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平看着被围殴的两对夫妇,心头痛快无比。
这就是他和生产队的人修复关系的原因,一来很多乡邻以前确实帮过原主,二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一个人就算再强,也不能没有朋友,永远单打独斗!
这还是自己有系统的情况下,如果没有系统,就更需要懂得做人合众的道理。
这点前世商人出身的陈飞平最为清楚不过,有时候做生意碰到麻烦,交游广阔就非常有用了。
朋友或许不一定能借钱,可是他们可能利用自己的关系解决你的麻烦。
比如他曾经碰到过厂子安全问题无故被卡,整顿几次都没用,后来找了个这方面的朋友,一个电话就给搞定了。
在村里头,其实也是一样的。
虽说自己一个人可能都能干翻对面一群人,然而白的可能被抹成黑的,自己不占理,赢得就没那么漂亮,也没那么畅快淋漓了!
“飞平哥,你没事吧?”
“姐夫,你的头有没有受伤?”
陈飞平回过神来,只见周凤婷和周凤娇紧张地看着自己。
刚才他被挨了一棍,可把媳妇和小姨子给心疼坏了。
“没事!”
陈飞平笑笑,那一棍就像给他挠痒痒似的。
其实也根本没那么重,周启成手里的木棍是被他用内力硬生生崩断的。
两女给陈飞平被打到的前额检查了下,还真是一点伤痕都没有,这才稍微放心下来。
落雁湾村委会。
“打,打起来了,舅舅,他,他们打起来了!”
孙德胜跑着进了村委会的村长办公室,上气不接下气的。
孔祥兴正在喝着热茶,闻言放下杯子,皱起眉头:“谁打起来了,没头没脑的!”
村民间打架是常有之事,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陈飞平媳,媳妇的娘家人,带了一帮人过,过来要六千彩礼,陈飞平没,没给,还打了对方,一队的那,那帮人都在帮打!”
孙德胜呼赫呼赫着,一口气简单把事说完。
“陈飞平不给彩礼,还打周凤婷的娘家人?”
孔祥兴闻言眼睛一亮。
虽说对方彩礼要得有点高,可是就算谈不拢,怎么说也不能打娘家人啊,还是打群架!
还以为这小子变聪明了呢,原来还是个愣头青,这下他可完了!
孔祥兴马上拿起村委会的座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派出所吗,这里是落雁湾,我村发生了一起大规模聚众恶意斗殴事件……”
挂掉电话,老狐狸笑容有些阴险。
只要把公安叫过来,陈飞平蹲牢子怕是免不了,就连第一生产队的队长李卫国都无法避免责任。
这个李卫国,一直和我不对付,正好趁这个机会给他使使绊子。
还有那些帮陈飞平,站在他那边的人,我要让他们知道这么做有什么下场!
孔祥兴突然想到什么,随口问道:“周凤婷不是外地的吗,她娘家人咋找到咱们村子的?”
“周凤婷周凤娇有个姨妈,嫁到了我们镇上其他村,她们当时从家里偷跑出来就想投靠姨妈,可是她姨妈没收留,后来还把她们在这里的事告诉了周凤婷的叔婶……”
这会孙德胜气缓了些,然而水平有限,说话条理依然不太顺。
不过孔祥兴还是很快了解到了更详细的情况。
“等等,你说过来的娘家人是周凤婷的叔婶?”
“对啊,她们爹娘都死了!”
“那岂不是吃绝户?”
孔祥兴又问了几句,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如此说来,是娘家人那边不占理啊,这警是白报了,没准还是帮陈飞平报!
他气急败坏:“这些事刚才你咋不说?”
“舅舅,我这不从陈飞平家跑过来,总得喘口气嘛,看到你和公安打电话,我又不好插嘴!”
“你他娘的真是个猪脑子,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外甥!”
孔祥兴给气死了,骂骂咧咧的。
孙德胜很是委屈,暗道我就算再蠢,还不是你姐生出来的。
你骂我娘,那就是骂你亲姐……
……
另外一边,陈家门口。
“飞平,差不多得了。”
李卫国来到陈飞平身旁提醒。
如果周启成来的是一个人,打死就打死了。
可是别人来的是一大帮人,被打的都有四个,真打死人还是有些麻烦的,主事的陈飞平可能会得蹲牢子。
陈飞平点点头,知道李卫国是一片好心。
他不想生产队队长难做,而且自己这大宅子刚盖成几个月,可不想家门口死人这么晦气,还是周启成这种人,否则的话他那脚就能要了对方的命。
于是他走了过去,茶里茶气地道:“你们不要再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啦(湾湾调)”
又趁乱在周启成腰子上踹了脚,这才分开众人。
这会的周启成像穿山甲般抱头蜷缩着,瑟瑟发抖,他被村民揍了一顿,还被狗子咬了。
幸好这年代的人身板都好,别看周启成瘦瘦小小,却是挺抗揍,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加上村民们都往手脚四肢招呼,没打头和要害,倒是不至于当场丧命,就腰子那特别疼,捂着几乎直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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