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干嘛?”
江骁翊没说话,凑上前围着王长乐转圈抽动鼻子,被王长乐一巴掌扇开,有病吧?
江骁翊满意的点点头,没有胭脂味儿,昨晚上定然洁身自好,没有乱搞丫鬟美女,有这份定力,才配得上自家阿姐啊。
“你对我家有大恩,怎么着也得感谢感谢,走吧,去我家。”
许是在宅基地住了十几天,三人关系熟络,说话也没那么讲究了,张口就来。
“不去。”
王长乐直接绝,昨晚上才喝了一大顿,今天再喝?还要不要身体了。
“诶?你竟然说不去?我阿姐可是在家等着呢。”
“有差别吗?”
王长乐翻身上马,小赤火熊挥了挥熊爪了,有区别吗?显然没有,我们要回家去玩咯,嚯嚯嚯。
江骁翊赶忙追上,苦口婆心,好言相劝,说着江府上下昨晚上就在准备了,王长乐要是不去,那可太丢人了,好说歹说求王长乐给个面子赏脸。
方世玉在后面看着,嘴角一抽,好家伙,这他么什么待遇,哪怕是自己亲爹,山东都转运使拜访江府都没这阖府上下一致欢迎的待遇吧,王长乐竟然拒绝?
摇了摇头,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还真是大啊。
口水都快说干了,王长乐就是不去,眼看着要出青州府城门了,江骁翊实在是没招了,总不能把人绑回去吧,就自己这两头烂蒜,还想动王长乐?痴人说梦了...
该怎么办好呢...
急急急,在线等,好急啊。
忽然,江骁翊脑海中灵光乍现,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诱惑,于是笑嘻嘻说道:“王长乐,你很喜欢打麻将对吧?”
王长乐不语,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城门走,江骁翊不紧不慢说着:“麻将这种娱乐,跟不会玩的人在一起打确实没意思,可若是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那可就太有意思了。”
话音刚落,就见王长乐止住乌骓马,歪头斜眼问:“你家有人会打麻将?”
江骁翊嘿嘿一笑:“我阿姐的技术你是知道的,实话告诉你,我祖母的麻将水平比阿姐还厉害,所以你今天来我家赴宴,绝对能打得爽!”
“那不还差一个呢么。”
闻言,江骁翊拍了拍胸脯,那意思很明显了,最后一个人,他亲自上,王长乐就那么看了他三秒钟,继续往城门口走。
江骁翊愣了,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江家三少爷?方世玉都乐了,自己什么水平,心里没点逼数么...
但是总不能看着好兄弟无功而返,方世玉策马上前,正色道:“长乐,这次遇袭之事尚未查明,但多半是冲着我方家和江家来的,你不仅救了郡主,还救了我和骁翊,江家设宴相谢是礼数,我方家也不能没有表示。”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本泛黄的册子,“这是我叔叔珍藏的《破阵枪谱》,还望笑纳,就当给我们两家一个面子?”
江骁翊大惊,有这种好宝贝,你不早点拿出来,兄弟说的嘴巴都干了。
王长乐接过《破阵枪谱》,随手翻开几页,纸页泛黄,墨迹苍劲,绘着持枪小人的身形步法,一招一式皆有批注,目光落在青龙探爪一页,只见图示枪尖走势如龙腾九天,旁边小字写着气沉丹田,力贯枪尖,中平直刺,当者辟易。
再翻至回马断魂处,更是精妙,画中枪者佯装败退,突然回身一枪,笔锋凌厉处竟似要破纸而出,王长乐指尖摩挲,纸页上有汗渍指印,想来是经年累月留下的,心知必是方家秘传的真品。
“带路吧。”
王长乐合上册子揣入怀中,冲二人扬了扬下巴,江骁翊顿时眉开眼笑,一夹马腹就要冲出去:“得嘞!跟我来!”
“慢着!”
王长乐一把拽住他缰绳,乌骓马不满地打了个响鼻,“小心路人。”
说着指了指路边茶汤铺子的妇人,那妇人被突然扬起的马蹄惊得连连后退,满脸骇然。
江骁翊满不在乎,世家子弟哪里这么守规矩,但在王长乐眼神威逼下,还是老老实实控着马匹缓行,方世玉在一旁憋笑,幸好今儿个自己忍住了,不然挨瞪眼的就是自己了。
咦?这又不是在宅基地,是自己的地盘青州府,为什么要怕王长乐?
明明是江骁翊不守规矩,惶恐的却是那妇人,连连低头道歉,王长乐觉着妇人声音有点眼熟,道:“是否故人,可否抬起头来?”
那妇人似乎也听出了熟悉声响,抬头一看,怔住了,竟是之前在官道上,从鹞鹰爪下救了自己女儿的小恩公。
“恩公!”
“咦,是你?”
王长乐认出妇人了,那时第一次来青州府,官道上遇到了小女孩追蝴蝶,方世玉的鹞鹰盯上了小女孩,自己搭箭射鹰,救下小女孩儿,因此和方世玉结缘,没想到啊,这会儿竟然遇见了。
缘分这东西,还真的是...
王长乐瞅了眼方世玉,都是你这纨绔造的孽啊。
方世玉自是不知其中道道,一脸懵逼,看我干啥,我他么也不是那祸害妇女的牲口啊,王长乐摇了摇头,见妇人满脸惊喜,又问:“你女儿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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