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7月,越南的工作已经基本稳定,楚强将越南的指挥权交给副师长陈明,带着第二师和军部直属的特战营,沿着湄公河逆流而上,进入老挝境内。此时的老挝正值雨季,湄公河的水位上涨,河水浑浊,两岸的丛林郁郁葱葱,遮天蔽日,正好为部队的秘密行动提供了掩护。
第二师师长李锐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像个文弱的书生,但实际上,他是兴南国防军有名的防御战专家,在缅北平叛时,曾用一个团的兵力挡住了叛军一个师的进攻,创下了“以少胜多”的战例。他一到老挝,就对当地的地形进行了详细的勘察,最终决定将第二师的主力部署在湄公河沿岸的丛林里——这里不仅地形复杂,便于隐蔽,而且控制了湄公河的交通线,能够随时袭击法军的运输船。
第二师第四旅作为机动预备队,配备了8辆“雄狮”II型坦克和一个迫击炮连,是李锐手中的“王牌”。为了不引起法军的注意,李锐想出了一个巧妙的伪装方法——将坦克的炮塔旋转到最后面,用厚厚的帆布包裹起来,外面再套上木质的“木材运输架”,看起来就像一辆运输木材的卡车;坦克手们则穿着伐木工人的衣服,衣服上沾满了“木屑”(实际上是用颜料染成的锯末),每天在丛林里“砍伐木材”(实际上是将砍伐的树木堆在坦克周围,进一步伪装)。
第四旅的坦克连长赵勇,每天都要带着坦克手们在丛林里“巡逻”——他们驾驶着伪装成“木材运输车”的坦克,沿着湄公河沿岸的小路缓慢行驶,观察法军的运输船动向。“注意观察河面上的情况,一旦发现法军的运输船,立即向我汇报。”赵勇坐在坦克的驾驶舱里,透过帆布的缝隙,警惕地观察着河面。他的坦克里,除了正常的武器装备外,还配备了一台加密电台,能够随时与李锐保持联系。
特战营的行动则更为隐秘。营长周凯是镇南纵队的“尖刀”,他手下的两百名士兵都是从全军选拔出来的精锐,每个人都精通格斗、射击、爆破、侦察等技能,配备了消音版兴南2式冲锋枪、兴南特战手枪、爆破炸药包、军用指北针、微光夜视仪等先进装备。他们伪装成华人商贩,潜入老挝的首都万象——有的士兵开了一家“杂货店”(杂货店的地下室是秘密联络点),有的士兵当了“船夫”(负责在湄公河上收集情报),还有的士兵当了“厨师”(在法军的军营附近开了一家小餐馆,监听法军的谈话)。
周凯本人则伪装成一名“药材商人”,在万象的华人商会里设立了一个“药材摊位”。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和当地的华人、商人聊天,收集各种情报——法军的军营位置、兵力部署、武器装备、巡逻路线等。晚上的时候,他会利用微光夜视仪,悄悄潜入法军的军营附近,观察法军的岗哨换班规律、武器库位置等,然后用加密电台将情报发送给李锐。
在万象华人商会的帮助下,李锐很快就联系上了老挝反法武装“伊沙拉阵线”的领袖昭披耶。昭披耶是老挝的一个封建领主,因为不满法国殖民者的压迫,拉起了一支反法武装。他的队伍主要由当地的农民和渔民组成,虽然有一千多人,但武器很差,只有少量的步枪和砍刀,只能在湄公河上偶尔袭击法军的小型运输船,根本无法对法军造成实质性的威胁。
昭披耶的指挥部设在万象郊外的一座寺庙里,寺庙周围环绕着茂密的丛林,很是隐蔽。李锐见到昭披耶时,他正坐在寺庙的正殿里,穿着传统的老挝服饰,手里拿着一串佛珠,看起来很是平静。但当李锐提到“帮助他反抗法国殖民者”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激动。
“李师长,法军的运输船每天都从万象出发,沿着湄公河运往越南,船上装满了武器、弹药和粮食。”昭披耶向李锐介绍情况时,声音有些低沉,“这些运输船是法军的‘生命线’,如果我们能切断这条‘生命线’,法军在老挝的统治就会动摇。”
李锐点点头,他知道昭披耶说得很对。法军在老挝的驻军主要依靠湄公河的运输线获得补给,如果能切断这条运输线,法军就会陷入“弹尽粮绝”的境地,到时候,反法武装就能趁机发展壮大。“昭披耶领袖,我们可以合作,制定一个‘断粮’计划,切断法军的运输线。”李锐说。
昭披耶眼睛一亮,急忙问道:“什么是‘断粮’计划?”
李锐解释道:“‘断粮’计划分为三步:第一步,由我们的特战营潜入万象的法军仓库,摸清运输船的出发时间、路线、护航兵力等情报;第二步,由我们的坦克连在湄公河沿岸的丛林里设伏,利用坦克炮攻击法军的运输船;第三步,由你们的队伍负责打捞船上的武器和物资,同时负责掩护我们的坦克连撤退。”
昭披耶听完,立即表示赞同:“这个计划太好了!我们愿意配合你们的行动,只要能切断法军的运输线,我们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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