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只是随口一提,说是毒宗掌控着冰蚕泪的交易,想要获取,必须持有毒宗的信物。” 萧玦回忆道,“而且他还说,巫蛊教与毒宗素有恩怨,双方一直在争夺西域的药材资源,冰蚕泪也是他们争夺的目标之一。”
“毒宗?巫蛊教?” 苏清鸢低声重复,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前巫蛊教的残余势力虽被清除,但根盘在西域,如今萧玦的蛊毒异动,会不会与巫蛊教有关?或许是他们在暗中搞鬼,刺激了蛊虫,想要借此牵制萧玦?
“不管如何,当务之急是找到冰蚕泪。” 萧玦坐起身,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眼神却已恢复了往日的坚定,“秦风!”
秦风立刻走进书房:“公子。”
“你立刻挑选十名精锐暗卫,乔装成商人,前往西域。” 萧玦沉声道,“第一,打探冰蚕泪的下落,找到毒宗的线索,务必弄清获取冰蚕泪的条件;第二,查探巫蛊教在西域的残余势力,看看这次我的蛊毒异动,是不是他们在背后作祟;第三,留意任何与长生蛊相关的信息,尤其是破解之法。”
“属下遵令!” 秦风躬身领命,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 苏清鸢叫住他,从药箱里取出一个油纸包,“这里面是我特制的解毒散和避蛊药,你们带上,西域路途艰险,毒瘴、毒虫众多,这些药能帮你们应对突发状况。另外,这是我画的冰蚕泪图样,你们按图打探,避免被人蒙骗。”
秦风接过油纸包和图样,郑重道:“多谢苏小姐,属下一定不负所托。”
秦风离开后,书房内只剩下苏清鸢和萧玦。萧玦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让你担心了。”
“我们之间,还说这些。” 苏清鸢摇摇头,眼中满是担忧,“西域路途遥远,而且局势复杂,毒宗和巫蛊教势同水火,暗卫们此行定是凶险重重。而且,冰蚕泪是毒宗至宝,想要获取,恐怕没那么容易。”
“我知道。” 萧玦点头,“但为了稳住蛊毒,也为了日后能彻底破解,这一趟必须去。你放心,秦风的暗卫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而且我已让他们带上了摄政王府的信物,若遇到大靖在西域的领事官,可随时求助。”
他顿了顿,语气温柔:“这段时间,清鸢堂的事你多费心,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有你在,不会有事的。等暗卫传回消息,我们再商议下一步的计划,若是需要,我陪你一起去西域。”
苏清鸢心中一暖,靠在他的肩头:“好。但你答应我,在冰蚕泪回来之前,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许再熬夜处理朝政,也不许再操劳过度。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我答应你。” 萧玦轻轻拥住她,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草药清香,心中满是安稳。他知道,只要有苏清鸢在,无论遇到什么凶险,他都能挺过去。
接下来的几日,萧玦按照苏清鸢的嘱咐,减少了朝政的处理,每日在王府中静养,苏清鸢则每日过来为他施针调理,用温和的草药压制蛊虫的活跃度。清鸢堂的运转依旧顺畅,城南分号的 “药材赊账” 服务赢得了更多百姓的认可,甚至有外地的药材商专程赶来,想要与清鸢堂合作。
然而,苏清鸢心中的担忧却并未减少。她总觉得,萧玦的蛊毒异动并非偶然,巫蛊教在西域的势力未除,毒宗又神秘莫测,暗卫们此行,恐怕不会一帆风顺。而且,冰蚕泪是否真的能压制蛊毒?毒宗会不会趁机提出苛刻的条件?这些未知的因素,像一块石头压在她的心头。
五日后,秦风派来的信使传回了第一封密信:“已抵达西域边境,打探到冰蚕泪确实由毒宗掌控,毒宗总坛位于西南十万大山,需持‘毒宗令牌’方可入内交易;巫蛊教残余势力在西域活动频繁,似在寻找某种与长生蛊相关的药材,具体不详。”
苏清鸢和萧玦看着密信,心中同时一沉。毒宗令牌?他们手中并没有这样的东西,想要获取冰蚕泪,必须先找到毒宗令牌。而巫蛊教在西域的活动,更印证了苏清鸢之前的猜测,他们果然没有放弃,还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看来,我们需要重新制定计划了。” 萧玦将密信放在案上,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毒宗令牌…… 或许与你母亲有关。你母亲是医毒世家传人,或许曾与毒宗有过交集。”
苏清鸢心中一动:“你是说,母亲留下的遗物中,可能有毒宗令牌?” 她立刻想起第一卷时,从母亲的木盒中找到的那枚刻有 “毒” 字的黑色令牌,当时她以为只是普通的家族信物,如今想来,或许那就是毒宗令牌!
“很有可能。” 萧玦点头,“你回去找找看,若是真的,我们便有了与毒宗交易的筹码。”
苏清鸢立刻起身:“我这就回去找!”
她匆匆赶回别院,翻出母亲留下的木盒,打开后,那枚黑色令牌静静躺在盒底,上面的 “毒” 字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拿起令牌,指尖能感受到一股微弱的阴寒之气,与《毒医秘典》中描述的毒宗信物特征完全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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