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忽有四人疾驰而来。
为首者双拐在手,面目可怖,正是昔日大理皇族血脉、如今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
他现身之后,二话不说执起白子,试图解开棋局。
然而仅片刻工夫,棋路尽塞,进退维谷,竟当场神志错乱,濒临走火入魔。
丁春秋见状讥讽道:“既然知道自己是段氏罪人,不如就此伏法,以谢天下。”
段延庆听罢,竟真双膝跪地,举起钢拐就要自尽赎罪!
虚竹心性纯善,见此情景不容多想,飞身上前一把拦下,硬生生救回性命。
眼见接连有人因棋局失控,他索性横身而出,打算毁去棋盘,免再生祸端。
谁知他胡乱落下一子,看似自断后路,实则意外盘活全局,反倒为白方开辟出一条绝处逢生之路!
正当他茫然不知下一步如何落子时,耳边忽然传来低语:
“三九路,平位落子。”
“二捌陆,再下一子。”
“七捌陆,往上行棋。”
虚竹依言而行,三子落下,棋局豁然开朗,竟被一举破解!
苏星河顿时按捺不住,撕下多年伪装的聋哑面具,仰天大笑:“小师父天资过人,实乃旷世奇才!恭喜破局!”
“既是你解开此局,便请随我去见恩师吧。”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虚竹竟成了珍珑棋局唯一破局之人?那岂非意味着他将成为无崖子亲传弟子,继承逍遥派掌门之位?
刹那间,无数目光投向虚竹,有羡慕,有不甘,更有暗藏杀机者,恨不得取而代之。
苏星河正要带虚竹离去,丁春秋本能地欲尾随其后。
却不料段延庆横杖拦路,眼中怒火翻涌——誓要清算方才丁春秋言语蛊惑、险些逼死自己的深仇!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哟,这么多人聚在这儿,真热闹呀!”
这时,姗姗来迟的阿紫终于赶到。
她一眼就瞧见段延庆与丁春秋剑拔弩张的场面,顿时兴致勃勃。
另一边,星宿派弟子认出她来,立刻围拢上来叫嚷:“把神木王鼎交出来!”
阿紫皱眉啐了一口:“烦死了!都给我滚开!”
说罢抬掌便是一记排云掌,掌风凌厉,逼得众人连连后退。
旁观者无不惊讶——这少女年纪尚小,出手却如此狠准有力,内力更是不容小觑!
就在此时,有人认出了阿紫,低声将她的来历说了出来。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阿紫竟是近日声名鹊起的说书人陆寒的徒弟!
常言道,名师门下出英才。
陆寒武功卓绝,有这样一位出色的弟子,倒也不足为奇。
可令人费解的是,她怎会与星宿派牵扯上关系?
另一侧,
丁春秋一见到阿紫,立刻挥掌逼开段延庆,冷声道:“段延庆,你我日后再战,今日老夫另有要事!”
话音未落,他已快步走向阿紫,面色阴沉:“阿紫,你本是我门中弟子,却盗走我的神木王鼎,转投他人门下,实属大逆不道!”
“念在往日师徒情分,今日只要你归还宝鼎,我便饶你不究。”
阿紫盯着丁春秋,嘴角一扬,轻描淡写道:“可那鼎……已经碎了呀。”
丁春秋闻言怒极反笑:“看来你是不肯服软了!”
“等等!”阿紫见他抬手欲动,急忙喊道,“哪位是段誉?”
段誉一怔,迟疑地问:“你在叫我?”
阿紫一见是他,立马像只小鹿般窜到他身后,脆声道:“我师父说了,遇到危险就找你护着我。”
段誉早从旁人议论中得知她是陆寒的徒弟,此刻听她这么说,不禁笑道:“别怕,有我在,没人能动你。”
说着转身直视丁春秋,朗声道:“我是她师叔,你要寻仇,冲我来便是。”
丁春秋冷哼一声,抬掌便向段誉袭去。
自从聚贤庄一役后,段誉日夜苦修,六脉神剑早已运用自如。
见丁春秋攻至,他指尖一弹,凌厉剑气破空而出。
他曾服下莽牯朱蛤,百毒难侵,对丁春秋那些毒术浑然无惧。
任凭对方手段百出,非但伤不到他分毫,反倒被他以精妙剑法逼得节节后退。
阿紫躲在段誉背后,还不时探出身子拍出几掌排云掌,扰乱丁春秋心神。
这一来,丁春秋更是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没过多久,便败势尽显。
苏星河见状,眼中寒光一闪,喝道:“丁春秋,今日我要代师父清理门户!”
丁春秋脸色铁青,猛地咬破舌尖,扬手洒出一片灰雾:“今日算你们狠,咱们后会有期!”
众人皆知他用毒如神,纷纷掩鼻闪避。
待烟尘散尽,丁春秋与星宿门人早已逃得不见踪影。
阿紫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笑嘻嘻地拍手:“师叔,你这六脉神剑可真厉害!”
段誉摇头轻笑:“寻常功夫罢了,若论本事,远不如我二哥。”
一听这话,阿紫顿时眉飞色舞:“那是自然,我师父可是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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