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娘子,得罪了!”
郑天寿犹如一条游龙,不知怎的,一下子绕到扈三娘的身后。
扈三娘心里翻起惊涛骇浪,这人怎么绕过去的,马术竟如此厉害?
正要伸手去抓日月刀,被郑天寿伸出一条胳膊死死缚住。
“贼子,给我放开!”
扈三娘胳膊施展不开,便用手肘往后顶。
郑天寿哪敢给她机会,把胸脯往前贴住她的后背。
这下,扈三娘的胳膊没了任何发力空间。
扈三娘从来没有被男子如此抱过,两个人仅有衣甲之隔。
郑天寿的脸更是贴到她的后颈,能闻到乌黑秀发传来的清香。
这个姿势让扈三娘无比羞耻,咬牙道:“小贼,你放开我!”
“扈娘子莫非说笑?我怎敢放你,而且我比你大,怎叫我小贼?”
“好,那你这老贼,快放开我!”
郑天寿并无轻薄之意,只是自然呼吸,但那股气息刚好对着扈三娘耳根子后面,吹得她脖子酥酥麻麻的。
扈三娘气恼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轻薄于我?”
郑天寿被她气笑:“谁轻薄你了,你胳膊不要乱动,我可以离你远一点。”
扈三娘被他的呼吸弄得难受死了,只得说道:“好,我不乱动,你往后坐一坐。”
郑天寿信了她的话,果然往后挪了几寸。
谁曾想,扈三娘却不老实,胳膊肘猛然向后撞去。
郑天寿暗骂一声“无耻”,胸膛一挺,生生挨了她一肘。
随后往前死死贴住,半点机会都不给她了。
嘴里骂道:“你这女人好没道理,我本来一片好意,你反倒得寸进尺,那就休怪郑某无情了。”
郑天寿一条胳膊从她胸前穿过去,同时缚住她两条胳膊。
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则去抓前面的缰绳,同时两腿一夹马腹,往梁山阵营奔去。
他只想将扈三娘擒回大营,倒没有半点其他心思。
就算采用这种方式活捉扈三娘,也是看中了她座下这匹青骢马。
只是这个动作,却刚好挤压着扈三娘傲然的胸脯。
郑天寿胳膊传来软软的感觉,第一反应是:“艹,还好我的胳膊够长,不然怎能一手缚住两条胳膊?
扈三娘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暗自腹诽:“我那般用力往后顶肘,就算是木桩也能撞碎,这贼子胸口怎地一点事儿都没有?”
扈三娘心知碰到高手了,呛道:“我瞧你也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是个好色之徒,有能耐放开我,咱俩好好打上一场?”
郑天寿冷笑一声:“你这女人心机不少,刚才便找了你的道儿,你看我像傻子吗?”
扈三娘气急败坏,却挣不脱他的束缚,只好认命了。
短短几个呼吸,郑天寿将扈三娘的青骢马和她本人一起带进梁山阵营去了。
前一秒,栾廷玉和祝彪还在感慨扈三娘好大的本事,竟能生擒那黑袍将!
没想到笑容都还没收住,形势便全盘逆转。
祝彪心里拔凉拔凉的,那是他定下来的未婚妻啊,怎能被人掳走?
“啊呀呀呀…气煞我也!兀那黑袍将,把人给我留下!”
祝彪拖着长枪便要杀向梁山阵营。
栾廷玉大惊:“三郎回来!”
“三郎?三郎?祝彪!听到没有,给老子回来!”
祝彪脑海里不知怎的,尽是扈三娘被梁山贼子凌辱的画面,胸中怒火熊熊,已然冲昏了头。
栾廷玉喊他是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
“三娘,我来救你!”
扈三娘肯定是等不到他的救援了。
郑天寿勒住马,从喽啰那里接过一条绳索,亲自将她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同时,向秦明喊道:“老秦,准备收兵!”
秦明大笑,吩咐手下喽啰敲锣。
“噔噔噔噔…”
鸣金收兵!
“站住,贼子哪里走?把人给我交出来!”
祝彪见梁山要撤,岂肯干休,孤身一人杀入梁山阵营。
“哼,你小子是个有种的!难不成这女子是你的什么人?”
秦明抄起狼牙棒,迎上去,一棒子将他捶飞!
祝彪落马,而且就在梁山军阵不远处。
趁他病,要他命!
秦明骑马来到他身前,正要结果了他。
祝彪眼里尽是惊恐之色,心中悔恨为何这般冲动。
“休要放肆!”
栾廷玉带大军匆忙赶至,挥戟拦住秦明。
秦明收了狼牙棒,不愿和栾廷玉纠缠,纵马离去。
“小子,这次饶你一命,下次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栾廷玉,改日再来战你,秦某去也!”
梁山大军且战且退,扬长而去。
栾廷玉追了一截,忽然瞧见西边驰来一支红巾军。
原来是林冲赶到了。
栾廷玉看他来的方向,心道不好,李应定是被此人拦截了。
栾廷玉孤军在外,不敢恋战,急忙回军。
林冲也不深追,瞧见他撤走,便扭头与秦明一道回了大营。
梁山大营,帅帐内。
首战告捷,林冲、秦明、刘唐、杜迁、宋万、阮家兄弟等头领都在营中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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