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不耐烦摆手:
少说废话!必须让他们风风光光结婚——
敲锣打鼓那种!
见媳妇仍满脸困惑,
他懒得解释:
照做就是。
等他们洞房花烛夜,
你自然明白其中妙处。
秦京茹只得咽下满腹疑问。
娄晓娥今日是为辞行而来。
搀着聋老太逛遍百货公司,
临别前硬要给老人穿上新裁的绸衫。
邀请张浩然全家同行时,
男人早带着妻女拐进了隔壁巷子。
许秀心知丈夫避讳,
沉默地跟着走进钟表行。
玻璃柜里躺着四只舶来品——
两块罗马,一块百浪多,
还有只镶金梅花的坤表。试试这个。张浩然将梅花表推给妻子,
自己摩挲着百浪多的钢链。
老板搓手报价:五百整加两张票。
许秀手腕一颤。
这价钱抵得上车间主任半年薪水,
够买全院半年的棒子面。
许秀心里刚刚还美滋滋的,可下一秒,她就把手表推了回去。买这块就行,她对张浩然说,这表我不太中意。
再说了,女人戴什么手表啊?
张浩然一眼看穿媳妇的心思,伸手拿回梅花表,直接从兜里掏出钱票递给老板。
许秀慌了:浩然,这表......
没等她说完,张浩然已经拉过她的右手,麻利地把表戴上。多好看!他左右端详着说。
许秀有点手足无措。
手腕上突然多了这么贵重的物件,她连胳膊都不敢乱动了。真的不用,戴着这么好的东西,我连手都不敢抬了。
怕什么,张浩然满不在乎,随便戴,坏了再买!
柜台后的老板听得倒吸一口凉气。
乖乖,这是哪路神仙?不说钱的事,单是这手表票就够稀罕了,这人竟然还想买就买?
许秀知道自家男人有本事,可还是心疼得紧。
这么好的表,碰坏一点都舍不得。
张浩然笑而不语。
他早就安排好了后手——空间里那窝开了灵智的水獭,个个都是能打的好手,随时在暗处护着一家老小。妈妈戴这个表好看吗?他低头问两个孩子。好看!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瞧见没?张浩然对妻子说,孩子都说好看。
这表质量好着呢,洗手都不怕沾水。
老板赶紧帮腔:是啊夫人,咱们这表结实得很,不拿锤子砸绝对坏不了。
真要出了问题,随时拿来保修!
众人这么一说,许秀只好点头:那......行吧。
最高兴的要数老板——这一单少说能赚一百五六,抵得上小半年收入了。
张浩然一家三口逛街回来,刚进院子停好车,阎埠贵就火急火燎迎上来:“小张你可算回来了!”
张浩然下车问道:“一大爷,什么事这么着急?”
阎埠贵拍着大腿:“易中海和刘海中联手要拱我 !他们推傻柱出来顶我的位置!”
张浩然挑眉:“他俩不是被大伙儿撤职了?哪有权力换你?”
阎埠贵压低声音:“他们想扶傻柱当傀儡!易中海靠秦淮茹拿捏傻柱,刘海中过个幕后掌权的瘾——这俩老狐狸算盘打得响啊!”
张浩然笑了:“他们要弹劾您,找 什么?”
阎埠贵搓着手:“我琢磨着与其让傻柱占便宜,不如当众把位子让给你!有你镇着,看谁还敢作妖!”
“哦?”
张浩然似笑非笑,“您舍得?就没想过让我帮您保住位子?”
阎埠贵叹气:“我家俩小子闹分家被刘海中逮着把柄,这位置迟早要丢。
今天能挡,明天呢?倒不如给你——院里交给你我放心!”
我也把话说明白。
一大爷这个位子我不感兴趣。
但可以帮你坐稳。
你家那两个逆子的事。
也能替你管教。
保证他们以后不敢再犯浑。
阎埠贵犹豫了一下。
要不这位置还是让你来当?
张浩然摆摆手。
说了不干就别再说了。
再啰嗦一句。
今晚我可不出来了。
见他态度坚决。
阎埠贵只好点头。
那行吧。
今晚就劳烦你了。
说完转身离开。
望着阎埠贵远去的身影。
张浩然轻轻摇头。
他能感觉到。
刚才那番话句句肺腑。
没掺杂半点算计。
但凡有一丝私心。
今晚他绝不会插手。
如今他在院里的分量。
不比一大爷差。
说话照样管用。
为什么?
且不说那一身本事。
院里人在他面前都像小鸡崽。
再说那些道理。
谁听了不惭愧?
更何况。
他家的日子。
在这年头顿顿有肉。
饭菜变着花样。
明眼人都清楚他的家底。
还不时有小汽车接送。
更证明他在外面混得开。
这样的主儿。
就算才二十出头。
要当一大爷。
除了易中海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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