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夫人与奥利维亚的出现,如同一道闪电,照亮了莫嘉嘉脑海中那个酝酿已久的终极计划。她们的身份、动机,以及必然会引发的矛盾,都是她可以利用的完美跳板。
莫嘉嘉不再像上次那样被动等待机会,而是开始主动引导局势。她表面上对奥利维亚的存在表现得愈发“在意”和“不安”,偶尔会在与沐泽渊独处时,流露出被刺痛的眼神,却又迅速掩饰。她甚至“不小心”让伊莎贝拉夫人“撞见”她独自垂泪的场景。
她刻意在五位男人面前,表现出一种强装镇定下的脆弱,尤其是在沐泽渊面前,那种欲言又止、带着哀怨与疏离的姿态,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她让他们所有人都认为,伊莎贝拉夫人和奥利维亚的介入,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精神压力和“不安全感”,让她对沐泽渊、乃至对留在颐园产生了动摇。
同时,她暗中加快了所有布局的收尾工作。通过柳小雨和冥星宇,她将大部分隐匿资产完成了最后的转移和分散,确保即使被追踪,也难以在短时间内理清。林薇则提供了颐园最新的安保漏洞(极其微小,但存在)以及五位男人近期的重要行程安排。
时机选择在了沐泽渊被迫陪同伊莎贝拉夫人和奥利维亚出席一个重要的外交晚宴,而宫祈烨、叶寒御、萧景睿也因各自的要务无法分身,只有司徒逸因需监测孩子们的健康状况留守颐园,但注意力相对分散的夜晚。
晚宴当晚,莫嘉嘉上演了最后一幕。
她“情绪失控”地与留守的司徒逸发生了轻微的争执,内容围绕着“不被接受的痛苦”和“看不到未来的迷茫”。争执中,她“失手”打翻了一个花瓶,碎片划伤了她的脚踝(位置和深度经过精确计算,看似严重实则不影响后续行动)。
在司徒逸紧急为她处理伤口时,她利用短暂的混乱和林薇的掩护,拿到了林薇早已准备好的、仿造伊莎贝拉夫人笔迹的“警告信”。信中措辞傲慢冰冷,直言她“不识抬举”、“阻碍泽渊前程”,并“建议”她“主动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莫嘉嘉拿着这封信,脸上露出“绝望”而“凄然”的笑容,对闻讯赶来的几位核心仆从(其中有林薇安排好的人)说:“看吧……这里终究容不下我。”她留下了一封事先写好的、充满“心灰意冷”和“不愿再成为累赘”语句的告别信,指名给五位男人。
然后,她趁着司徒逸专注于她脚踝伤口、护卫们因内部“情绪风波”而略有松懈的瞬间,利用林薇提供的路径和那个微小的安保漏洞,如同幽灵般消失在颐园沉沉的夜色中。这一次,她没有去机场或港口,而是通过柳小雨安排的、数条真假难辨的陆路路线,多次换乘,最终消失在帝国广袤的边境地带。
整个过程,留下的所有证据都指向她是因为无法承受伊莎贝拉夫人的羞辱和沐泽渊的“默许”(在她的演绎下),心灰意冷,被迫离开。那封伪造的警告信和她的告别信,成了她“合理”离去的最佳注脚。
这一次,莫嘉嘉没有去阳光明媚的海岛。她深知那五位男人的能力,同样的错误不会犯第二次。在冥星宇的周密安排下,她辗转进入了北欧一个高度发达、注重隐私保护、且与帝国关系微妙的中立小国。
在这里,她使用着全新的、毫无破绽的身份。她不再是莫嘉嘉,而是是一位来自远东、继承了巨额遗产、品味高雅、致力于文化交流的独立女性“Evelyn·W·Mo”。她买下了一栋位于湖畔、环境清幽的现代别墅,周围是茂密的森林,隐私极佳。
她真正开始了属于自己的生活。没有无处不在的监控,没有需要小心揣摩的心思,没有令人窒息的占有欲。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安排自己的时间——上午研究自己喜欢的艺术史,下午处理“嘉韵文化”真正独立后的国际业务(现在完全由她掌控),傍晚在湖边散步,或者与当地结识的、不知她过往的朋友共进晚餐。
她学习滑雪,尝试油画,甚至报名了一个哲学课程。她享受着久违的、纯粹的自由和宁静。虽然夜深人静时,对五个儿子的思念会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心痛难忍,但她知道,这是她获得真正独立必须付出的代价。她定期通过绝对安全的渠道,接收着林薇暗中传递来的关于孩子们成长的消息,这成了她坚持下去的精神支柱。
她的气质变得更加沉静内敛,眉宇间却多了真正的舒展和自信。那只被囚禁已久的凤凰,终于挣脱了所有的枷锁,在属于自己的天空下,悠然展翼。
当五位男人结束各自事务,回到颐园,面对莫嘉嘉留下的“绝望”告别信和那封伪造的“警告信”时,滔天的怒火几乎将颐园的穹顶掀翻!
宫祈烨的暴怒让整个军事基地为之震颤,他第一时间怀疑沐泽渊,几乎要与他动手。
叶寒御脸色铁青,立刻动用所有力量追查,却发现这一次,莫嘉嘉的消失更加彻底,所有线索在边境线附近戛然而止,仿佛人间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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