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撇子眯眼笑道:“林真跟你都不说话,你俩的矛盾我早听说了,别拿他唬我,没用!”
秦淮茹笑道:“我俩哪有什么矛盾?再说了,现在易中海死了,何雨柱进去了,我们更没理由不说话。
你不会不知道吧,他刚进厂时还托人向我提过亲呢。”
“嗐!多少年前的事了,提它干嘛?一级工考核的事我会处理,赶紧上班去!”
秦淮茹脸色一沉:“郭主任,我的申请书你一次次压着,信不信我直接找杨厂长?”
“哎哟,可别这么说!我可没压,是技术部没批。
要不……晚上下班你留下,咱俩好好商量,明儿一早我准保替你找贺主任!”
“哼,算了吧!我宁可低头去找林真,他在贺主任跟前说话可比你管用!”
说完秦淮茹扭头就走。
郭大撇子只当她说气话,没想到下班前真看见她在车间外拦住了林真。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林真没半点不高兴,秦淮茹更是眉开眼笑,活像事情已经办成了。
郭大撇子现在见着林真就发怵,心里不服却不敢吱声。
想跟林真套近乎,人家压根不搭理他。
宣传科孙科长、太阳灶车间陈主任、保卫科孙科长、财务科科长、食堂主任……没一个待见他的。
如今无论在李副厂长还是杨厂长跟前,他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说到底,都是当初林真升工程师时,他眼红闹的。
手下人工资比自己还高,升得比自己快,他心里不痛快。
非但没帮老部下铺路,反而带着领班二陈暗地里使绊子、穿小鞋。
谁知林真一路顺风顺水,他的小动作没伤着林真半分,倒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
现在他对林真又恨又怕,更多是羡慕。
秦淮茹天天被他占便宜,早摸透了他对林真的心思,这才使了这招诈他。
对付男人,秦淮茹轻车熟路。
院里的许大茂、六根儿、梁子都被她诈过,尤其是许大茂,逮着机会就下手。
后来许大茂跟着林真混,胆子大了,她失手几次才作罢。
但诈郭大撇子,这还是头一回。
她吃准了郭大撇子和林真的关系,赌他心虚不敢找林真对质。
郭大撇子思索片刻,笑着点头:既然林真帮你说情,明早我就去找技术部贺主任签字,月底安排你考核。”
秦淮茹抿嘴一笑:多谢了,对了,你要是不信,我这就去把林真找来,让他当面跟你说?
哎呦,这话说的!我还能不信林真?就这么定了,你先去把机床边上收拾收拾,准备下班吧。”
秦淮茹心里乐开了花。
没想到林真如今这么有面子,三言两语就让郭大撇子松了口。
早知如此,该多找他聊聊。
往后可不能学壹大爷跟林真硬碰硬。
就算真要占东户壹大爷的房子,也得先扮可怜。
......
林真将电热毯设计图交给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仔细翻看,越看越满意。
这可比脚蹬三轮车强多了,就算不在轧钢厂投产,单是往上递也是个功劳。
要能在厂里研发,自然得由自己牵头。
看着李副厂长眼底的贪婪,林真暗自好笑。
喜欢就拿去,往后小发明多着呢,正好借你这块挡箭牌安心搞研究。
刚出办公室,迎面撞见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一见林真,讪笑道:林工,给您添麻烦了。”
哟,今儿心情不错?
托您的福,我来交生产报告,您慢走。”
林真眉头一皱,老郭这是抽什么风?
次日一早,郭大撇子把一级钳工考核申请递到技术部。
林真瞥见秦淮茹三个字,顿时明白昨天老郭为何反常。
准是被秦淮茹拿自己当枪使了。
罢了,这俩人的烂事懒得掺和。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坑谁都不冤。
秦淮茹这女人可比沈翠珍难缠多了,沾上就别想甩掉。
郭大撇子还当捡了便宜,殊不知猎物早成了猎手。
等月底考核完,有你哭的时候。
林真冲郭大撇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郭大撇子以为讨了好,乐得直搓手。
贺主任打趣道:你俩别光顾着笑,秦淮茹的考核就定月底吧。”
......
刘海中加急寄出的信很快到了刘光齐手里。
当年刘光齐离开首都,一是媳妇娘家在当地有现成房子,二是混了个清闲电工的差事。
如今小日子过得滋润,早把爹娘抛到脑后。
唯一遗憾是回不了首都——地方上的待遇差太远,尤其耽误孩子前途。
刘光齐这山望着那山高,整天琢磨着怎么调回去。
刘光齐外派工作已有六年,但户口仍保留在首都。
只要能在首都分到房子,他随时准备调回去。
收到父亲来信后,刘光齐兴奋不已,立即着手准备返京。
妻子董秀妮担忧道:咱们结婚五六年都没回去过,突然回去,你爸妈会不会不待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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