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辛苦了!喝口水,润润喉!”
狗腿子贾东旭,立马将大茶缸捧上。
易中海满意的接过茶缸喝了一口,“东旭啊,你也要抓紧学技术,为师还等着你接班!”
“师父,我会努力的!”
贾东旭笑嘻嘻道。
车间工人们听着这对师徒的对话,都是无语至极。
就在这时,老马脸色严肃的走进来,对易中海道:“易中海,厂领导经研究决定,开设一个学习班,主要学习新设备的操作,这些新设备是用来生产特殊工件的,厂领导对此次学习班的培训,非常重视,希望你不要给我们五车间丢人!”
易中海听到自己要进入学习班培训,笑得老脸都成了菊花,道:“老马,我绝对不会给咱五车间丢脸的!”
贾东旭在旁附和道:“那是,我师父是谁,轧钢厂最厉害的七级钳工,半步八级钳工,如果上半年的加强学习班有我师父,我师父现在说不定都要晋级工程师了!”
“好了东旭,不要乱说,为师哪有这么厉害。”
易中海板着脸训斥道。
老马:“……”
……
四合院里。
棒梗偷偷摸摸的回到中院。
本来他一早就去上学了,可是到了学校,就被欺负了。
昔日贾家帮的一众小弟,因为棒梗拿不出钱请他们吃好吃的,于是纷纷恢复了本来面目。
对着棒梗冷嘲热讽,说他奶奶给他爷爷戴绿帽子,所以他和他爸都是野种……
棒梗气不过,就跟这些小弟干了一架。
下场自然很惨。
棒梗被摁在地上摩擦了很久,裤子都被扒掉了。
同学们见到光溜溜的棒梗,都放声嘲笑棒梗的坤坤就是金针菇。
棒梗受此奇耻大辱,擦着泪去找辉哥帮忙。
但辉哥因为棒梗穷了,所以不愿帮忙,推说自己忙着挣钱攒彩礼,没空替棒梗出头。
这让棒梗意识到,自己有钱才是大爷,没钱就是狗屎。
他索性学也不上了,直接旷课回到四合院,准备再去易家借点钱。
易中海今早走得匆忙,还没发现枕头下面的十几块不翼而飞了。
这个时间点,四合院的人上班的上班,回家糊火柴盒的糊火柴盒,院子里没人。
就连最喜欢霸着水龙头洗衣服的洗衣鸡秦淮茹都不见了。
为了挣易中海的那两千块,秦淮茹正在四处物色合适人选借种。
棒梗蹑手蹑脚的进了易家,再次开始寻找易中海可能藏钱的地方。
主要是对昨晚搜查的一个补漏。
找了半天,仍是一无所获。
眼看就要到中午,四合院的人又要多起来。
棒梗只能抓紧时间寻找。
忽然,他看向了某处墙壁上的砖头,颜色与旁边的砖块不一样。
夜里的时候,光线问题,发现不了。
只有在白天的时候才会注意到这个细节。
棒梗顿时激动的手舞足蹈,“我棒梗,注定是干大事的!”
说着,他将那块颜色不一样的砖头抠了出来,就见里面果然有个铁盒。
棒梗立马掏了出来,打开一看,厚厚一叠大黑拾,还有一叠信封,上面还有邮戳。
“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院,何雨柱,收?”
棒梗现在三年级了,虽然成绩不咋样,但字还是认识比较多的。
扫了眼,发现是何雨柱收,他小脑袋里面顿时泛起了疑惑。
何雨柱是谁?
院子里有这个人吗?
好像傻柱姓何,难道是傻柱的?
傻柱的信怎么会出现在易中海的家里?
棒梗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既然钱已经到手了,管他那么多。
将信放回铁盒塞进洞里,砖头复归原位。
棒梗拍了拍鼓鼓囊囊的口袋,心情很是美丽。
“哼,这回看谁还敢欺负我!”
棒梗哼着小曲,溜出了易中海家。
顺着墙根出了院子,去找辉哥了。
路过前院的时候,三大妈杨瑞华刚好出来,瞥见棒梗的背影,顿时奇怪道:“这个点都在上学,棒梗咋回来了?”
但她没有多想,继续干起了家务。
自从阎解成被送去劳改,阎埠贵也成了扫厕所的。
阎家的生活质量直线下降。
以前一天好歹能吃三顿饭,现在一天一顿都够呛。
阎埠贵将阎解放、阎解旷都给赶出去打零工,杨瑞华则带着阎解娣没日没夜的糊火柴盒。
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棒梗找到辉哥,从口袋里数出三十张大黑拾,道:“辉哥,别说梗爷小气,这钱你拿去应应急!”
正蹲在墙角抠鼻屎的辉哥,瞬间呆住了。
握草,这小子是贾东旭的种吗?
这么有钱!
该不会是某个满清遗老的子嗣!
寄养在了贾家?
就这出手阔绰的劲,跟那些八旗子弟有什么区别?
“梗爷,局气!”
辉哥一把夺过棒梗手里的大黑拾,喜滋滋的揣进了口袋里。
“说,那个不长眼的欺负你,哥们我一定往死里揍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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