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中心大厦顶层的安妮会馆内,水晶吊灯的光芒透过彩色玻璃,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此刻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舞台中央的银色金属箱上,嘉宾们端着香槟杯,记者们举着相机,连呼吸都放轻了——所有人都想知道,安妮的预测到底准不准。
“麻烦工作人员清点金额时,大家配合一下,现金和手机余额都算在内。”安妮的声音透过音响传来,带着几分掌控全场的从容。两名穿黑色长袍的工作人员拿着平板电脑走下台,逐一对嘉宾进行登记。有人掏出钱包数现金,有人打开手机银行报余额,还有个老爷子笑着说:“我兜里就五块硬币,算进去啊!”
台下一阵轻笑,紧张的氛围缓和了些。李高靠在舞台边缘的柱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袖口——他总觉得安妮的“提前预测”不对劲,可一时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只能等着看结果。
十多分钟后,工作人员拿着平板电脑回到舞台,将合计金额写在白板上。当白板被高高举起时,台下有人念出了数字:“十一万两千四百元!”
“现在,该揭晓我的预测了。”安妮看向公孙若寒,递过一把银色钥匙,“公孙小姐,麻烦你打开箱子,里面有我提前写好的答案。”
公孙若寒接过钥匙,走上前时故意回头冲李高眨了眨眼——她早就跟李高说好,要故意逗逗安妮。金属箱的铜锁“咔嗒”一声打开,她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信封,抽出信纸时,故意顿了顿,夸张地说:“安妮小姐预测的是……十一万两千三百元!差了一百,有点可惜哦!”
台下瞬间安静了,有人小声议论:“居然错了?”安妮的笑容僵了一下,刚想开口,就见公孙若寒捂着嘴笑了:“逗你们的!正确金额是十一万两千四百元,一分不差!”
掌声瞬间爆发,记者们的闪光灯疯狂闪烁,安妮松了口气,笑着说:“只是个小玩笑,接下来该请李高先生展示易经的魅力了。”
李高走上舞台时,台下的掌声更热烈了——上次他拆穿安妮的占卜,已经让不少人记住了这个年轻的“易经高手”。安妮拍了拍手,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女人从后台走出来,她有着深褐色的卷发,眼妆精致,身材火辣,走路时裙摆摇曳,引得台下不少男人侧目。
“这位是我的私人助理克丽丝,”安妮介绍道,“让她来配合李高先生吧。”
克丽丝走到李高面前,用流利的英文说道:“李大师,我早就听说过易经的神奇,今天很期待你的表演。不过在来华夏前,我在网上看到很多人说易经是迷信,不知道你怎么看?”
李高皱了皱眉——他听不懂英文,只能尴尬地站着。台下有人偷偷笑了,卢晓雅无奈地站起身,快步走上舞台,凑到李高耳边翻译:“她问你怎么看待网上说易经是迷信的说法。”
“让她直接提问题吧,别绕圈子。”李高对卢晓雅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
卢晓雅翻译后,克丽丝笑了笑,继续用英文说:“那我就直说了——我很喜欢雪,想知道今年锦城的第一场雪是什么时候。”
这句话一出,台下瞬间安静了。现在是五月,离下雪还有大半年,而且锦城冬天很少下雪,这个问题根本没法验证!李高心里咯噔一下——克丽丝根本不是想知道答案,是故意让他下不来台!
他下意识地摸向裤兜,想拿符纸算一卦,却摸了个空——早上换西装时,把符纸落在旧衣服里了!“晓雅,让龙叔把我旧衣服送过来!”李高小声说。
“龙叔临时有事回去了,得等会儿才来。”卢晓雅压低声音,“你没带符纸,能行吗?”
李高深吸一口气,没说话——他不能退缩,不然易经真的要被当成“迷信”了。他看向卢晓雅的白色连衣裙,突然伸手拽住裙摆,“撕拉”一声,撕下一小条布料。
“你干什么!”卢晓雅又惊又气,脸红到了耳根。台下更是一片哗然,记者们的相机对准了两人,有人喊:“李高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李高没管众人的反应,咬破食指,在布条上快速画了一道血符。克丽丝捂着嘴笑了,用英文对台下说:“预测下雪还要放血?这就是易经吗?看起来真像迷信。”
“是不是迷信,马上你就知道了。”李高擦掉手指上的血,看着克丽丝,“你不是想看到雪吗?今天就能让你看到。”
“现在是五月!怎么可能下雪?”克丽丝笑得更夸张了,“李大师,你该不会是被问住,开始说胡话了吧?”
李高没回答,突然抬手,“啪”的一声,狠狠扇在克丽丝的脸上。
全场瞬间死寂,连记者都忘了按快门。克丽丝捂着火辣辣的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李高:“你居然打女人?”
“啪!”又是一巴掌,李高的眼神冷了下来:“你不是想知道雪什么时候下吗?保持这个愤怒的情绪,雪很快就来。”
“够了!”克丽丝尖叫起来,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要报警!你这个暴力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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