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车轮上都有他做的记号。
一眼就能认出来。
他转向张浩然。小张。
我的车轮自己回来了。
张浩然应了一声没多说。
心里琢磨着小偷怎么又把东西送回来了。
难道真是场恶作剧?
正想着。
忽然瞥见何雨水那屋门缝动了一下。
等他要细看时。
门已经紧紧关上了。
张浩然眯起眼睛。
现在那屋里住着秦淮茹母子。
虽然秦淮茹这个人不怎么样。
但还不至于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更不会偷了又还回来。
这么看来...
准是棒梗那小子!
不过现在没凭没据。
他也不好明说。
只得对阎埠贵道:
一大爷。
估计就是有人闹着玩。
您看呢?
阎埠贵人精似的。
立刻会意。
跟着说:
我看也是。
真要偷东西哪还有还回来的道理?
转头对院里人宣布:
没事了大伙儿。
就是场恶作剧。
不过贵重物品还是要收好。
这回是玩笑。
下回可说不准了。
众人听罢散去了。
阎埠贵乐呵呵抱着两个车轱辘回屋。
这趟没白折腾。
省下好几十块钱呢。
张浩然回到冷清的床上。
今晚为了抓贼。
特意让媳妇带着孩子去后院睡了。
被窝里凉飕飕的。
还真有些不习惯。
天刚蒙蒙亮。
十月一日到了。
张浩然早早起来做早饭。
许秀从后院过来问:
昨晚抓着贼了吗?
张浩然笑着往锅里打鸡蛋:
贼没抓着。
倒捡着两个车轱辘。
许秀听得一头雾水:
捡到车轱辘?
什么意思呀?
张浩然将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了许秀听。
许秀微微蹙眉:
那小偷把车轮又送回来了?
他这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张浩然并未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妻子。
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盛出锅里热腾腾的鸡蛋面,问道:
孩子们和聋老太太起床了吗?
许秀帮忙端面:
都起来了,马上就到。
不一会儿,张雨扶着聋老太太的右手,张雪搀着她的左手,两个小姑娘像护卫似的把老人搀到前院。
张浩然看着这一幕不由得露出笑容。
一家人正准备吃早饭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众人循声望去,都是一脸困惑。
来人无奈地说:
哎哟,怎么连你们都认不出我了?
我是许大茂啊!
张雪童言无忌:
可是大茂叔不是有撮日本胡子吗?
张雨纠正道:
八嘎呀路胡子。
许大茂嘴角抽了抽,用手比划着遮挡下巴:
你们看,这不就是我吗?
张浩然恍然大悟:
还真是许大茂。
剃了胡子倒有了几分人样。
许秀轻拍丈夫:
别瞎说。
许大茂说明来意:
今天是过节,想借下三轮车带京茹出去玩。
张浩然爽快地答应了。
这时秦京茹也来到前院,笑着说:
今早我醒来看见他这副模样,
差点以为是陌生人闯进来,
抄起棍子就要打人呢!
许大茂红着脸催促:
别啰嗦了,快上车吧。
秦京茹朝众人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上了三轮车。
许大茂载着她,渐渐驶出了院子。
张浩然笑着摇摇头,催促家人:赶紧吃早饭,等会带你们出去玩。
两个女儿兴奋极了,立刻扒拉起碗里的粥。
许秀好奇道:打算去哪玩?
去看看乾隆皇帝的老宅子。张浩然不假思索地回答。
许秀惊讶地瞪大眼睛:那种地方不是要门票吗?听说特别难弄到。
张浩然乐了:要什么门票?这不是现成的吗?他指着自己的脸:刷脸就行。
你还没聋老太太明白呢。
许秀撇撇嘴轻哼一声。
早饭过后,全家坐上小轿车直奔故宫。
此时四合院角落里,棒梗正和三个同伙密谋。多亏四弟机灵,老大拍着棒梗肩膀,昨晚差点全军覆没。想起张浩然闪电般的身手,三人都不寒而栗。
老二提议:今天过节街上肥羊多,干票大的能逍遥一个月。老三问:去哪儿?
王府井怎么样?老大眼睛放光,运气好能摸到自行车票。
棒梗却摇头:还是去 更合适,今天有钱人都往那儿跑,地方宽敞也好脱身。
老大琢磨着觉得有理,节日里谁不去 凑热闹?
(混在人群里顺手牵羊不容易被察觉。
老二却皱着眉头提出异议:
大哥,今天大 富人确实不少,地方也宽敞。
可那边保安肯定严得很。
万一失手...
那就是插翅难逃!
要栽在那地方——
可是要掉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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