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华哭的鼻涕泡都出来了,她的命真是太苦了。
嫁进阎家几十年,孩子生了四个,跟着阎埠贵是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
临老毁了清白,成了街坊四邻口中的老流氓,大儿子更是成了全国通缉犯。
一家人如今都抬不起头。
但日子总的要过下去。
本以为再熬个十几年,等两个儿子和女儿都成家立业了,日子也就好起来了。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阎埠贵又把贾家给弄出事了。
贾家是什么?
贾家是四合院的搅屎棍!
贾家是四合院的老鼠屎!
谁沾谁倒霉!
你看看跟贾家交好的易中海,是什么下场?身败名裂!进了精神病院!
阎埠贵见杨瑞华哭的那么伤心,本想安慰几句。
可是又怕耽搁了秦淮茹和贾张氏的救治,只能一狠心出了大院。
此时前院、中院的人都听到了动静,朝着后院跑去。
见到贾张氏、秦淮茹躺在血泊里的惨样,也是吓得不轻。
在得知是阎埠贵撵的贾张氏摔倒了,所有人都是幸灾乐祸,可就是没人伸手帮忙。
“快来人搭把手啊,秦姐,你要撑住,弟弟一定会救你的!”
傻柱抱着满身是血的秦淮茹,心疼的不行。
贾张氏睁开虚弱的眼睛道:“傻柱,救救我!”
“就你麻痹,老东西,你要是把我秦姐压出个好歹,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傻柱目眦欲裂。
直到这一刻,傻柱才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深处,一直都有秦姐的一席之地。
秦姐早就是他的‘唯二’了。
“傻柱,你不是人啊,老娘都这么惨了,你就知道心疼秦淮茹这个骚蹄子!”
贾张氏疼的龇牙咧嘴,可还是骂道。
“滚你妈的!”
傻柱啐了一口贾张氏。
贾张氏:“小绝户,老娘诅咒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的是你!”
傻柱骂道。
贾张氏气的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
很快,阎埠贵就把板车推到了大门外,然后手忙脚乱的跑进来。
杨瑞华还在那哀嚎哭泣。
“老婆子,你喊解放、解旷他们了没?”
阎埠贵问道。
“呜呜~~我的命咋这么苦啊!”
杨瑞华的状态很不对劲,有些痴痴傻傻,反复念叨着自己的命苦,对阎埠贵的话置若罔闻。
坏了,我媳妇该不会是精神问题了吧!
阎埠贵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但他这个时候也没空关心杨瑞华的精神状态,必须先把贾张氏、秦淮茹的小命保住才行。
于是快步跑回家,将还在睡觉的阎解放、阎解旷一脚踹醒。
“都啥时候了,还睡觉,快给老子起来!”
阎埠贵喊道。
阎解放和阎解旷被踢了一脚,心情很是不爽。
抬头瞥了眼阎埠贵,不耐烦道:“大早上的吵吵啥,又没早饭吃,你管我们睡到几点?”
阎家现在是一日两餐,但只有上班工作挣钱的人,交了伙食费才能吃两顿。
没工作不挣钱的人,一天只能吃一顿,也就是晚上吃两个黑馍馍。
阎解放已经初中毕业,但是没工作。
阎解旷则是自己退学了。
这天天都吃不饱饭,哪有力气学习。
还不如躺在家歇歇。
没空出去打个临时工,挣点零花钱。
不过阎家因阎解成的事情,现在街道办已经不给他们家分配临时工的活。
所以阎解放和阎解旷天天都在家啃老。
“给我起来,帮忙抬人!”
阎埠贵催促道。
“没空!”
阎解放和阎解旷将被子往头上一盖,回了阎埠贵两个字。
“小兔崽子,老子使唤不动你俩了是不是!”
阎埠贵气的一把扯掉被子。
兄弟俩顿时就来火了,指着阎埠贵骂道:“老家伙,你到底要干啥!想让我俩干活也行,给钱!”
“啪!”
“啪!”
阎埠贵早就憋屈到了极点,就差一个契机爆发。
此刻被两儿子的无视和要钱,彻底点爆了心中的所有情绪。
抬手就给了两儿子一人一巴掌。
“草!你个老不死的敢打我们!”
阎解放和阎解旷在这家生活的也是够憋屈的了。
不仅没早饭吃,还得被逼着干活。
现在更是要挨打,这谁受得了。
于是两人也爆发了。
狭小的房间内,瞬间化成了父子三人的撕叼战场。
阎解放和阎解旷一人抓着阎埠贵的头发,一人抓着阎埠贵的胳膊,四只脚来回狂踢阎埠贵。
而阎埠贵呢,干了一大早的活,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又被贾张氏搞得眼冒金星。
此刻是心力交瘁,又累又乏。
面对两个年轻力壮的儿子,瞬间落入下风。
“玛德,儿子打老子,天打雷劈啊!”
阎埠贵惨叫道。
“今天打得就是你这个老不死的!”
阎解放和阎解旷毫不手软,打得阎埠贵哇哇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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