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儿也影响各位用餐。”
李厂长点头赞许:“这小伙子挺会办事。”
何雨柱便把许大茂拖到厨房,舀了瓢水泼在他脸上。
谁知许大茂竟咂咂嘴,把淌到唇边的水咽了下去,迷迷糊糊地嘟囔:“喝!各位领导,我许大茂敬您!”
何雨柱任他躺在炉边,自己返回食堂。
李主任关切地问:“人没事吧?”
“就是喝多了说胡话。
这人酒品不太行。
不过放电影的技术倒还过得去。”
何雨柱这话听着像说情,实则点明许大茂除了业务尚可,为人实在不堪。
当即有位副厂长接话:“酒品见人品。
这人确实不行!”
杨厂长一锤定音:“今后重要场合绝不能再用这种人。”
经此一事,想必日后也不会再有带许大茂去大领导家放电影的机会了。
宴席剩下的饭菜和半瓶白酒,领导们都不好意思带走。
何雨柱请示道:“杨厂长,这些剩菜怎么处理?”
“你晚上也没吃好,把这些装饭盒带回去吧。
会喝酒吗?”
杨厂长问道。
“能喝一点。”
何雨柱点头应道。
“今晚你也没喝。
这酒你带回去,等明天办好招待餐再慢慢喝。”
杨厂长说道。
“好嘞。”
何雨柱笑着应道。
何雨柱不过是个小厨子,也不怕别人笑话。
这些领导都是拉不下脸面。
这年头,谁家不缺油水?可领导的面子重要啊。
何雨柱看着他们表里不一的样子,心里偷乐。
他就爱看这些人想做却不敢做的模样。
剩下的菜装了两个饭盒,还带了点主食。
刚才陪领导吃饭,他没敢放开了吃,只吃了个三分饱。
凭何雨柱这体格,吃上几大碗也不在话下。
何雨柱提着剩菜剩饭和半瓶酒往回走,压根没想起厨房里还躺着个人。
“柱子,回家啦?这大盒小盒的,提的啥呀?”
三大爷又站在门口,见人就打招呼。
“晚上给领导做小灶,我没顾上吃。
带点剩饭菜垫垫肚子。”
何雨柱答道。
“哟,还有半瓶二锅头呢。”
三大爷有点眼馋。
“领导喝剩的。
明天有重要招待,我一口没沾,领导让我带回来,等明天忙完再喝。
三大爷,我还没吃晚饭呢,先回去了啊。”
何雨柱明知三大爷想蹭吃蹭喝,却偏不接话。
三大爷张不开嘴,他虽爱占小便宜,可脸面还是要的。
何雨柱看着三大爷那憋屈样,心里痛快极了。
老子现在可清楚你们想什么,以后甭想拿捏我!
“香!真香!这傻柱,今天带好吃的回来了。
哎哟我的娘,你再不带东西回来,你鼠爷爷真要饿死啦!”
何雨柱一进门,就听见那只老鼠的心声。
他抄起门栓就往老鼠的位置砸,可那老鼠反应极快,何雨柱刚扬起手,它就嗖地钻回了洞里。
“吓死你鼠爷爷了!傻柱,晚上老子非咬破你蛋蛋不可!”
何雨柱双腿一紧,这死耗子真够毒的,明天非得买老鼠夹和老鼠药不可!
“妈,傻柱今天带了好几个饭盒回来!”
何雨柱在院里和三大爷说话的情景,被棒梗看见了。
棒梗见何雨柱提着沉甸甸的网兜,眼睛顿时亮了。
三个饭盒呢!里面肯定有肉!
“这个傻柱,带饭盒回来也不知道给我们家送点。
他不知道我们家人口多吗?他一个厨子,又不缺这口吃的。”
贾张氏嘟囔起来。
秦淮茹看着三个孩子期待的眼神,心一横,哪怕撕破脸皮,也得去把傻柱的饭盒要过来。
傻柱捡起门栓,把门闩好。
刚闩上门,外面就有人敲门了。
“咦,傻柱今天怎么闩门了?这两天他有点怪啊!”
这是秦淮茹内心的话。
何雨柱现在已经能分清耳边响起的是心声还是说话声。
说话声总带着四周环境的杂音,不会那么清楚;而心声却毫无杂音,因为是直接浮现于脑海,不管离得多远,也听得格外清晰。
“哪位?有什么事吗?”
傻柱是明知故问。
“是我,秦姐。”
“贾家嫂子啊,有什么事?”
何雨柱听见秦淮茹的心声,就知道她的来意——准是看见他拎着饭盒回来了。
“你先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秦淮茹不好意思开门见山直接要饭盒。
“贾家嫂子,天晚了,不方便。
有事明天天亮再说。”
何雨柱语气冷淡。
“傻柱,你什么意思?真要这么绝情?”
秦淮茹声音冷了下来。
“这傻柱,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了个人?等我拿捏住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淮茹暗自盘算着。
何雨柱算是从里到外把秦淮茹看得透透的。
这女人,真是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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