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高能,有可能会删,我看过不过了你过不了的话,我到时候在评论区但是那啥其实也不怎么大,因为太多的基本过不了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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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隐星稀,雾隐峰被一层薄纱般的夜雾笼罩,万籁俱寂,
只余下山风拂过灵植叶片发出的细微沙沙声。
江雾今日似乎有些倦怠,或许是白日里“学笛”耗费了些心神,
他并未像往常一样在殿内折腾到很晚,早早便屏退了侍女,独自歇下了。
巨大的寝殿内,只余下角落几颗夜明珠散发着柔和朦胧的光晕,映照着鲛绡帐内沉睡的人。
他睡得似乎并不安稳,长睫偶尔轻颤,在眼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许是觉得热,锦被只盖到腰际,上身只穿着一件丝质的雪白里衣,
衣带松松散散地系着,领口微敞,露出一段白皙如玉、线条优美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墨发铺了满枕,几缕发丝黏在他泛着淡粉的脸颊和汗湿的额角,
为他平日秾丽张扬的容貌平添了几分罕见的、毫无防备的脆弱与纯净。
窗棂无声无息地被一道黑影撬开,一道瘦削却带着森然气息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滑入殿内,落地无声。
来人是叶凡。
他穿着一身便于夜行的深色衣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骇人,里面翻涌着压抑到极致的渴望、嫉妒与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他一步步靠近床榻,脚步轻得如同猫儿,目光却如同实质,贪婪地、一寸寸地描摹着帐内那沉睡的容颜。
白日里在听雨轩看到的那一幕,如同最烈的毒药,反复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此刻,看着这人毫无防备地躺在自己面前,一种混合着巨大幸福和毁灭冲动的战栗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停在床边,伸出手,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拂开黏在江雾颊边的一缕墨发。
指尖触碰到那细腻微温的皮肤时,他如同触电般,呼吸骤然粗重了几分。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造型古朴的玉瓶,拔开塞子,一股极其淡雅、若有若无的幽香弥漫开来,如同月下夜昙悄然绽放。
这是药老给他的“梦昙香”,能让人陷入深层睡眠,不易惊醒,
且醒来后对睡梦中发生之事记忆模糊。
他将玉瓶凑近江雾鼻端,看着那长睫颤动得更加厉害,似乎有醒转的迹象,
但最终还是在幽香的作用下,
呼吸变得更加绵长安稳,陷入了更沉的梦乡。
确认江雾已经沉睡,叶凡眼中最后一丝理智的枷锁,彻底崩断。
他俯下身,如同虔诚的信徒觐见神只,又如同饥饿的野兽靠近猎物。
他先是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近乎顶礼膜拜的虔诚,吻了吻江雾光洁的额头。
那触感微凉,却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接着,他的吻如同雨点般,小心翼翼又带着无法抑制的贪婪,落在江雾轻蹙的眉间,落在那些许汗湿的鬓角,落在他紧闭的、长而卷翘的睫毛上……每一个吻,都轻得像羽毛拂过,却带着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他自己的灵魂烙印上去。
他的动作渐渐大胆,唇瓣沿着那挺翘的鼻梁下滑,
最终,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覆上了那双他觊觎已久、在梦中描摹了无数遍的唇。
柔软,微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独属于江雾的清甜气息。
叶凡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这双唇相贴的触感上。
他不敢用力,只是那样贴着,辗转厮磨,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温度,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太久终于找到水源的旅人,贪婪地汲取着这片刻的甘霖。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如同梦醒般,猛地抬起头,大口喘息着,眼中充满了餍足与更深的痴迷。
他看着身下人依旧沉睡的容颜,那唇瓣因为方才的厮磨而显得愈发红润饱满,如同沾染了晨露的玫瑰,诱人采撷。
他的目光变得更加幽暗,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伸出手,颤抖着,解开了江雾里衣那本就松散的衣带。
衣襟散开,露出大片白皙得晃眼的肌肤,精致的锁骨,平坦的小腹,以及那 two.……………………
叶凡的呼吸彻底乱了,眼底的血色翻涌。
他低下头,如同最细致的工匠,在那片无瑕的雪原上,开始留下属于自己的、隐秘的印记。
他的吻不再局限于脸颊唇瓣,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啃噬的力度,烙印在江雾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胸膛……所过之处,
留下一个个暧昧的、或深或浅的红痕,如同雪地里骤然绽放的红梅,刺目而又妖娆。
他像是在完成一件神圣而又亵渎的仪式,动作时而轻柔如羽,时而粗暴如兽,完全被内心汹涌的黑暗欲望所支配。
他听着江雾在睡梦中无意识发出的、细弱如同猫崽呜咽般的呻吟,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头顶,几乎要将他最后的理智焚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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