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先前那间大殿中,乾宇大帝和仙武大帝在窗口并肩而立,眺望着远处,一个将双手背负身后,一个却是将双手怀抱胸前。
仙瑶女帝盘膝坐在两位大帝身后,始终还是一言不发的样子。
“时间过得真快,这一转眼,她已到思春的年纪!”
“思你大爷!”听到此言,乾宇大帝没好气一声,回头瞥了眼仙武大帝,目光始终带着凝重。
“这很熟悉啊,记得当年收她为徒时,只有我们三位!”仙武大帝哈哈一笑,话语半开着玩笑。
仙瑶女帝转头瞥了眼仙武大帝,她张口欲言,却没有说出话,好像对这两个不要脸的家伙,根本不想搭理,索性起身走出大殿。
可在起身瞬间,又不免想起曾经在雪国皇宫一座庭院中,那个咿咿呀呀,撅着屁股玩泥巴的小女孩。
“时间弹指过,即便已过去百万年,也只是转眼而逝,区区十几年对你我来说,不过匆匆一瞥!”
看着她走出大殿的身影,乾宇大帝摇着头叹息一声,又转回头去,继续抬眼眺望着远处。
仙武大帝不说话了,眼中目光也变得凝重起来。
时间一晃,两日过去,雪月清还是一直躺在房顶上,虽然她不再喝酒,不再说醉话,但她的眼神已经变得迷茫,整个人已变得浑浑噩噩。
此刻,她目光迷离,不悲不喜,恍若咿呀学语的三岁孩童,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陌生。
一股蒙蔽心智的欲念,正在她识海深处横冲直撞,使得她不会思索,不会说话,只有满脸懵懂。
她痴痴傻傻,懵懂中带着呆滞,独自坐在房顶上,任由微风吹动胸前的发丝,始终想不起自己是谁。
就在此刻,雪风走出大殿,抬头看了眼坐在房顶上的雪月清,露出满脸的苦笑,低下头去。
“傻丫头,该去演武场晨练了!”
话语间,雪风转身走下山巅,已用山河移位术变化成年轻时的模样。
“奇怪,风叔不是满头白发吗,怎又变成一头黑发?”看着雪风的身影,雪月清轻声喃喃。
这一瞬间,她目光恢复一丝清明,但很快被迷茫覆盖,即便她努力去想,也想不起自己是谁。
下一刻,狴风走出大殿,朝房顶上的雪月清挥手大喊。
“小妹,小妹…”
“二…哥!”看着狴风,雪月清站起身,虽然喊出的话带着迟疑,可她还是想起自己有个二哥。
可她不知眼前的二哥,只是狴风变化后的样子。
“小妹,快下来,被父皇看到你又跳到房顶上,他又责罚你…”看到此幕,狴风再次焦急大喊。
“二…哥,他…怎会在这里?”雪月清微微摇起头,眼中恢复的一丝清明,又在瞬间烟消云散。
此刻,她思绪混乱,早已分不清现实,虽然正努力回想,但识海深处的欲念正全力蒙蔽她心智。
“小妹,快下来,二哥在下面接着你…”狴风又挥手大喊,随之张开双手,脸色愈发变得焦急。
“二…哥,真的是你吗?你告诉我,这是不是梦?”沉默片刻,雪月清喃喃,不愿相信眼前一幕。
可她只是略微犹豫片刻,从房顶上一跃而下,并在她跳下房顶瞬间,见到火神洞天模样大变。
此刻,梦皇全身光芒绽放,高坐火神洞天上空,指诀变幻无常,绽放出的光芒笼罩整个火神洞天。
“入梦神光已出,好戏开场,请诸位都做好准备!”
乾宇大帝坐在大殿,以密语传音四方,已变成雪皇模样。
此时,山巅已变成雪国皇宫,雪月清正从一间皇宫大殿跳下,但她根本不知眼前都是被人编织出的梦境,也不知自己已身在梦中。
“小妹,我当然是你的二哥,二哥带你去皇宫外面玩!”
见雪月清落下地面,狴风言不由衷,说完拉着雪月清往山下走去,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苦涩。
若她知道自己冒充她二哥,会不会暴打自己一顿!
“奇怪,这里明明是火神洞天,怎会变成雪国皇宫?”
就在雪月清走下山巅时,她目光再次恢复一丝清明,但又很快迷茫起来,露出懵懂面孔。
她任由狴风拉着手往山脚走去,哪怕心中生起疑问,却只是一念头,在瞬间忘了过去。
她如走马观花般,行走在梦境中的雪国皇宫中,俨然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懵懂中带着惊疑。
山脚下,雪风意气风发,正喊着口号,带着幼童晨练。
这群幼童都是那些皇道强者的后辈,此刻正扮演着雪家子弟。
“小妹,一转眼,你十六岁了,你在十岁时生出慧根,诞出灵泉,父皇为你终生大事操碎心,明天就要摆下擂台,为你比武招亲。”
狴风边走边说,在不知不觉间,拉着雪月清来到山脚下。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你们都用力打出每一拳…”
雪风喊着响亮的口号,带着一群幼童晨练,转头见雪月清走来,挥起手臂轻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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