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吉克斯坦的晨沙刚漫过胡杨根系,李伟已跪在帕米尔高原边缘的盐碱地前——指尖“春芽通丝路”祖母绿吊坠的茶芽纹路,正对着刚栽下的“春芽4号”幼苗。沈亦舟抱着土壤检测仪跑来,冲锋衣领口沾着沙粒,背后“春芽全球”的字样被晒得发白:“粉丝‘土壤专家阿明’的检测结果出来了,这里的盐碱度比预估高15%,但春芽4号的根系已经开始扎根。不过‘农技站阿伟’刚发消息,附近的库利亚布州爆发沙漠蝗灾,离咱们试种基地只有三十公里。”
“蝗灾能啃光整片绿洲!”晓茶蹲在临时板房里刷着卫星云图,帆布包上的茶芽挂饰蒙了层细沙,“粉丝‘植保专家阿梅’说这次蝗灾密度达到每平方米50只,普通农药根本没用。‘中亚救灾专项捐款’刚收到150万,走中塔跨境对公花了五天,现在能买生物防治药剂,但乌兹别克斯坦的供货商说,药剂要从塔什干转运,光通关就要四天,蝗灾明天就可能蔓延过来。”
“开直播!让春芽的‘跨国后援团’出主意!”周小雨的直播架刚固定在胡杨树干上,镜头扫过远处黄蒙蒙的沙线,弹幕瞬间涌成绿色浪潮。“家人们!中亚春芽遇大麻烦了!”她把手机对准盐碱地里的幼苗,“沙漠蝗灾明天就到,生物药剂卡在通关,现在要赶在蝗灾前保住茶苗和周边村落的庄稼,求支招!”
“我来!”粉丝“生物农药阿强”的留言秒顶前排,附带的农药生产许可证刷屏,“我在新疆有生物防治基地,产的白僵菌药剂专门治沙漠蝗,现在装冷藏车走中塔公路,三天能到库利亚布!”紧接着“物流专家阿杰”冒泡:“我在杜尚别有关系,能协调海关加急通关,现在就去办手续,保证药剂到港即放!”“中塔商会阿峰”直接甩来转账截图:“我捐30万雇当地牧民挖隔离沟,再买无人机撒药,现在就组织人手!”晓茶盯着实时更新的救援清单,眼圈红了:“够了!药剂、物流、人工全齐了,咱们能守住茶苗和绿洲!”
防治方案刚敲定,当地村落的紧急求助就来了。“村长的孙女中暑昏迷了!”翻译古丽跑过来,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俄语字条,“村里的水井干了,只剩下点浑浊的苦水,孩子喝了就发烧,现在体温40度,离最近的医院要走两小时沙漠路,沙尘暴马上就要来。”李伟立刻抓起急救包,沈亦舟已经把粉丝“急诊医生阿伟”捐的便携降温仪塞进背包:“‘阿伟’刚发了沙漠急救指南,我们带着生理盐水过去,‘阿杰’的冷藏车能开进村,里面还有降温用的冰袋。”
沙尘暴来临前的村落里,土坯房前围满了焦急的村民。村长抱着昏迷的小女孩,满脸皱纹都拧在一起,用生硬的中文重复:“救救她,救救我们的绿洲。”李伟摸了摸孩子滚烫的额头,立刻用降温仪物理降温——孩子嘴唇干裂起皮,皮肤烫得像火炭。“是热射病,”她一边用粉丝“药企阿梅”捐的口服补液盐冲调饮品,一边让沈亦舟联系杜尚别的医院安排直升机,“‘阿伟’说先补水降温,直升机一小时内到,我们要撑到救援来。”
孩子暂时稳定后,李伟看着围拢来的饥肠辘辘的村民,决定教他们做“茶芽馕”——结合中亚饮食特点的邪修菜,用当地盛产的面粉搭配春芽茶,既抗饿又能补充水分。小琳从物资箱里拿出粉丝“厨具商阿冯”捐的便携烤炉,“李老师,用春芽茶汤和面对吧?‘营养师阿梅’说茶氨酸能缓解疲劳,茶汤还能让馕更松软。”她打开保温桶,“这是粉丝‘农场阿丽’捐的有机春芽粉,撒在馕上特别香。”
“面粉里加温热的春芽茶汤,揉到表面光滑,”李伟把面团分成小份,“醒面二十分钟后擀成圆饼,撒上春芽粉和芝麻,贴在烤炉内壁,烤十分钟就行。”她把刚烤好的馕递给村长,馕的香气瞬间散开,“这是春芽的味道,吃了有力气,等蝗灾过去,我们教你们种茶,以后绿洲就不会缺水缺粮了。”
“春芽茶汤里的茶多糖能补充能量,”沈亦舟帮着分馕,“馕的饱腹感强,适合沙漠里的生活。”阿凯端着自己的那份刚要咬,被小琳用烤铲敲了手背:“就知道吃!昨天偷吃村民的烤包子,把人家的馕坑都烧糊了,今天还不长记性?快去帮‘阿峰’挖隔离沟,再偷懒就罚你吃三天没芝麻的茶芽馕!”弹幕里“阿凯沙漠糗事大赏”的表情包刷了屏,“美食博主阿强”留言:“这个茶芽馕配方我记下了,发‘沙漠生存美食’合集,帮春芽传递温暖!”
直升机赶到时,沙尘暴刚好席卷而来。土坯房的窗户被风沙打得噼啪响,李伟和村民们一起用木板加固门窗,阿凯抱着小女孩躲在墙角,用身体挡住漏进来的沙粒。当直升机的轰鸣声盖过风沙声时,孩子的体温已经降到了38度。村长握着李伟的手,把一块嵌着绿松石的腰牌挂在她脖子上:“这是我们部落的护身符,你是绿洲的救星。”他指着村后的空地,“那里有两百亩绿洲,我们免费给春芽种茶,和你们一起守护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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