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这是干啥呢!我的天!” 叶泽文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镇山河,当场欲哭无泪:
“您大半夜闯我卧室里,到底想干嘛啊?”
镇山河背着手,一本正经地说:
“这女子鬼鬼祟祟,我担心她对我徒弟不利,所以一直暗中盯着,没敢离开。”
叶泽文快抓狂了,手都在发抖:
“就算您担心我,可后来那情况…… 您就没觉得该回避一下吗?”
镇山河摇摇头,语气严肃:
“我找你有正事,回避不得。”
“有正事也不能在人家床头盯着看啊!” 叶泽文快被气笑了,这师父的脑回路也太清奇了。
镇山河突然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悠远,像是陷入了回忆:
“说起这姑娘,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想当年,她十八,我也十八,村头的桃花开得漫山遍野,像堆了满山的彩霞,那时候我懵懂无知,她也青涩单纯,我们还一起……”
“师父!师父!您的陈年旧事咱改天再聊,先说说眼下的事!” 叶泽文赶紧打断,再让他说下去,指不定还会冒出什么离谱的回忆。
一旁的夏欢颜早就吓得眼泪汪汪,死死扯着被子盖住自己,声音带着哭腔问:
“泽文哥,这到底是谁啊?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啊没事没事,这是我师父。” 叶泽文赶紧安抚,心里却在吐槽:
【这祖宗怎么偏偏这时候冒出来。】
“你还有师父?” 夏欢颜瞪大了眼睛,满是惊讶。
“别管这些了,先穿好衣服。” 叶泽文说着,快步走到地上,对着镇山河拱手:
“师父,有啥事儿咱去客厅说,这里太不方便了。”
镇山河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瞥了夏欢颜一眼,小声对叶泽文说:
“这姑娘的胸,比上次那个秘书还大。”
叶泽文赶紧推着他往外走,嘴里还得附和:
“师父您观察入微,弟子佩服!咱快走吧,客厅宽敞,好说话。”
镇山河一步三回头,还在追问:
“手感咋样?跟师父说说,没骗你吧?”
“您快别问了!赶紧走!” 叶泽文脸都红了,推着师父就往客厅赶,生怕再说出什么更离谱的话。
到了客厅,叶泽文才松了口气,揉着发疼的额头问:
“师父,您来之前咋不打声招呼啊?这突然冒出来,差点把我魂儿都吓飞了。”
“师父担心你出事,哪来得及打招呼。” 镇山河坐在沙发上,语气带着关切。
叶泽文听得直咬牙,心里暗骂:
【您这哪是担心我,分明是来添乱的!】
嘴上却只能说:“谢谢师父挂念,弟子没事。”
镇山河突然感慨起来:
“唉,想我漂泊半生,心灰意冷的时候,能收到你和霸天两个好徒弟,这辈子也算没白活,再没别的追求了。”
“师父,咱还是说正事吧,您到底来干啥的?” 叶泽文赶紧把话题拉回来,生怕他又陷入回忆杀。
“哦对了,差点忘了正事。” 镇山河说着,突然从兜里掏出一条粉色短裤,“还有,这条内裤是……”
叶泽文眼疾手快,一把夺过来揣进兜里,脸都绿了:
“没事没事!这就是条普通短裤,师父您别管了,继续说正事。”
“关于这条内裤……” 镇山河还想追问。
“师父!咱别纠结那块破布了!您不是说要教我功夫吗?快说说教啥!” 叶泽文赶紧打断,再让他说下去,夏欢颜的脸都要红透了。
“哦对,教功夫!” 镇山河一拍大腿,终于想起正事:
“我那天跟你们说了半天,结果啥都没教,师父太粗心了。今天本来是来教你功夫的,结果刚到就看到那姑娘,还扔过来一条内裤,关于这条……”
“师父!咱彻底忘了那条内裤行不行!您到底要教我啥功夫?” 叶泽文快崩溃了,这师父的注意力也太容易被带偏了。
“好徒弟,有你们两个这么好的徒弟,师父这辈子值了。” 镇山河又开始感慨,完全没接叶泽文的话。
叶泽文揉着额头,心里疯狂吐槽:
【师父好像比上次更糊涂了!按原剧情,他不是雷霸天一个人的师父吗?怎么现在连我也缠上了?这人比夏欢颜还疯!跟他学功夫,我迟早得走火入魔,还是算了吧!】
“能跟着师父,是我们的福气,师父您是可怜我们。” 叶泽文赶紧顺着他的话说,生怕他又想起什么离谱的事。
“嗯,会说话,师父没白教你。” 镇山河满意地点点头,突然又说:
“刚刚看你俩那亲热的样子,师父就琢磨,你要是有了孩子,我不就有徒孙了吗?为了我的徒孙,我也得好好活着,将来教他练功,保准让他成为高手。”
叶泽文听得头都大了,郁闷地说:
“师父,生孩子那事儿太远了,咱还是先顾眼前吧,您到底教我啥功夫啊?”
就在这时,夏欢颜穿着一身正经的连衣裙走了出来,一改之前的慌乱,像个乖巧的大家闺秀,迈着小碎步,低着头走到镇山河面前,“扑通” 一声跪下,恭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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