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美莲斜倚在椅子上,双眼紧紧盯着电脑屏幕,看着那一条条对悦悦充满恶意的评论如潮水般涌来,心中涌起一阵扭曲的快意,不禁畅快地大笑起来,笑声在房间里肆意回荡,仿佛她已然成为这场闹剧的主宰。然而,当她的目光扫到那条揭露张美美的帖子时,笑容瞬间在脸上凝固,如同被定格的画面,脸色也在刹那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煞白。
愤怒、惊恐、不甘等诸多情绪如乱麻般交织在她心头,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两脚猛地往上一蹬,整个人随着椅子向后翻倒,“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坚硬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阵突如其来的小腹绞痛如利刃般袭来,她的脸色愈发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浸湿了她的鬓发。她惊恐万分,双手颤抖着慌乱地掏出手机,带着哭腔,声音中满是恐惧与无助,分别给方医生和汪芸芸打电话求救:“快来救救我啊,我肚子疼得快要死了,孩子……孩子好像真的要保不住了!”
方医生向来架子十足,接到电话后,只是漫不经心地敷衍了几句,声称自己一时半会儿实在抽不开身,便挂断了电话。而汪芸芸听闻后,心急如焚,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二话不说,立刻冲到路边叫了辆车,火急火燎地朝着今美莲家赶去,一路上不停地催促司机快些再快些。
此时的陆飞正在单位里埋头加班,自从失去了金父的势力庇护,他仿佛从云端跌落谷底,每天都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工作,从早到晚一刻都不敢停歇,却连一丝邀功的机会都没有。当接到汪芸芸在电话里焦急地告知他媳妇可能流产的消息时,他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瞬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他像发了疯似的,不顾一切地扔下手中的工作,如同一头狂奔的野兽,飞奔着往家赶去。
到家后,陆飞猛地推开门,只见今美莲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肚子,眼泪汪汪地望着他,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助,虚弱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汪芸芸随后也匆匆赶到了,她急忙指挥陆飞,语气急促而焦急:“快,别愣着了,先把孕妇抱到床上躺着,动作轻点,小心点!”
陆飞在屋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来回踱步,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事儿根本藏不住,如同野火燎原一般,很快,今美莲可能流产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左邻右舍间迅速传开了,不一会儿便传进了陆父陆母的耳朵里。
陆父陆母听到这个消息,顿时脸色大变,饭都顾不上吃了,半截饭还在桌上冒着热气,两人心急火燎地打了辆车,火急火燎地往儿子家赶去。这可是他们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好久的孙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失去。
方医生在电话里突然变得狡猾起来,声称自己正在外出差,实在无法赶回来,让他们赶紧把孕妇送到就近的医院,找其他医生救治。
陆母心急如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赶忙和陆父商量,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老头子,你看要不找找阿瑾,让他去求求悦悦,再让悦悦找君爷,给美莲找个好医生来救救孩子吧。”
陆父一听,气得瞪大了眼睛,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这怎么可能!今美莲之前把靖家得罪得那么狠,君爷不收拾她就已经是菩萨心肠了,还指望人家帮忙?你别异想天开了!”
“爸!”陆飞“扑通”一声,两膝盖重重地朝陆父跪下,声泪俱下,双手紧紧抓住陆父的裤腿,苦苦哀求道,“那可是您的亲孙子啊!您再怨美莲,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您孙子有危险啊!阿瑾和悦悦也是陆家的人,他们能对陆家未来的子孙见死不救吗?您要是不去试试,这不就是把他们往绝路上逼,让他们在外面都抬不起头做人吗?”
陆飞这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陆父心上,让他一时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复杂,有愤怒,有无奈,还有一丝犹豫。
就在这时,陆静接到消息,从单位急匆匆地赶了回来。她一路小跑着冲进家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急忙说道:“我已经找了我们家主任,赶紧先把大嫂送到我们单位去吧,主任愿意帮忙。”
躺在床上的今美莲这会儿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盘算。她知道,揭露张美美的肯定是靖家的人。她觉得陆家害她成这样,那她一定要拉靖家的人给她的孩子陪葬,尤其要拉君爷下水。于是,她转过头,对着陆母和陆飞,声泪俱下地哭嚎起来:“我之前和二姐单位的主任有过节,不能去啊。二姐要是体谅我,应该知道的,之前我在二姐那家单位待了那么久,肚子里都一直没动静。”
陆静听了她这话,气得差点翻白眼,心里暗暗骂道:真是好心被狗咬了,自己好不容易求了主任放下前嫌来给今美莲看病,她却这么不识好歹,简直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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