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彻底怂了!
平安县城被一夜捅穿,机场烧成白地!
这记耳光,抽得太狠!抽得整个晋西北的小鬼子脑瓜子嗡嗡作响!
据点?
大门紧闭!焊得比王八壳子还死!
县城?
城头膏药旗蔫头耷脑,吊桥高高挂起,一副“别来沾边”的死样子!
除了几个核心大据点里,还有真鬼子兵像惊弓之鸟缩着。
其他小据点?
呵!
全甩给二鬼子伪军看门了!
发几杆老掉牙的破枪,配点喂牲口都嫌拉嗓子的陈粮。
纯纯的炮灰兼摆设!
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外加“死了也不心疼”!
鬼子当起了缩头乌龟。
晋西北,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
静!
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空气都粘稠得能糊住嗓子眼儿!
可这静水底下?
暗流汹涌!
独立团驻地?
直接化身超级兵营外加爆肝兵工厂!
气氛?燥得能点燃!
物资爆仓的快乐,是实打实的!
训练场?
杀声震天!
新扩编进来的战士,眼珠子瞪得溜圆,抱着崭新的AK-47,爱不释手。
突突突!
子弹跟不要钱似的泼出去!
打靶?练战术?火力覆盖?
练!往死里练!
以前抠抠搜搜省子弹的日子?
滚蛋!
现在?敞开了造!
后勤仓库?
堆成了山!
白花花的大米,黄澄澄的小米,码得整整齐齐的弹药箱。
看着就踏实!
炊事班老王,腰杆挺得笔直,大勺抡得呼呼生风。
顿顿有油水!
大白馒头管够!
战士们吃得满嘴流油,浑身是劲!
最核心的?
兵工厂!
山洞里,灯火通明!
车床飞转!铣床轰鸣!
老师傅们带着徒弟,围着几条子弹复装生产线,干得热火朝天!
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也顾不上擦!
叮叮当当!
咔咔咔!
一枚枚黄澄澄的子弹壳,被重新填满火药,压上弹头!
流水线末端,崭新的子弹,哗啦啦地流进弹药箱!
那声音?
比仙乐还动听!
这就是底气!这就是命根子!
子弹产能?
直接拉满!
咔咔就是造!
李云龙背着手,在热火朝天的驻地溜达。
嘴角咧到耳根,就没放下来过!
“嘿嘿!舒坦!真他娘的舒坦!”
“老赵!瞅瞅!这才叫过日子!”
他用力拍着赵刚的肩膀,震得赵刚直晃悠。
“以前那叫啥?那叫要饭!”
“现在?咱老李也阔了!”
赵刚脸上也是压不住的笑意。
“老李,低调点!尾巴翘天上去了!”
“低调个屁!”李云龙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咱凭本事发的财!凭本事阔气!”
“咱独立团,现在就是晋西北最靓的崽!”
然而,这份烈火烹油般的平静,被一份突如其来的电报,狠狠撕碎了!
“滴——滴滴滴——”
通讯兵脸色古怪,捏着电报纸,一路小跑冲进团部。
“团长!政委!参谋长!总部急电!”
李云龙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一把抓过电报,眼睛扫过那几行字。
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捏着电报的手指,骨节捏得咯咯作响!
牙帮子咬得死紧!
一股难以言喻的憋闷和肉疼,直冲天灵盖!
旁边,孔捷正端着个大茶缸子灌水。
一看李云龙这表情,心里“咯噔”一下。
“老李?咋了?鬼子又出幺蛾子了?”
他凑过去,目光往电报上一扫。
身体也猛地僵住!
茶缸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热水溅了一裤腿,也浑然不觉。
电报纸上,白纸黑字,刺得人眼珠子疼:
“……兹任命孔捷同志,为八路军第129师新编第二团团长……即日赴任……”
分家!
总部命令,板上钉钉!
要把他孔捷,从独立团这块好不容易养肥的肉上,生生剜出去!
组建新二团!
团部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李云龙粗重的喘息声,像拉风箱。
“老孔……”李云龙嗓子眼发干,声音嘶哑。
他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孔捷,眼睛里有不舍,有憋屈,更多的是肉疼!
心肝脾肺肾都疼!
“他娘的……总部……总部这是拿刀子捅老子心窝子啊!”
“新二团?好家伙!这是要你老孔,另起炉灶啊!”
孔捷嘴唇哆嗦着。
巨大的惊喜和同样巨大的不舍,在胸腔里激烈碰撞。
重新升回团长,独当一面!
哪个军人不渴望?
可要离开独立团?
离开老李,离开这群生死与共的兄弟?
离开这好不容易打下的基业?
心,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了,又酸又涨!
他张了张嘴,喉咙发堵,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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