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湾的暖风裹着珍珠贝与银饰的清润气息,漫过巴林港的古贸易码头,钻进郑和船队当年的货币兑换驿站遗址。林晓星攥着赛义夫手绘的羊皮地图,指尖划过“香瓷货币窖藏”的波斯语标注,脚下的贝壳铺就的地面缝隙里,嵌着蓝釉瓷片与银饰残粒——当地考古队员说,这些是“宝船的商痕”,六百年前郑和船队与巴林商人交易时,香瓷货币磨损残片便落在了驿站周围。“那座带穹顶的贝壳屋,就是当年的货币兑换工坊!”向导指着远处覆着海草的建筑,墙面上还残留着青花与银纹交织的纹饰,与波斯湾的波光相映成趣。
张斌用小铲小心清理工坊角落的贝壳堆,一枚带着圆形轮廓的瓷片从堆中滚落。苏婉清立刻启动光谱仪,屏幕上同步跳出德化白瓷胎、泉州青花釉、桑给巴尔肉豆蔻粉、印度红赭石彩绘、波斯蓝釉、伊斯兰几何纹、斯瓦希里乌木榫印、马达加斯加红木胶痕、马斯喀特荧光釉的特征峰值,最惊喜的是,釉层中检测到波斯湾珍珠粉成分,边缘还嵌着细小的银质纹饰,纹饰上刻着“永乐十四年”的中文与波斯文对照印记。“是‘珍珠银纹香瓷货币残片’!”她将残片举向阳光,可见釉下绘着郑和宝船与巴林商船交易的图案,中心嵌着迷你珍珠纹,“这是郑和船队与巴林商人的贸易货币,集齐九国工艺,藏着‘瓷银珠共生’的贸易工艺精髓!”
“你们在找郑和的‘香瓷商币’吗?”一个穿巴林传统刺绣长袍的少年从贝壳屋侧门走出,胸前挂着银质珍珠镶嵌的货币吊坠,吊坠上的纹饰与残片的银纹完全一致。“我叫纳迪姆!”少年晃了晃手中的银錾刀,“我爷爷是巴林的守藏人,他说我们巴林人的祖先,曾用波斯湾珍珠粉调和釉料,再嵌银纹加固货币,让香瓷货币既珍贵又耐磨,还在币面刻贸易图腾祈福交易顺遂。”他领着众人来到工坊旁的珍珠银饰作坊,架子上摆着一排银镶珍珠的瓷质货币仿品,币面的交易图案与残片工艺如出一辙。
哈立德摸着作坊墙角的银熔炉,炉壁上刻着阿拉伯文与中文的“银熔记”:“这是当年熔银嵌瓷的熔炉,你看炉底的琉璃碎粒,和穆拉诺琉璃成分一致,肯定是郑和船队带来的补给品。”马可蹲在一旁观察珍珠研磨石:“这是巴林传统的‘珍珠粉制釉工艺’,将珍珠贝磨成粉加入瓷釉,能让釉面更温润,和威尼斯琉璃的增亮工艺有相通之处!”卢卡立刻掏出琉璃工具:“我可以把珍珠粉混进穆拉诺琉璃,制成‘珍珠琉璃银丝’,既保留银纹的牢固性,又呼应珍珠的光泽!”
“我爷爷藏着一本《香瓷货币工艺录》!”纳迪姆跑进作坊内屋,抱着一本用鲨鱼皮装订的古籍出来,书页是用棕榈叶鞣制的,上面用巴林语、波斯语、阿拉伯语和中文对照绘制着工艺图谱,首页画着郑和与巴林商人交换香瓷货币的场景,旁注“永乐十四年,币成于巴林”。纳迪姆指着其中一页:“这是‘珠银固瓷法’,要先将波斯湾珍珠贝磨成粉,与德化瓷釉、乳香粉混合制币坯,绘贸易图案后嵌银纹,再罩波斯蓝釉,烧窑时在窑内放珍珠母贝,让釉面带珍珠光泽。”
临时修复工坊就设在作坊的珍珠分拣台旁,纳迪姆教林晓星和赛义夫调制珍珠釉料:“珍珠贝粉要过三百目筛,加波斯湾的海水研磨,再加入银粉增强附着力,这样烧制后币面才会泛珍珠光。”阿米尔用撒马尔罕的松石粉调和蓝釉,给残片补画缺失的贸易图腾;穆罕默德将卢卡制作的珍珠琉璃银丝弯成贸易船纹,嵌在残片的银纹缺口处;林晓星负责补绘釉下交易图案,确保青花纹与荧光釉、珍珠釉自然衔接;纳迪姆则在币面边缘錾刻巴林贸易图腾,复刻加固工艺。“银纹要嵌在釉层半干时,”纳迪姆握着林晓星的手调整银丝角度,“就像巴林港的商船与潮水,贴合才不会脱落。”
修复到午后,难题出现了:珍珠粉与釉料混合后容易沉淀,导致币面光泽不均,银纹与瓷釉的衔接处也出现缝隙。“工艺录里说‘贝壳胶增匀法’!”苏婉清突然指着古籍的批注,“要把珍珠母贝熬制成胶,混合珍珠粉加入釉料,既能防止沉淀,又能增强银纹与瓷釉的附着力!”纳迪姆立刻跑去码头采集新鲜珍珠母贝,卡里姆帮忙熬制贝壳胶,林晓星负责调和新的珍珠釉料,确保币面光泽均匀。
伊万诺夫的摄像机全程捕捉着协作的温情瞬间:纳迪姆帮卢卡打磨珍珠琉璃银丝,卢卡教纳迪姆吹制迷你珍珠琉璃币;穆罕默德和阿米尔一起固定银纹与瓷片,扎因用光谱仪监测釉料光泽度;张斌和纳迪姆的爷爷坐在作坊凉棚下,听老人讲当年郑和船队与巴林商人用香瓷货币交易珍珠的故事,老人说那时的码头“香瓷币与珍珠堆成山,不同语言的讨价声比海浪还热闹”。
当夕阳把波斯湾染成金白色时,珍珠银纹香瓷货币残片的最终修复完成了。将残片放在珍珠托盘上时,珍珠香、银质、瓷香的混合气息扑面而来——波斯蓝釉泛着珍珠般的温润光泽,釉下青花交易图、印度孔雀纹、波斯卷草纹、伊斯兰几何纹、斯瓦希里乌木榫印、马达加斯加红木胶痕、马斯喀特荧光纹、巴林贸易图腾清晰交织,珍珠琉璃银丝闪着金银相间的光泽,九国工艺在货币残片上完美共生。“成功了!”孩子们欢呼着将货币举到码头,夕阳下币面的珍珠光与波斯湾的波光交融,仿佛六百年前的贸易场景在海面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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