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病榻悟道 金石佐医(白府 权世勋幼子静室)
权世勋(幼子)的康复之路缓慢而坚实。在薛神医精准狠戾的汤药与针砭,以及祝剑生日夜不辍以精纯内力护持心脉之下,他受损的五腑六腑得以缓慢滋养修复。这一日,他精神稍好,半倚在榻上,看着窗外李守拙与陈念玄一老一小正在庭院中,对着几块新寻来的矿石低声讨论。
薛神医端着一碗浓黑的药汁进来,见他望着窗外,哼道:“怎么?也想去玩石头?先把你这身破败筋骨养好再说!”
权世勋(幼子)收回目光,接过药碗,那苦涩刺鼻的气味让他胃部一阵翻腾,但他依旧面不改色地一口饮尽。放下药碗,他缓声道:“薛先生,舅公与念玄所研的金石之道,或许并非全无用处。前日念玄放置于枕下的那块‘温魄石’,我自觉入睡后,胸口那股憋闷刺痛之感,似乎减轻了些许。”
薛神医闻言,挑了挑眉,走到窗边,仔细打量了一下李守拙手中那块正散发着柔和微光的乳白色石头。他虽嘴上不屑,但身为医者,对任何可能有助于病患的手段都抱有探究之心。他伸出手,感受了一下那石头周围的能量场,又搭上权世勋(幼子)的腕脉,凝神细察。
片刻后,他松开手,神色有些惊疑不定:“奇了……你心脉气血运行,确实比昨日更为平稳顺畅了几分,并非全是药力之功。这石头……竟真有安神定悸,温养经脉之效?”他转向权世勋(幼子),语气严肃,“即便如此,亦不可过分依赖!金石乃外物,人体自有大药。治病之本,在于激发自身生机。”
权世勋(幼子)点头:“世勋明白。只是觉得,若能将舅公的金石之学,与先生的岐黄之术相结合,取长补短,或许能开辟一条新的路径,造福更多如我这般沉疴难起之人。”
这番话,让薛神医陷入了沉思。他行医一生,信奉的是草木金石(传统药材)与人体自身的潜能,对李守拙那套近乎“玄学”的能量理论向来嗤之以鼻。但权世勋(幼子)身上发生的微妙变化,以及陈念玄那种对药性、能量近乎本能的敏锐感知,都让他固有的观念产生了一丝裂痕。
第二幕:双师斗法 殊途同归(白府 临时医案室 & 实验室)
权世勋(幼子)的话,仿佛打开了一个微妙的开关。薛神医虽然嘴上依旧不饶人,但开始“勉为其难”地允许李守拙和陈念玄,在为他诊病开方时提供一些“金石辅助”的建议。
这直接导致了两位老人在教学和实践中更激烈的“碰撞”。
例如,针对权世勋(幼子)夜间盗汗、心悸的症候,薛神医开出的是“牡蛎、龙骨”等重镇安神之药。
李守拙则提出,可在药罐底部垫上一块特制的、含有“沉海石”粉末的陶片,声称能“吸附药中躁烈之气,引药力沉降归元”。
薛神医吹胡子瞪眼:“胡闹!药气被你吸走了,还治什么病!”
李守拙据理力争:“非是吸走,乃是纯化!去芜存菁,使其药性更专注于安神定志!”
两人争持不下,最后索性以权世勋(幼子)为“试验场”,一半药剂用普通药罐熬制,另一半则用了李守拙的特制陶片。结果数日后,权世勋(幼子)反馈,用了特制陶片熬制的药,服用后心悸之感平息更快,且不易引发胃脘不适。
薛神医盯着那陶片看了半晌,哼了一声,没再反驳,只是私下里拉着陈念玄,让他仔细感受两种药汁入口后,在体内“能量走向”有何不同。
又比如,陈念玄在辨识一味药性猛烈的“附子”时,不仅记住了薛神医教的“回阳救逆,补火助阳”,还根据自己的灵觉补充道:“师父,它里面的‘火’很暴,像……像快要炸开的火炉,需要很多东西(指配伍药材)把它围住,才能慢慢用。”
这种形象却直指本质的描述,让薛神医暗自心惊,也更加重视起陈念玄这种独特的感知能力。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引导念玄,将他对金石能量的理解,与人体经络、气血运行联系起来。
李守拙见薛神医“偷师”自己的教学成果,自然不满,常常在念玄学习医理时,插嘴讲解某些经络穴位其实对应着天地间的某种能量节点,试图将医理拉回他的金石体系。
于是,陈念玄的学习变成了更为奇特的模式:上午学“金石能量感应与引导”,下午学“人体气血阴阳与药性归经”,晚上则常常被两位师父拉着,一起讨论“能量”与“药性”在权世勋(幼子)这个具体病例上是如何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虽争吵不断,但一种奇特的、基于实践的教学相长氛围,悄然形成。
第三幕:海上蛰伏 技改求存(山东 隐秘锚地)
权世勋(长子)听从了墨离的建议,将船队主力分散蛰伏于几处更为偏僻的岛屿和渔村,避开了日军“狩猎”行动的锋芒。但他并未闲着,而是利用这段时间,全力进行“技术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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