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忍校的教室里挤满了刚毕业的下忍,伊鲁卡拿着分班名单念完最后一个名字,拍了拍手:“等等各队老师就来接你们走了!”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白色连衣、戴着木叶护额的知性御姐走了进来,声音清冷:“第八班的雏田、牙、志乃,跟我走。” 正是夕日红。
犬冢牙抱着赤丸,大摇大摆地往外冲;雏田回头看了眼鸣人,见他比了个 “加油” 的手势,红着脸跟了上去 —— 只是她走后,鸣人总觉得好像有什么 “黑漆漆的脏东西” 跟着出去了。
没几分钟,又一个叼着烟、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踹门进来,嗓门跟打雷似的:“第十班的鹿丸、井野、丁次,跟老子走!” 阿斯玛吐了个烟圈。
教室里渐渐空了,最后只剩鸣人、佐助和小樱三个人。小樱戳了戳鸣人胳膊,吐槽道:“咱们的带队老师到底是谁啊?怎么跟你一样爱迟到?”
“估计是迷失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了。” 鸣人打了个哈欠,掏出手机晃了晃,“要不咱们先去网吧开黑?我赌他半小时内来不了。”
就在三人收拾东西准备溜的时候,教室窗户外突然闪过一道白影 —— 卡卡西蹲在窗台上,手里还翻着《亲热天堂》,眼角抽了抽:“你们就是我的部下啊?老实说,我对你们的第一印象 —— 很麻烦。”
“不是吧!带队老师居然是这个爱看小黄书的肾虚白毛?” 小樱捂着额头,一脸绝望。
佐助皱着眉,小声嘀咕:“打小就觉得他弱,每次见他都在摸鱼。”
鸣人则凑上去,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笑嘻嘻地说:“哟,白毛中登,好久不见啊!这些年没你的日子,我可甚是‘想念’呢!”
“既然都是老熟人,自我介绍就免了。” 卡卡西无奈地合上书,从兜里摸出手机,打开二维码,“来,加个忍信,方便联系。” 等三人扫完码,他又补充道,“明天早上五点来演习场参加生存演习,淘汰率 66%,带好忍者工具,记住 —— 别吃早饭。” 说完 “唰” 地一个瞬身术消失了,留下三个面面相觑的人。
小樱最先反应过来,疑惑道:“学校里也搞过生存演习,但淘汰率哪有这么高?而且不让吃早饭是什么操作?”
“怕什么,我可是宇智波佐助,这点考验不算什么。” 佐助双手抱胸,一脸不屑。
鸣人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安啦安啦,无非就是考验团队合作和默契,老套路了。再说了,明天该吃吃该喝喝,卡卡西那家伙能九点到就不错了,五点?他起得来才有鬼!走,开黑去,我带你们飞!”
佐助和小樱想想也是 —— 以前总见卡卡西摸鱼迟到,对他的 “不靠谱” 早有认知,也就没把演习当回事,跟着鸣人往网吧走了。
结果第二天一早,演习场的大树上,卡卡西蹲在树枝上翻着《亲热天堂》,等到八点多,才看见佐助和小樱打着哈欠慢悠悠走来。
“鸣人还没来?” 佐助揉着眼睛,问道。
“估计还在睡觉吧。” 小樱伸了个懒腰,四处张望,“卡卡西老师好像也没来啊?”
“唉,一个睡懒觉的队友,一个摸鱼的老师。” 佐助靠在树上,叹了口气,“果然鸣人说对了,卡卡西怕是要中午才来。”
俩人干脆找了棵阴凉的大树,背靠背眯了起来。
树顶上的卡卡西看着这俩 “摆烂” 的学生,额角青筋直跳:(可恶的鸣人!肯定是他到处败坏我的名声!等他来了,我非要给他来十发千年杀,以解我心头之恨!)
直到十点多,鸣人才顶着一头乱发,三步一晃两步一摇地挪到演习场,眼睛都没睁开。就在他打哈欠的时候,树上的卡卡西 “咚” 地跳了下来,吓得佐助和小樱瞬间弹起:“卡卡西老师!”
“鸣人!你迟到了!身为忍者,怎么能没有时间观念?” 卡卡西叉着腰,一脸严肃,“还有你们两个,让你们五点到,居然八点多才来!”
“哎呀,卡卡西老师,别生气嘛。” 鸣人打着哈哈,挠了挠头,“我这不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嘛!好不容易找到方向,路上还看见一只黑皮流浪的老奶奶蹿过去,我追了半天没追上。”
卡卡西的脑门突突直跳,心里骂道:(这借口怎么这么耳熟?是想说黑猫还是想“扶老奶奶” 的人设?逻辑都不通!)但他没再多说,从兜里摸出一个闹钟和一对铃铛,“现在十一点,十二点半前拿到铃铛的人有午饭吃,也能通过考核。”
小樱紧张地凑过去:“等等!三个人为什么只有两个铃铛?”
“意思就是,你们中只有两个人能通过,剩下的那个,只能放弃忍者生涯。” 卡卡西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现在放弃的话,你们三个可以回忍校重读,明年再毕业。怎么选?”
“才刚毕业就要被淘汰吗……” 小樱咬着唇,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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