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的《幸运星》上线没俩月，不仅把玩家的钱包掏得比林辰以前的兜还干净，还把秦雪的睡眠时间霍霍得只剩零头。这位在中科院能靠论文让教授拍桌子、靠实验数据让同行闭嘴的高冷天才，此刻正顶着俩熊猫眼，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游戏代码咬牙切齿，桌上的咖啡杯叠得比她发表的 SCI 论文还高，掉的头发能凑够织件毛衣 —— 还是 XL 号的。
“这算法要是地球人能写出来，我直播吞三管 pH 试剂。” 秦雪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屏幕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数据流，《幸运星》里的 “随机抽奖” 机制被她扒得底朝天。按理说，这种手游的抽奖概率早该像菜市场的秤一样，多少得有点猫腻，可她跑了一百次模拟，从 “谢谢参与” 到 “限定皮肤”，概率精准得跟用了量子计算机校准似的，连小数点后六位都没差过。
更离谱的是游戏后台的稳定性。前几天服务器突然涌进来三百万玩家，秦雪特意盯着数据看了半夜，以为能抓着个 “崩服” 的把柄，结果人家的服务器跟装了金坷垃似的，稳得一批，连个卡顿都没有。她托黑客圈的朋友查了辰星的技术底裤，朋友回了句：“这防火墙比五角大楼的还邪门，我刚摸进去就被弹出来，还收到个弹窗，问我要不要买辰星的防病毒软件 —— 是赵强那小子的手笔，但他以前顶多能破破校园网，现在怎么跟开了挂似的？”
赵强？秦雪皱着眉翻出资料。这位辰星的 CTO，以前在黑客圈的代号是 “胖熊猫”，出了名的 “破墙猛如虎，写代码菜如狗”，去年还在论坛上吐槽 “写个登录界面能掉三把头发”，现在突然能搞出超越硅谷的技术？除非他偷偷给外星人当学徒了。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秦雪把数据本扔在桌上，顺手抓了把薯片 —— 还是番茄味的，她研究起辰星来，连吃零食都没了以前的 “学术严谨性”。她点开辰星的官网，看着林辰接受采访的视频：那小子穿着西装，笑得跟捡了钱似的，说 “技术都是团队研发的”，可秦雪一眼就看出他眼神飘了，跟学生交作业时撒谎 “我没抄答案” 一个样。
更让她起疑的是上次辰星公布的 “手游研发周期”—— 从立项到上线才俩月。俩月？别说搞出这么复杂的算法，就算是抄现成的代码，也得给程序员留够摸鱼的时间吧？秦雪越想越觉得有问题，干脆抓起白大褂往身上一披，决定去辰星门口蹲点 —— 她倒要看看，林辰这小子到底藏了什么猫腻。
辰星大厦楼下，秦雪往树荫里一站，活像个等着抓出轨的私家侦探，就是身上的白大褂太显眼，路过的外卖小哥都忍不住多看两眼：“姐，你是附近医院的吧？要不要捎杯奶茶？辰星对面的珍珠特别 Q。”
秦雪摇摇头，刚想掏出数据本记录，就被保安大哥拦住了：“姑娘，咱这是公司不是实验室，你要是来应聘护士，走错地儿了 —— 辰星最近不招医护岗，招程序员，你会写代码不？”
“我是来观察技术样本的。” 秦雪脸一冷，试图用 “学术威压” 镇住对方，结果保安大哥掏出个对讲机：“张队，楼下有个穿白大褂的姑娘，说要‘观察样本’，要不要叫林总下来看看？林总昨天还说，要是遇到奇怪的人，直接喊他 —— 他说他抽奖抽了个‘慧眼识珠卡’，能辨善恶。”
秦雪：“……” 她这是来查技术，不是来演小品的。
正僵持着，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林辰叼着根棒棒糖从车上下来，手里还拿着个印着 “辰星特供” 的瓶子，标签上写着 “防脱发洗发水（抽奖限定版）”。他看见秦雪，愣了一下，然后冲保安大哥挥挥手：“王哥，别紧张，这位…… 呃，这位科学家是来参观的吧？”
秦雪没理他的客套，直勾勾盯着他手里的洗发水：“林总倒是挺懂养生，就是不知道辰星的技术，有没有您的洗发水这么‘接地气’。”
林辰心里咯噔一下，暗道 “坏了，这是遇上懂行的了”，表面却笑得跟没事人似的：“秦博士是吧？我听说过您，您在新能源领域的论文我还看过 —— 就是有点看不懂。您今天来，是想合作？”
“我是来问个问题。” 秦雪把数据本递过去，翻开第一页就是《幸运星》的算法分析，“这个抽奖概率模型，还有服务器的负载均衡技术，你说是你们团队研发的？可据我所知，这种技术至少领先行业五年，赵强一年前连写个并发处理都得查百度，怎么突然就成技术大牛了？”
林辰挠挠头，心里跟小鸿疯狂吐槽：“你看看！我说别抽那些没用的，现在被人抓着把柄了吧！早知道抽个‘技术溯源屏蔽卡’多好！”
小鸿在脑子里笑得直打滚：“宿主慌什么？她又没证据！再说了，你可以说赵强是‘顿悟’了，就跟你抽中股权一样，运气好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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