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云螭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应付道：
“应该是两边都在吧。”
施明光抹了把眼泪，带着哭声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妈咋死的？”
施云螭一听，感觉不对劲，急着问道：
“不是胃癌吗？”
“胃癌？你信吗？你妈是中毒死的，慢性毒药。景芝市人民医院的医生偷偷跟我说的，诊断结果被改为胃癌，医生看不下去了，私下跟我说的。”
“你爸爸也知道，但是他不敢跟你说。我估计怕你冲动做傻事，因为你当时也办不了什么事。”
自己的怀疑终于得到验证，施云螭没有激动，他的内心此刻只有沉重。
调整了下情绪，对着施明光说道：
“我爸不告诉我有他的理由，也许是为了保护我。”
施明光擤了擤鼻涕，哽咽着说道：
“我知道你家的所有底细，我知道你爷爷是高定国，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人之一。你妈妈去世的时候我为什么要揍你爸爸，就是因为我多少次去求他，让他回去求你爷爷，让你爷爷想办法给你妈治病，但是你爸爸没去。”
“我不止一次揍过你爸爸，就因为这事。我知道他对你妈妈深情，不然不可能为了你妈妈流落如此，有如此显赫家世的人，变得一辈子一事无成，窝囊至极。可是想到你妈妈本来可以不那么早死，我就忍不住。”
“直到后来，杨怀爸爸也就是外面那个老头告诉我，你爸爸好几次都要去找你爷爷了，是你妈妈阻止的。你妈妈知道，如果她死了，那么你爸爸回归家族就是理所当然，你的未来自然就会一片坦途。”
“你妈妈在求死！以她的死换你的未来！”
说完终于没忍住放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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