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赵钩弋的陪房丫鬟,婕妤早已随赵钩弋一起被张元芳破身,这又是在吴用马车中,她也不知什么叫避讳,顿时就在吴用怀中有些婉转起来。
等到吴用和婕妤的双唇终于分开时,双眼迷离中,婕妤胸前的一双玉峰也早已被吴用从绯衣中扯落出来。
低头吻了一下婕妤高耸的胸尖,吴用就满脸得意道:“婕妤,你现在还说不要做本官妾室吗?除了本官,你还上哪找本官这样的好人。”
“好人,老爷的确是婕妤的好人!怪不得老爷妾室这么多……”
目前,二人虽尚未同床共枕,但随着双手紧握,婕妤也切实意识到,吴用不仅是自己的良人,更是值得托付的好男子。
“咳!”就在二人看似并非深情却又略带亲昵之时,一旁突然传来一声清晰的轻咳。吴用转过头去,发现发出声音的并非往常对自己在马车内乱闹不满的香扇坠李香君,而是坐在婕妤另一侧的赵钩弋。此时,赵钩弋满脸绯红,扭过脸说道:“姐夫,您别在马车内与婕妤如此胡闹了。有什么事等回到昌平州再做,可否?”
“妹妹放心,姐夫自然不会如此荒唐。不过,你也不必如此害羞。”吴用并非不把赵钩弋的抗议当回事,只是说话前,他习惯性地看了一眼香扇坠李香君。这才发现,香扇坠李香君关注的并非自己,而是幸灾乐祸地看着赵钩弋。想来是因为赵钩弋想把婕妤塞给自己,香扇坠李香君对此心生不满。
赵钩弋只是吴用的妻妹,而香扇坠李香君却是吴用势在必得的女子。且不说为了香扇坠李香君,即便为了夏雨荷,吴用也不会放过香扇坠李香君。所以,且不论是否在调侃赵钩弋,吴用只是跟着香扇坠李香君一起幸灾乐祸了一番。
听到吴用的话,赵钩弋满脸通红,扭头后很快又转过来,啐了一声道:“姐夫,您说谁害羞了?即便你们没在妹妹面前做那荒唐之事,随意袒露身体也是不妥的。”
露体?
虽然赵钩弋的话语很有些女人的故作姿态,可顺着赵钩弋先前的视线望下去。吴用才发现赵钩弋望着满脸发窘的不是被自己弄出来的婕妤胸脯,而是自己的下面不知什么时候也已被婕妤弄到了官服外。不仅如此,婕妤的小手还在上上下下的兴致很高昂。
吴用虽然喜欢女人,但可不是变态。
随即脸上一窘,拉起官服掩好下面,这才重重捏了一下婕妤同样裸露在外的胸脯道:“婕妤,你干嘛要将本官的那话弄出来嘛!”
“噫,老爷何须惧怕,小姐并非未曾见过男子之体,此事无需介怀。况且婕妤若不亲眼一见,又怎知老爷的真实状况究竟如何。”婕妤口中喃喃自语,脸上却毫无惭愧之色。
婕妤的性情,若非有值得炫耀之事,向来并不张扬。
然而如今情形不同,且不说女子皆会为自己的夫君尽力展现,既已决心成为吴用的妾室,婕妤便不再那般惧怕赵钩弋。
赵钩弋听闻此言,脸上顿时涌起羞恼之色。
回头见吴用已遮掩好身体,她当即啐了一口,说道:“婕妤你这放肆的丫头,如今可是得意忘形了?何谓妾身未曾见过男子之体?同为女子,你的身体又岂能随意示人?”
“是,小姐,婕妤不敢了,但老爷的东西实在太惊人了嘛!婕妤还得谢谢小姐,给了婕妤这个机会。”
“哼!你知道谢就好。”
又是啐了一句,赵钩弋才说道:“其实这原本就是婕妤你当初瞎操心,要知道姐夫那么多女人,如果他在床上真的不行,妾身那姐姐又会允许他找那么多女人吗?我说你就是穷操心。”
“是,小姐,都是婕妤的错。”
在赵钩弋数落之际,婕妤的双颊仍呈现出一副惬意之态。原因在于,婕妤嘴上虽在应对赵钩弋,其手下的小手却仍在吴用官服之下有所动作。
次日,吴用准备赶早上朝时,婕妤却拉住吴用的胳膊,说出一句令吴用颇为惊讶的话。
“老爷,您今日能否带妾身一同上朝?”
“带汝上朝,婕妤缘何会有与本官一同上朝之想法?不过是在宫门外干等,有何趣味……”
并非吴用无端生疑,实则因其根本不认为婕妤随自己上朝有何实际意义。婕妤既无法进入宫中,更不可能与吴用一同进入朝堂参与听政。
婕妤恳切地央求道:“老爷,请带婕妤一同前往!婕妤仅想一睹上朝之场景。”
“也罢!去便去吧,此亦非什么要紧之事,着实难以理解你缘何有这般兴致。”
吴用双手轻轻抚摸着婕妤细腻的身躯,亦未作过多推辞。以婕妤的身份,吴用压根不认为她随自己上朝会惹出什么重大事端。再者,有香扇坠李香君、夏雨荷相伴,吴用亦无需担忧婕妤的安全。
得知婕妤欲随吴用上朝,香扇坠李香君、夏雨荷虽同样略感惊讶,但并未多言。毕竟莫说婕妤,若非有需向大明乐安长公主朱徽媞特意禀报之事,夏雨荷自己亦不会无端持腰牌扮作宫女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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