龙诀乃是师门传承的至强心法,蕴含炎龙之力,需特殊体质方能修炼,且只能由自己独修,不可外传。这金刚伏虎诀是当年师傅传授的基础心法,虽普通却极为扎实,正适合李元霸这般天生神力却内力薄弱之人。
李元霸双手接过竹简,如获至宝,激动得满脸通红,连连点头:“谢,谢谢程统领!我一,一定好好练,不,不辜负你的期望!”他小心翼翼地将竹简贴身收好,生怕损坏分毫。
程啸天拍了拍他的肩膀:“此心法贵在坚持,不可急于求成。待你内力有所小成,日后战场之上,战力定能再上一层楼。”
“嗯!嗯!”李元霸重重应下,眼中满是坚定。
诸事皆定,程啸天便转身对李世民拱手道:“二公子,洛阳之事已了,我便率瓦岗大军返回寨中。待你回到太原安顿妥当后,我再前往太原与你汇合,商议下一步攻打哪路反王。如今天下未定,窦建德、杜伏威、宇文化及等势力仍在割据一方,唯有尽早将这些反王尽数铲除,才能真正统一天下,还百姓太平。”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颔首道:“程统领所言甚是。天下战乱已久,确实需早日平定。你先回瓦岗寨休整,待我处理完洛阳事务,返回太原后,便立刻派人通知你。届时你我再共商大计,横扫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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