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哪来的罐头?肯定是奶奶用罐头盒装了别的东西。
这味道……
“不好,奶奶在吃屎!奶奶又犯病了!”
小当以为贾张氏像上次那样发了疯,饿得去公厕弄了屎来吃,不然怎么会这么臭?
她吓坏了,生怕奶奶吃出病来,赶紧冲到院里大喊:
“救命啊!奶奶在吃屎!奶奶在吃屎!!”
院里的人早就闻到恶臭,正怀疑是谁家掏粪。
小当这一喊,大家都以为贾张氏又疯了,竟然躲在家里吃屎!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闻声赶来。
刚走到贾家门口,就被臭味熏得睁不开眼。
“哎哟,张大妈,你在吃什么啊,这味道……”
几位大妈急忙放下门帘。
只见贾张氏正拿着筷子吃什么东西。
“太难吃了,热了还是这么难吃!”贾张氏忍无可忍,一把将罐头扔到地上。
罐头滚了几圈,里面搅得稀烂的鲱鱼溅到了三位大妈身上。
她们脸上、衣服、鞋子上都沾到了鲱鱼渣。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啊,是屎!贾张氏在吃屎!”
三位大妈扭头就跑出了贾家。
院里其他人看见她们骂骂咧咧冲出来,全都愣住了。
小当年纪小,说贾张氏吃屎可能没人当真,可这三位是大爷的媳妇,见过世面的人,她们说的话谁不信?
转眼间,“贾张氏吃屎”成了四合院最热话题。
贾张氏也顾不上收拾,捂着鼻子,一把抱起槐花就冲出门,大口喘气。
“我不活了!都是沈为民这个杀千刀的害我!”
“他捐了十盒鲱鱼罐头,里面装的都是屎!”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吃的!!!”
她一边哭一边骂,委屈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院里人也觉得奇怪:今天开全院大会给贾家捐款,一大爷特意没通知沈为民,就是怕他像上次一样搅局。
谁知沈为民不请自来,还主动捐了十盒罐头和一分钱,甚至质问一大爷为什么不通知他。
钱虽少,但十盒罐头看起来挺贵重,谁想到里面竟全是屎。
沈为民这也太过分了,不捐钱就算了,何必用屎来侮辱人?
几位大妈本想扶贾张氏起来,可她身上太臭了,一靠近就受不了,只好摇头退开。
易中海和刘海中闻讯赶来,听说沈为民捐的罐头里是屎,两位大爷都气炸了。
“沈为民这次实在太过分了!”
“我当时看他只捐一分钱,就觉得不对劲,果然有诈!”
“年纪不大,主意倒挺多。这回非得为贾家讨个说法不可。”
刘海中端起架子,往前一步说:“老易讲得没错,贾张氏,你也别太难过了,这件事我们三位大爷一定给你撑腰!”
“不过……老阎呢?他怎么没露面?”
正纳闷着,远处却断断续续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臭死了,这罐头居然是屎!!!”
“沈为民那家伙,心眼也太坏了!”
没过多久,阎埠贵捏着鼻子、脸色铁青地从阎家地窖里冲了出来。
一出来,他就愣住了。
院子里怎么站了这么多人?
原来,他为了研究那罐头,一直躲在地窖里,还顺手关紧了门。
地窖隔音好,外面的吵闹他几乎没听见。
他从捐给贾家的东西里悄悄留了一盒鲱鱼罐头,溜进地窖。
看那包装精致,样子诱人,还以为是多贵的罐头。
当时还嘀咕:“沈为民这么有钱?这么好的东西不留着自己吃,竟捐给贾家,一捐就是十盒!”
哪知道兴致勃勃一打开,尝了一口,竟是屎一样的东西。
实在受不了那股恶臭,他一边骂一边跑出来,却撞见满院子的人。
“阎埠贵,你是不是偷拿了捐给贾家的东西?”刘海中端着官腔质问他。
“我……我就是有点不放心,觉得沈为民那小子没那么好心。”
“他对贾家一向有意见,怎么可能这么大方,一次捐十盒罐头?”
“我是担心贾家,才悄悄留了一罐检查,谁知道一打开,里面真是屎。”
“我赶紧跑出来想提醒贾家,哪知道已经迟了!”
阎埠贵到底是老油条,编起理由来一套一套的。
刘海中道:“就算你是为贾家好,也该当着他们的面打开,怎么能自己偷偷藏起来!”
“老刘说得对,我这回是欠考虑,但心是好的!”阎埠贵讪讪地说。
“老刘你下次注意点。等下班了,我们一块去找沈为民,非得给贾家讨个公道!”易中海接话。
贾张氏一听,原来阎埠贵还私藏了一罐。
幸好里面是屎,要是好东西,她非跟阎埠贵没完不可。
贾张氏狠狠瞪了阎埠贵一眼。
……
转眼到了下班时间。
傻柱一迈进四合院就嚷起来:“好家伙,谁又掉粪坑了吧?这么臭!上回贾张氏掉粪坑都没把院子熏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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