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看到合同上项目的名字后，更是稀罕。
这个项目的类似项目，于嚣在三年前就开始求霍清昂给他。
但是霍清昂拒绝了。
拒绝的理由倒是名正言又顺——你的技术不到位。
以至于一时间，于嚣都不知道该感谢霍清昂实话实说……还是该让他滚。
毕竟，这句话虽然是大实话，但侮辱性也确实相当强。
现在，霍清昂竟然主动把这个项目给他。
要不是掐了掐自己身上的肉，感觉到疼，于嚣都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了。
霍清昂垂眸，翻了翻手上的合同。
见其抬手，似乎是准备撕掉，于嚣立马冲了过去。
半蹲在轮椅前的他，巴巴地望着霍清昂，温柔的嗓音，堪比二月的春风，“求你。”
霍清昂怔了一下，冷戾的声音好似从鼻子里哼出来似的，“求我？”
于嚣点头，“对，求你。”
这个单子要是干好了，至少可以提前五年退休。
所以：
要什么面子？
面子哪有干饱饭重要！
霍清昂缓缓将合同合上，随即递向于嚣。
却在于嚣手触碰到合同的瞬间，又立马将合同收了过来：
“叫……爸爸。”
一个合同就想让自己叫他爸爸？
于嚣白了霍清昂一眼，沉声道，“滚。”
随即转身，拂袖而去。
走到门口，手才刚刚触碰把手，又再度转身：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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