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无全尸！”
“是吗？”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黑暗中响起，“那我倒要看看，是谁死无全尸。”
于清明猛地回头，就见六十多人从阴影里走出，手里的手枪黑洞洞地对准了他们。“何雨柱！”他脸色骤变，嘶吼道，“抄家伙！打死他们！”
复兴社的人慌忙去掏枪，可哪里来得及——胡俊伟率先扣动扳机，消音器发出“噗噗”的轻响，两个离得最近的复兴社成员应声倒地。枪声瞬间打破了夜的宁静，子弹打在金属机床上，迸出点点火花。何雨柱躲在机床后，目光死死锁定于清明，却见那三个日本人趁乱就要往后门跑。
“拦住他们！”何雨柱大喊。赵月亮立刻带着几名队员冲过去，抬手两枪，放倒了两个日本人。剩下的八字胡日本人见状，突然从怀里掏出一颗手雷，就要拉开引线。“小心！”何雨柱瞳孔骤缩，抬手就是一枪，子弹精准地打在日本人的手腕上。手雷“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何雨柱一个箭步冲过去，一脚将手雷踢向远处的空地，同时扑倒身边的队员。
“轰！”手雷爆炸，掀起一阵烟尘。等烟尘散去，何雨柱猛地抬头，却发现于清明不见了踪影。“他跑了？”胡俊伟气得咬牙，就要追出去。“别追！”何雨柱一把拉住他，“外面有警笛声，再追就暴露了！”
果然，远处的警笛声越来越近。何雨柱当机立断：“撤！从后门走！”众人迅速撤离，等香港警察赶到时，工厂里只剩下十几具尸体和满地狼藉。
回到仓库，气氛格外沉闷。胡俊伟低着头，愧疚地说：“何老板，对不起，让于清明跑了。”何雨柱摆摆手，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不怪你，是我低估了他的警惕性。不过我们摸清了他和日本人的勾结，也算没白跑一趟。”他看向龙一：“胥传贵那边有新消息吗？”
龙一点点头，递过来一张纸条：“刚收到的，于清明最近常去‘金粉世家’夜总会，那里是复兴社的另一个据点，香港警署的高级督察李兆基在里面有股份，所以警署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兆基？”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当晚十点，“金粉世家”夜总会正是最热闹的时候。霓虹灯牌闪烁着暧昧的光芒，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随着爵士乐扭动身体，空气中弥漫着威士忌和香水的混合气味。何雨柱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扮成南洋来的富商，身后跟着龙一、胡俊伟等人，俨然一副保镖护主的模样。
他们分散在大厅各处，假装喝酒娱乐，实则暗中观察。何雨柱的目光扫过二楼包厢，突然顿住——最里面的包厢里，于清明正和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说话，那男人穿着警服，胸前的警徽格外醒目，正是李兆基。而包厢的角落里，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正被两个男人逼着喝酒，脸上满是抗拒。
“是杨黛。”龙一凑到何雨柱耳边低声说。何雨柱点点头，他认识杨黛——这位香港当红女星演过不少爱国电影，在大陆也很受欢迎，没想到竟会出现在这里。他看着李兆基伸手去搂杨黛的肩膀，杨黛奋力挣扎，却被那两个男人按住胳膊，眼神里满是绝望。
“行动。”何雨柱低声下令，手悄悄摸向腰间的手枪。胡俊伟等人立刻会意，借着人群的掩护，悄悄向二楼靠近。
包厢里，李兆基的淫笑声格外刺耳：“小美人，只要你陪我一晚，以后香港的电影圈，我让你横着走。”杨黛咬着牙，狠狠推开他：“你做梦！我就是不演戏，也不会让你得逞！”
“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兆基脸色一沉，就要伸手去撕杨黛的裙子。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包厢门被一脚踹开。何雨柱带着人冲了进来，枪口直指李兆基和于清明。
“何雨柱？！”两人同时惊呼，脸上写满了震惊。何雨柱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抬手就是两枪——李兆基和他身边的保镖当场倒地，鲜血溅到了墙上。
于清明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窗户边跑，一把推开窗户就要往下跳。“别让他跑了！”胡俊伟大喝一声，抬手就是一枪，子弹精准地打在于清明的左腿上。于清明惨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从二楼摔了下去，正好落在楼下的垃圾车上。他忍着剧痛，一瘸一拐地钻进旁边的小巷，转眼就没了踪影。
“又让他跑了！”胡俊伟气得直跺脚。何雨柱皱了皱眉，刚要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警察的脚步声——夜总会的保安早就报了警。“撤！”他当机立断，带着众人往包厢后门走。路过杨黛身边时，杨黛犹豫了一下，起身跟了上去。
众人一路绕过高楼小巷，回到了废弃仓库。刚一进门，杨黛就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何雨柱递过去一瓶水，问道：“你没事吧？”
杨黛接过水，喝了一口，才缓过神来。她抬起头，看着何雨柱，眼中满是感激：“谢谢您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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