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功力,根本就不怕冬天的寒冷,但是,在这种阴森恐怖的环境下,听到外面的风声,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将手中的千年长生剑放在了自己的手上,这样才能让她感觉到一丝温暖。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玉天宝。”夜握着手中的长剑,低声道:“天宝能够在百花楼留下书信,应该对西部魔教的一切都有所了解。无论那时候的少主是不是真的,玉罗刹是否真的死了,我都要关心他的安全!”
陆小凤当然也会为他感到难过。
西方魔教,玉罗刹,银钩赌坊蓝胡子,方玉飞兄弟,岁寒三友,还有玉天宝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他们一一说了出来,而从刚才西门吹雪那里得到的信息,更是让人看不懂了。
陆小凤现在还没有想明白,但他最关心的,也是自己的同伴。
当三人怀着更大的疑惑,走出了义庄,头顶的草丛里,已经没有了树叶破碎的声音,义庄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义庄地下,一处可以清晰地听见两人对话的房间中,传来一声冷笑,“你的同伴们都很听话。”
玉天宝端坐在桌旁,目光平静的望着面前的人,并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是微微的合上了眼睛,面上一片平静。
……
义庄里,叶,陆小凤,西门吹雪都没有发现玉天宝的踪迹,陆小凤本来放下心来,正想尽一切办法劝他回来,可是现在,他又开始担心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片浓浓的白雾笼罩着这片寂静的夜空,寒风凛冽,义庄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白雾之中。
月黑风高,岁寒三友和孤松带着一行人来到义庄,已是深夜时分。
寒梅依旧拿着那根奇怪的银筒,而顾松则是一脸的凝重,他小心的将放置在院落之中的一口老棺给切开,当看到其中的人的时候,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此人果然有几分本事!”顾松冷冷地说道,他的话,在迷雾的笼罩之下,显得有些阴沉。
青竹道:“玉罗刹已死,少主玉天宝也不知所踪,不知是少主,还是魔教总舵中的其他强者,才有如此本事。”
岁寒三友面面相觑,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如果真的是玉天宝做的,那就说明,他们之前都低估了这位养尊处优的少主,如果其他的魔教总坛之人乔装打扮而来,那就等于多了一个敌人,而且,谁也不确定,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到底是对玉罗刹忠心耿耿,还是故意选择在这个时候进入这里,别有目的。
在魔教总舵之中,玉天宝虽然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但是,他却从来没有真正的干过一件好事,他就像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大少爷,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纨绔子弟的味道,除了一副好皮囊之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败家子!
昆仑平原上白雪皑皑,千里冰封,与中原的热闹相比,还是差了许多。
原本,在这银钩赌坊内,众人都认为玉天宝是个嗜赌如命的家伙,一时兴起,把自己的罗刹牌都给典当了,可谁曾想,这“玉天宝”居然是一个戴着人皮的冒牌货!
他们三人,都是成名二十多年的老怪物,居然被一个年纪轻轻的,除了吃喝玩乐之外,什么都不会做!
由于浓雾的缘故,岁寒三友等人并没有像叶惜筠等人一样,发现了一具棺椁,也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将所有的棺椁和尸骨都毁掉,然后迅速离去。
不过,义庄地下的一间静室里,两个人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玉天宝的面前,坐着的那个人微微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他们只是破坏了棺木和尸骨,并没有一把火烧掉,看来,我的三个长老,是想让你的那些好友,看到这样的一幕吗?”
玉天宝平静地问道:“你是不是杀死了岁寒三友的人?”虽然是疑问,但玉天宝的声音很平淡。
玉罗刹望着他,心思缜密,当然注意到,在此以前,玉天宝、顾松等人,一直都是师门的长老,而现在,他们的名字,已经换成了“岁寒三友”!
沉默了一会儿,玉罗刹若无其事地说道:“教派的机构,实在是太大了,也很乱,有些人,心中藏着恶意,但也有一些人,可以让我百分百相信。
玉天宝不说话了。
玉罗刹道:“你就不问,有什么人跟着岁寒三友,等待机会?”
玉天宝摇摇头,冷漠而冷漠的微笑中,似有几分凄苦,但更多的,是一种与玉罗刹完全相同的嘲讽:“不用了,我也不必知道。”
玉罗刹抬头看了玉天宝一眼,似是有些奇怪,微笑着说道:“看来,你对我的到来,并不感到奇怪。”
玉罗刹微微一顿,一只手按在玉天宝的肩头,感觉到手掌之下的身子微微一紧,似乎想要避开,心中一动,脸上却不动声色,依旧微笑着说:“不错,你活到现在,还没有在门派里派人,你这个少主,只怕任何一位护法、长老,都能轻易的超过你,我突然陨落的事情,可有谁跟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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