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阳光如同碎金般稀稀拉拉地洒在时空大厦的院子里,给这原本宁静的空间添了几分慵懒。李白哼着那拐了十八道弯,比山路还崎岖的不成调小曲,宛如一只喝醉酒的夜莺,试图与树上的鸟儿一争高下,声音那叫一个“别具一格”。他双手小心翼翼地端着那宝贝酒壶,迈着小碎步,脑袋还时不时地晃上一晃,活脱脱像个要去参加盛宴的老学究,满心期待着美酒入喉的畅快。
刚走到院子中央,只听手里的酒壶“咔哒”一声脆响,这声音虽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李白耳边轰然炸开。他低头一瞧,顿时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我的老天爷啊!”李白扯着嗓子,发出一声足以震落房瓦的哀嚎,那声音,估计十里外的野狗都得被吓得夹起尾巴。“昨天还锃亮得如同镜面,我都能借着它的反光,美滋滋地捋捋我那飘逸胡须的锡酒壶,咋今儿个就沦落成这副破落户模样了?”只见酒壶锈迹斑斑,仿佛经历了千年风雨侵蚀,壶嘴歪歪扭扭,恰似被哪家饿红了眼、发了疯的耗子狠狠啃过,里头的酒“咕嘟咕嘟”不要钱似的往地上漏,在青石板上洇出一大片深色印记,活脱脱一幅抽象画,仿佛在诉说着酒壶的悲惨遭遇。
“我的宝贝酒壶啊!”李白心疼得双脚不停地跺着地面,每一脚都跺得“咚咚”作响,仿佛要把大地跺出个窟窿来。那模样,简直就像丢了十座金山银山,外加一屋子的绝世美酒,连他最爱的诗稿都跟着一起没了似的。他捧着破酒壶,一屁股重重地蹲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宛如断了线的珠子,止都止不住。“你咋变成这副模样了?昨天咱俩还你一口我一口,畅快淋漓地喝了三盅呢,那小酒下肚,浑身舒坦,咋说老就老了,比俺这把老骨头还不经老啊!你这是要急死俺哟!”
这一嗓子,那叫一个嘹亮,跟唱戏似的,而且还是那种高音飙到破音,能把听众耳膜震破的夸张唱法,瞬间就像施了魔法一般,把周围的人全吸引了过来。张嘎像只敏捷的小猴子,手脚并用,三蹦两跳就迅速凑了过去。一看到那惨不忍睹的酒壶,忍不住咋舌,惊叹道:“李爷爷,您这壶莫不是招惹了太上老君,被他的炼丹炉抓去烤了个三天三夜,然后又丢到油锅里炸了九九八十一天,最后还被放在磨盘下碾了几圈吧?咋老成这样了,简直比俺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锄头还要沧桑个几百倍,那锄头见了您这酒壶,估计都得恭恭敬敬地尊称一声‘老前辈’!”
艾丽举着监测仪,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仪器“滴滴”响个不停,那声音,就像过年时放鞭炮似的热闹非凡,而且还带着一种奇特的节奏感,仿佛在演奏一曲疯狂而又混乱的乐章。她瞅了瞅屏幕,眼睛瞬间亮得如同两盏小灯泡,兴奋地指着上面说:“这是时间回溯!昨儿那道光的能量在扩散,把东西往回推了几十年呢!就好像时光突然开了倒车,而且还是一脚油门踩到底,毫不留情的那种,啥都跟着往后退,退得比被猎人追赶的兔子还快!”
众人还没来得及消化这惊人的消息,就听旁边的石桌“咔嚓”一声,那声音清脆得如同过年放的小鞭炮,只不过这鞭炮声在此时,却让人心里猛地一紧。原本光溜溜的桌面瞬间布满了裂纹,那些裂纹歪歪扭扭,恰似一张被揉皱又随意展开的纸,还带着那么一点荒诞的艺术感。边角处还“噌”地一下长出了一层青苔,绿幽幽的,仿佛给石桌镶了一圈绿宝石,只不过这宝石镶得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就像一个毫无审美可言的工匠的“杰作”。沈周刚摆在桌上的画轴也没能幸免,宣纸发黄发脆,上面的墨迹晕开得如同团乌云,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铺天盖地地袭来。沈周心疼得“哎哟”一声,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痛心疾首地喊道:“我的《猫戏图》啊!刚画完还没来得及题字呢,这就活生生变成了一幅‘乌云遮猫图’了!这猫估计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乌云吓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了!”
再看那边,武松刚劈好的柴火,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堆瘦巴巴的枯枝,那些枯枝就像是饿了几百年,风一吹估计就能散架。上面还爬着几只潮虫,正慢悠悠地散着步,那悠闲的模样,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与它们毫无关系,完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鲁班放在墙角的木猫,身上的漆像被秋风扫落叶一般,“唰唰”地剥落,露出了光秃秃的木头底色,关节处“吱呀吱呀”地响个不停,那声音,既像老水车在吃力地抗议,又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在无奈地叹息,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变成一堆毫无用处的木头零件。
“这涟漪跟水里的波纹似的,一圈圈往外扩呢。”尚天皱着眉,脸上的褶子多得都能夹死苍蝇了。他心急如焚,赶紧指挥大家用绳子把受影响的区域围起来,边围边扯着嗓子大喊:“都别碰那些变了样的东西,谁知道会不会把人的头发也变花白了,到时候一个个都成了白发苍苍的小老头小老太太,满脸褶子,走出去人家还以为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老古董呢,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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