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队长!不好了!缅族土司貌坤带了一千多人,正往矿场冲来!说是要‘收回果敢的矿脉’,已经杀了咱们两个巡逻的兄弟了!”
楚武猛地站起身,腰间的驳壳枪瞬间拔了出来:“赶紧让矿场的护院队集合!把马克沁重机枪架到矿场的防御工事上!通知杨小姐,让她立刻带杨家护卫过来支援!”
貌坤是缅北最大的缅族土司,控制着东枝到曼德勒的大片土地,早就对果敢矿场的收益垂涎三尺。之前见矿场有英军和布朗、戴维斯撑腰,不敢轻举妄动,可最近听说亨利中校收了“保护费”后对矿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觉得有机可乘,纠集了附近几个缅族小土司的兵力,以“果敢矿脉属缅族祖地”为由,率军来抢。
很快,矿场外围的土墙上,六十名护院队队员架起了两挺马克沁重机枪,枪口对准远处的山路。工人们也拿起了楚阳发放的锄头和铁锹,躲在土墙后面,脸上满是紧张——他们大多是刚移民来的华人,还从没见过真刀真枪的打仗,可一想到矿场给的高工资和分到的土地,又握紧了手里的工具。
“楚队长,杨家的护卫来了!”有人大喊。楚武抬头,看到杨金秀带着五十个杨家护卫,骑着马从山路上赶来,手里的步枪在阳光下闪着光。
“金秀,貌坤带了多少人?”楚武问。
“一千多,都是些乌合之众,没什么像样的武器,只有几十支老旧的步枪,剩下的都是刀棍。”杨金秀翻身下马,走到土墙边,“不过他们人多,咱们得小心应对,别硬拼。”
就在这时,貌坤的队伍出现在了山路上。一千多人的队伍拉得很长,前面是拿着步枪的缅族汉子,后面是挥舞着刀棍的平民,像一条长龙,朝着矿场涌来。
“楚队长,给他们点颜色看看!”阿木咬牙切齿地说,手里的驳壳枪已经上了膛。
楚武点了点头,对马克沁重机枪的射手说:“瞄准他们前面的空地,开枪!别伤人,先吓唬吓唬他们!”
“哒哒哒!”马克沁重机枪响了起来,子弹打在地上,溅起一片片尘土。缅族队伍顿时乱了起来,前面的人吓得往后退,后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往前挤,场面一片混乱。
貌坤骑在马上,看到矿场的重机枪,心里也有些发慌,但他不想就这么退缩,挥舞着马刀大喊:“别慌!他们只有两挺机枪,咱们人多,冲上去!拿下矿场,里面的黄金白银都是咱们的!”
缅族汉子们被黄金白银的诱惑冲昏了头脑,又开始往前冲。楚武见状,脸色一沉:“瞄准他们的腿,开枪!”
这次,子弹不再打空,而是朝着缅族队伍的腿部射去。“啊!”几声惨叫响起,几个冲在最前面的缅族汉子倒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泥土。其他的人吓得停下了脚步,再也不敢往前冲。
貌坤看着倒在地上的手下,心里又气又急,却也知道矿场的火力太猛,硬冲只会送死。他咬了咬牙,对着矿场大喊:“楚武!杨金秀!你们有种就出来单挑!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杨金秀冷笑一声:“貌坤,你要是识相,就赶紧带着你的人滚!不然等我们的援军到了,把你们全部消灭!”
貌坤不知道杨金秀说的援军到底是谁,但见杨金秀感如此笃定。不敢真的和他们硬碰。他狠狠瞪了矿场一眼,对着手下大喊:“撤!我们走!”
看着缅族队伍渐渐远去,楚武和杨金秀终于松了口气。工人们从土墙后面走出来,看着地上的血迹,脸上满是后怕。周老栓走到楚武面前,激动地说:“楚队长,谢谢您!要是没有您,我们的矿场就被抢走了!”
楚武笑了笑:“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楚团长。是他给我们配备了重机枪,让我们有能力保护自己。”
当天晚上,楚武就把缅族攻打矿场的事,通过秘密电台报告给了楚阳。楚阳看着电报,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貌坤的进攻,正好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扩充势力的机会。他立刻给杨金秀回了一封电报:“暂停给曼德勒布朗部长和东枝戴维斯的分红,就说矿场遭缅族袭击,损失惨重,无力支付。同时,向曼德勒矿业部和东枝税务官发报,请求组建‘果敢矿场保安队’,人数至少八百人,配备重武器,以保护矿场安全。
“看来加快移民速度了”楚阳想到,半年内最少再迁移五万人到缅北,分散安置在果敢、曼德勒、东枝,佤邦,景栋等地。”
杨金秀接到电报后,立刻按照楚阳的吩咐去做。她先是给布朗部长和戴维斯发了一封电报,说矿场遭缅族袭击,机器设备受损严重,工人受伤,短期内无法支付分红。布朗部长和戴维斯看到电报后,心里顿时慌了——他们早就把矿场的分红当成了固定收入,现在突然没了,心里像被割了一块肉一样疼。
布朗部长立刻给杨金秀回电,质问她为什么不支付分红,还让她尽快修复矿场,恢复生产。戴维斯更是直接,亲自跑到果敢矿场,对着杨金秀大喊:“杨小姐!你们必须支付分红!不然我就向曼德勒矿业部举报你们非法采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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