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雪月清不只是把你当成朋友,而你把当做人,一个完整独立的人,一个自尊自爱的人!”
听到这话,白衣女子顿时心神触动,眼中浮现出泪光,而后又张着口,说出支支吾吾的话。
“那…你的容貌…”
“都说了,此事不用你管,反正你把我当成了朋友,我怎么可能为了自己,让你难堪!”雪月清仍摇头一笑,露出大大咧咧的神色。
白衣女子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抿嘴轻笑。
“能帮你我肯定帮,帮不到你我也尽力而为,总之我问心无愧!”说完,雪月清拉起白衣女子的手,看到她手掌小巧玲珑,尽是纤纤玉指。
“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片刻后,雪月清松开白衣女子,转身走向远处,脚步不急不慢。
“我叫妙善,以后你叫我妙善就好!”看着她走向远处,白衣女子颔首轻笑,脸色带着羞红。
“雪月清!”雪月清回头一笑,目光满是真诚。
【妙善】,这个名字她确实听过,却始终想不起在哪听过。
来到一座十丈高的土丘上,雪月清见到四周无人,抬头看着上方茂密的枝丫,露出一脸玩味。
“冰渭,你出来!”
一位穿着蓑衣,头戴斗笠的男子随即从天而降,落在雪月清身前,全身都散发着冰冷气息。
“三公主,你找我有何事?我就知道这一路瞒不住你!”
男子正是冰渭,他扯了扯嘴,露出一脸苦笑。
幸亏自己没找人打赌,不然这次又是一坛万年老酒!
“你去告诉此地的雪国修士,明日就会有修士攻进隘口,让他们做好准备!”雪月清转身远去。
“你回来了!”白衣女子等了片刻,见到雪月清从远处回来,她走上前去,红着脸颊喊道。
“我去办了点事!”雪月清笑了笑,和白衣女子走到一座土丘上坐下,又想起妙善两字。
“对了,你说你叫妙善,但我始终想不起在哪听过!”
“是我师父给我取的这个名字,我从小无父无母,是她把我养大,可惜她只是把我当做…”说到此处,白衣女子目光黯淡,连话音都带着苦涩。
“也许你师父…曾被男人骗过!”听到她话音沉重,似是不愿提起过往,雪月清暗道一声。
没有说出这句话。
“在聆音宗除了我和师父,几乎所有弟子都是男子,而且都面相阴柔!”白衣女子苦笑。
“还真是如此!”雪月清摇了摇头,感觉她师父就像前世那些富婆,专门喜欢养些小奶狗。
话语间,两名穿着战甲的老者来到土丘下方,仔细打量雪月清几眼,才带着疑惑走上土丘。
“你是三公主?”
“雾老,冰老,才几个月不见,你们就不认识了?”听到两人带着询问的话音,雪月清冷下脸色。
“三公主,不是我们不认识你,只是…你脸上的疤纹…”
这两个老者正是雾松和冰霖,两人打量雪月清半天,谁都没认出来,现在正破口大骂。
“狗日的冰渭知情不报,等出去后,老夫肯定找大皇子告他一状!”冰霖暴跳如雷。
“三公主诶,你这个样子,一旦让大皇子看见,我们不死都要脱层皮!”雾松却是痛心疾首。
“够了!我找你们过来,不是听你们大发牢骚!”看到两个老家伙演起双簧,雪月清没好气道。
等到两个老头子平静下来,她才再次开口。
“在这里的雪国修士有多少?”
“三公主,我们在这里的雪国北军将士有三千多名,算上雪国散修,总共有六千多人。”
冰霖说的小心翼翼,生怕又惹得她不高兴。
这小丫头的强势,他们早就见过,自然没有异议。
“看来人还不少!”雪月清沉吟一声,压低嗓音说道。
“你们回去告诉他们,明日一旦进入雪谷天坑,什么都不要做,只管冲进对面那个不足三十丈宽雪谷,而且要尽快,千万不要耽搁!”
“诺!”
冰霖雾松当即抱拳,不敢有半点敷衍。
“明日,你们等在斜坡下方等我,一切都见机行事!”
说完,雪月清会心一笑,一眼看出两人的心思。
“诺!”
冰霖雾松都点着头转身向去,直到看不见雪月清后,才一个个露出愤恨脸色,破口大骂。
等两人远去,雪月清叹起气,若不是此地有数千雪国修士,她真不想管这闲事,费这心思。
看着这个运筹帷幄的少女,坐在一旁的白衣女子默不作声,脸色却带着震惊,直到两人走远才敢开口。
“原来你是一国人皇的女儿,怪不得在云州城里,会有人给你衣服穿,还免费给你作画!”
“曾经是,现在已经不是!”听到她略带失落的话音,雪月清苦笑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不管怎么说,你永远是我朋友!”白衣女子笑道。
天很快黑了下来。
这一夜,许多修士如往常一样,没有过多兴奋,对那个石岩皇子不抱希望,但都在等待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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