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之中,规模宏大,占地极广。
在皇城的宫殿内,南煦正端立在案前,手持画笔,全神贯注地在纸上勾勒着什么。
他的身旁,南瑞则站立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似乎随时都可能昏睡过去。
就在这时,一名宦官匆匆走进殿内,跪地行礼后,高声禀报:“启禀陛下,七殿下已入宫。”
听到这个消息,皇帝南煦手中的动作略微一顿,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继续埋头作画,同时沉声道:“宣。”
随着皇帝的命令,那名宦官立刻转身,对着殿外高声喊道:“宣,七殿下南珩觐见!”
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不一会儿,南珩便大步走了进来。他身上依然穿着那身战甲,显然是因为来得匆忙,还来不及换上便衣。
南珩走到距离桌案大约五步远的地方,双膝跪地,低头参拜。
“参见陛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陛下龙体安康,臣甚是欢喜。”
然而,南煦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让南珩起身的指令都没有下达。
“瑞儿,近日京城盛传一则流言,你可曾听闻?”
听到这话,南瑞瞌睡虫都吓跑了,赶忙低下了头。
“儿臣不知,愿闻其详”。
南煦继续说道。
“人人都说那个杀神狼子野心,通敌叛国,以借刀杀人之计除掉了千羽王,又将边关四城据为己有,此事若是属实,该当何罪?”
南瑞自顾自点了下头。
“通敌叛国 罪无可恕, 该杀!”
南煦很受用的“嗯”了一声。
“该杀”。
南珩抱拳作揖,眸中却黯淡了些。
“陛下,臣若真的通敌叛国,又怎会当着千万人的面斩杀鹤垣第一名将方士明”。
“对啊父皇,他...他,他杀了方士明,还抢了方士明的寒月刀。”南瑞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那个刀,儿臣可是亲眼见过,那是世间少有的宝刀!”
南煦冷哼一声:“寒月刀是真的,方士明却是个替身吧。要不然,鹤垣第一名将 又岂会如此不堪一击。”
南瑞反应过来:“那...这欺君罔上,罪无可恕,该杀”!
“嗯,该杀”。
南珩不卑不亢,继续为自己辩解。
“陛下,臣若真的欺君罔上,又怎敢只带三百贴身兵马仓促回京。”
“对啊 父皇”!
看起来南瑞的脑子似乎又是不够用了。
“他就这么点兵,这要杀要剐,这不还凭...全凭您的处置吗!”
南煦嗤笑:“虎毒不食子。更何况,他的玄甲精锐,尚在边关驻守,唯一能与玄甲军抗衡的千羽军却在平嵘一战中死伤过半, 至今未能恢复战力”。
“那拥兵自重,罪无可恕,该杀”!
南煦点了点头。
“嗯,该杀”。
“陛下,臣的玄甲精锐驻守边关是为了防止鹤垣人再度入侵,这也是陛下答应臣的 ,天子无戏言”。
南瑞一拍手,给南煦都吓了一跳。
“对啊陛下,天子无戏言呐 !您...您既然已经答应过他了,那怎么能随便反悔呢!”
南煦被南瑞这一番言论气得不行,放下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南瑞。
“他都已经欺上门来了,你还在帮他说话”。
南瑞手足无措,结巴开口:“我...他不是一直在那儿跪着呢吗,这.. 这也叫欺上门来啊”。
“你看不出来吗,他虽然跪着,却比你站着还高”。南煦横了一眼始终跪地的南珩,冷声道。
“怎么可能!”
南瑞惊呼一声。
“父皇,关于这种事情,我和老七我俩是各有千秋啊。他虽然腿长,可是儿臣上身长啊!”
边说,南瑞边走到南珩身侧跪下:“父皇您看着啊。父皇请看,我俩跪下一边高。 不,我比他还猛点呢!”
南煦气的胡子都吹起来了。
“你这蠢货,一边高也不行啊!”
说着,南煦快步走到下方扶起南瑞,关切地说道:“瑞儿,快起来,别跪着了,地上凉。”
随后,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南珩,面无表情地吩咐。
“去替他在城外寻一处府邸,让他住在那里,无事就不要进宫了。”
南珩闻言,心中一沉,但他还是跪地谢恩道:“谢陛下赏赐。”
南瑞扶着南煦,缓缓走出宫殿,两人边走边聊,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只留南珩独自一人跪在殿中,凝视着那幅南煦让他补完的图画,沉默不语,久久没有起身。
[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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