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靖海侯府。
林川满身酸痛从床上爬起身,回头看了眼还处于熟睡中的敖凝,一脸苦笑地摇摇头。
昨晚敖凝跟着自己进入靖海侯府后,趁着夜半无人便悄悄爬上了自己的床。
林川发誓,他本来是拒绝的,但是嘛,身体很诚实,于是当晚两人就一起生米煮成了熟饭。
蛟族的体质特殊,一旦发情,欲望会比常人强十倍不止。
上半夜林川还掌握着主动,但到下半夜,主动权完全被敖凝主导。
二人足足折腾到天亮,这才总算停歇下来。
要不是林川修为尚可,怕是根本持续不住。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呵呵。”
回眸望了敖凝一眼,林川笑着穿好衣物出门准备洗漱。
结果一打开门,门外站着一名灰衣书生,在游廊内焦急的来回走动。
听到房门打开声音,灰衣书生立马走到林川面前。
“见过侯爷。”
“关阳,你找我何事?”
“侯爷,蝙蝠还有赤鼠,昨夜被发现横尸街头。”
林川一怔:“到底怎么回事?”
关阳:“今早在东市街头,巡逻的保安司发现二人尸骸,听仵作初步判断,皆是被人用拳头活活打死的。”
林川:“拳头打死?蝙蝠、赤鼠修为都在焚血境,居然被人用拳头打死?这可能么?”
关阳:“千真万确,小人看过现场,二人死状十分凄惨,尤其那赤鼠,整张脸都被打的是爹妈也不认识了。”
“两个废物!”林川怒骂一声,“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找他们有什么用!那秦统人呢?”
“不清楚,小人已经命人去搜了,等找到后,定会结果他的性命。”
林川深吸一口气:“若是有秦统线索,第一时间来报,还要小心些,这里是帝都,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由不得你们胡来。”
“小人明白。”
关阳拱手领命离去。
林川变的异常烦躁,万万没想到这秦统居然这么难杀,一口气搭进去三个杀手居然还没能除掉他。
一旦秦统见到女帝,将北海实情如实告知,那自己的前程该怎么办?
回想起当年他初到帝都,为了几个馒头在偌大的城池给人做苦力、当跑腿,住在残破的贫民窟内,忍受恶臭和疾病的困扰。
不,他不要再回到那样的生活中去。
想到了这里,林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再看眼前富丽堂皇的侯府,更加坚定要守住目前的生活的决心,绝对不能让秦统进京面圣。
“林郎,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敖凝慵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林川回身挤出一丝微笑:“没事。”
“还没事?你都把心事写在脸上了。”敖凝笑着凑到他面前,“是不是昨晚的事没处理干净啊?”
“你都知道了?”
“你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听的一清二楚呢。”
敖凝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要不要我出手帮你啊?”
她眨着水灵灵大眼睛,满是希冀的看着林川。
“这……不大好吧,万一要是有个闪失,蛟族那边可怎么办……”
“我的实力,你还信不过么?”
敖凝脑袋一歪,摆出一个清纯的姿势,瞬间就动摇了林川的内心坚持。
“那公主殿下,就拜托你了。”
“嘻嘻,等我的好消息吧。”
敖凝说完,直接踩着小碎步离开了侯府。
她刚离开,就有侍卫来报:“侯爷,陛下请您入宫用膳,车辇已在府门外等候。”
林川立马收拾心情,正色道:“立刻给本侯沐浴更衣。”
……
明珠楼内,沈烈吃着一个从对面街市包子铺买的牛肉包,坐在摇椅上一脸悠然自得。
就在他吃下最后一口时,月清疏打着哈欠进了屋子。
沈烈见此,出声打趣道:“怎么?昨晚你和你情郎睡一块了?年轻人干柴烈火可以理解,
但也要懂得节制,告诉你,今天的假期本大爷绝对不会批的。”
月清疏闻言脸一红,跺着脚急道:“楼主,你瞎说什么啊?昨晚姜浔母亲病了,
我特意去灵药阁给他母亲买了些灵药,照顾她到天亮,一夜不曾阖眼呐。”
沈烈嘴一撇:“你倒是大方,以灵石结算的丹药你说买就买,就是不知道你花费那么多心思和钱,最后能不能换来真心捏?”
月清疏急了:“楼主,你也别把人想的那么不堪,姜浔于我自小相识,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清楚么?何况你又没见过他,怎么能如此妄下定论?”
沈烈将一杯豆浆干空,一脸戏谑:“本大爷是没见过你情郎长什么样,但跟你也相识三个月了,
你每次跟你情郎约会,本大爷都没见过你带什么礼物,
真要对你好,当初你流落街头时,他们怎么不伸出援手捏?”
“那是因为姜浔家里条件也不好,根本无法给我更多帮助。”
“所以他们母子现在是打算吃你绝户?如果本大爷没记错,每次约会好像都是你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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