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郑重的看着楚子航开口“师兄...让你受伤的家伙...还能找到吗?”
楚子航有些怔愣,一个男人突然按住你,然后开始脱你的衣服,换谁...都会有些不好言明的异样。尤其是...你自己还是个男人。片刻后才回答“找不到了,因为不能留下痕迹已经被完全焚毁了”
“啧,可惜。你这个伤口里面...混杂了水银和极微量的贤者之石原料的碎屑...还好,我给你授血了,要不然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久了。”路明非目光深沉,这幕后的家伙...真是够阴毒啊!
路明非降下车窗,暴雨瞬间涌入车内。他熔金色的双瞳在黑暗中亮起,如同两盏不灭的灯。一手轻按在楚子航渗血的伤口上,另一手探出窗外——奇异的是,漫天雨丝仿佛听从号令般,在他掌心汇聚成一道纤细却连绵的水流。
“碎屑已经随血液循环进入你的体内了,”路明非眉头紧锁,“我必须把它们引出来。这个过程会很痛苦,你得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他将座椅放平,让楚子航躺下。
“嗯,没问题。”楚子航点点头,目光坚定,示意自己做好了准备。
“咬住”路明非将自己的小臂递到楚子航嘴边“剧烈的疼痛可能会引发痉挛,如果无法控制可能会咬断舌头!”
楚子航闻言也没有太过抗拒,张口含住了路明非的小臂!
水流顺着伤口缓缓渗入楚子航体内。刹那间,仿佛全身血液逆流的撕裂感让他眼前一黑,理智几近崩断。
路明非同样不轻松——修复远比破坏艰难。在人体这般精密而脆弱的系统之中,他必须将精神力凝聚到极致,小心翼翼地引导每一道水流,既要精准捕获散布各处的碎屑,又要时刻护住五脏六腑与大脑不受损伤。
当最后一点贤者之石碎屑与水银被彻底清除时,路明非的额头已布满细密汗珠。
人体的血管总长度足足有九万六千公里,相当于地球周长的2.5倍(一坤圈),在这其中找出那些碎屑,并且还要分神保护内脏不受伤害...即使是现在的路明非都感觉,精神力消耗的几位厉害,险些难以维持。
不知过了多久,楚子航的意识从一片混沌中缓缓浮起。他睁开眼,胸腹间的剧痛已然消失,伤口处光滑如初,仿佛从未受过伤。路明非坐在一旁微微喘息,额角还带着未干的汗迹。
“好了,所有隐患都清除了。”路明非长舒一口气。
楚子航轻轻“嗯”了一声,从后备箱取出备用衬衫利落地换上。发动机重新响起时,他忽然开口:“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吧。”路明非拧开瓶盖喝了口水。
“你现在……对陈雯雯,一点都不喜欢了?”
“噗——”路明非一口水全喷在了车窗上。他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楚子航——这真的是那个永远冷着脸执行任务的杀胚?自己原来自己感觉他八卦不是错觉啊!
“师兄啊,你能不能在感谢别人的时候不要那么八卦啊?”路明非哭笑不得,不过路明非还是继续说“啧...怎么说呢。很多人在青春期的时候都会有一个憧憬的女孩,等你长大了,见识到的事情多了,你就会发现,你喜欢人其实不是某一个具体的人,而是那种青春时候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吧。”
路明非耸了耸肩,笑着反问:“那师兄你呢?有喜欢的人吗?”
楚子航再次陷入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是没有,还是不好意思说啊?”路明非不依不饶地追问。
“不是没有,”楚子航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迟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记忆里总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可我无论怎么努力,都看不清她的脸,记不起她的名字……甚至不确定她是否真实存在,还是仅仅是我的臆想。
路明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一阵强烈的疲惫感袭来。“我先睡会儿,到了叫我。”话音刚落,他的意识便如退潮般迅速消散,与其说是入睡,不如说是精神透支后的昏厥。
……
等他再次恢复意识时,Panamera已经停在苏晓樯家别墅门口。楚子航轻轻晃了晃他的肩膀:“到了。”
路明非揉了揉脸颊,推开车门:“那我先上去了,再见。”
雨水在他踏出车门的瞬间自动分流,一滴也未沾身。
“拜拜。”楚子航挥了挥手,直到目送他关上别墅大门,才驱车消失在雨幕中。
别墅内一片漆黑,连廊灯都未点亮。路明非暗自嘀咕:“这么早就都睡了?不应该啊……”他摸索着走向墙边的开关,指尖刚触到面板,忽然被人从背后环住了脖颈。
“别动。”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好好好,不动不动。”路明非顺从地举起双手,虽然自觉问心无愧,心底却莫名发虚。
一方软绸轻轻蒙上了他的双眼。
“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俘虏啦。”苏晓樯的声音里满是狡黠,“小郎君生得这般俊俏,不如随我们回山寨当个压寨夫人?我们黑风寨三位当家定会好生疼爱你……”话音未落,路明非忽然浑身一僵——有人用指尖勾住了他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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