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明代内阁首辅):“萧公的‘担当’,是宰辅的立身之本”
“我任首辅时,推行‘一条鞭法’,常想起萧公当年的担当。刘邦在前线战败,军心动摇,是萧公从汉中调兵送粮,稳住大局;汉朝初立,百废待兴,是萧公定制度、理财政,撑起江山。我改革时,朝里反对声一片,要是没萧公那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担当,早就半途而废了。他不怕汉王猜忌,坚持做该做的事,这份‘以国事为重’的心态,正是宰辅该有的。只可惜萧公能靠自污名节避祸,我却没他那样的运气,最终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更多历史名人评萧何:从多元视角解码良相内核
曹参(西汉丞相,萧何继任者):“萧公的‘规矩’,我敢改半个字算我输”
“我跟萧公共事多年,最服他两点:一是定规矩时‘算得远’,二是守规矩时‘不折腾’。他定的律法、财政法子,都是摸透了汉朝的底子——老百姓刚从战乱里缓过来,要的是安稳,不是新花样。我接任丞相后,啥也不改,就照着他的法子来,不是我没本事,是他的规矩太扎实:改轻了,镇不住乱象;改重了,又苦了百姓。有人说我‘萧规曹随’没新意,可他们不懂,守住萧公留下的‘稳’,比瞎折腾一百个新法子都管用。”
班固(东汉史学家,《汉书》作者):“萧何是‘开国建制’的第一功”
“我写《汉书·萧何曹参传》时,特意把萧何排在功臣第一,不是因为他会打仗,是因为他懂‘开国要先立架子’。刘邦打天下靠韩信、张良,可要是没萧何收秦地典籍、定郡县制度、编户籍赋税,打下的天下就是一盘散沙——就像盖房子,韩信是搬砖的,张良是画图纸的,萧何才是打地基的。他的功劳不在一时的胜负,而在让汉朝能‘传得久’,这种‘建根本之功’,比任何军功都珍贵。”
李靖(唐代名将,凌烟阁二十四功臣):“萧公的‘后勤经’,是将帅的保命符”
“我带兵打突厥、平吐谷浑,最明白‘粮草比刀枪重要’。萧何当年在汉中,不管刘邦打了多少败仗,总能按时送粮送兵,这不是运气,是他把‘后勤账’算到了骨子里:哪块地能产粮、哪条路能运粮、多少人能守粮道,他门儿清。我打仗前,第一件事就是学萧何,让手下把粮草路线、储备数量查得明明白白——将帅在前线拼命,要是后方像没头苍蝇,再能打也得败。萧公这种‘把小事做绝’的本事,比会用兵的将帅更难得。”
司马光(北宋史学家,《资治通鉴》主编):“萧何的‘清醒’,是功臣的避祸良药”
“我编《资治通鉴》时,特意把萧何自污名节的事写得详细——不是鼓励功臣耍滑,是佩服他的‘知进退’。刘邦称帝后,功臣们要么居功自傲,要么疑神疑鬼,只有萧何懂:皇帝要的不只是‘能干事’,还有‘不威胁’。他故意强买民田、惹民怨,看似糊涂,实则聪明——用‘小错’证明自己没野心,比说一万句‘臣忠心’都管用。后来的功臣,像韩信、彭越,要是有萧公一半的清醒,也不至于落得身死族灭的下场。”
顾炎武(明末清初思想家):“萧公的‘民本’,是治国的真正根基”
“我走遍天下,见多了朝代更替,才懂萧何最厉害的不是定制度,是‘懂百姓’。他在汉中时,不搞秦朝的‘重赋重刑’,反而减赋税、轻徭役,不是他心软,是他知道‘百姓安,天下才安’。后来的统治者,要么学秦朝苛政,要么学世家争权,却忘了萧何的根本——不管律法多严、军队多强,要是老百姓没饭吃、没活路,天下早晚得乱。我主张‘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其实跟萧公的‘民本’是一个道理:治国者心里装着百姓,才能守住江山。”
张良(西汉谋臣,“汉初三杰”之一):“萧公的‘实’,是我等‘虚’谋的根基”
“我一生多在帐中谋划,算战局、定策略,可这些‘虚招’若没萧公的‘实功’托底,全是空谈。当年我劝汉王先取汉中,可若不是萧公在汉中安抚百姓、囤积粮草,我们连立足之地都没有;我设计离间项羽君臣,可若不是萧公源源不断输送兵卒,再好的计谋也没法落地。他从不说大话,只做实事——我们争着出主意,他却默默把主意变成现实。汉初三杰里,我是‘画饼的’,韩信是‘烙饼的’,萧公才是‘备好面粉柴火的’,没他,再好的饼也做不出来。”
房玄龄(唐代名相,“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萧公的‘全’,是宰辅的标杆”
“我辅佐太宗治世,常以萧公为镜。他既能管后勤、理财政,把粮草兵马算得分毫不差;又能定律法、荐人才,为汉朝立下百年规矩——这种‘文武兼济、内外皆通’的本事,太难得了。我虽也帮太宗定制度、选人才,可比起萧公在乱世中独撑后方的魄力,还差得远。他当年敢在刘邦猜忌时,依然坚持按制度办事,这份‘以国事为重’的底气,正是我们做宰相该有的。太宗常说‘为政之要,惟在得人’,萧公这样的全才,就是治国最难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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