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宋峤在杭州大厦为客户挑选礼物时,目光忽然被精品橱窗里的一对首饰吸引——那是款设计简约的高级蓝月光石男士袖扣,搭配着细碎钻石点缀,同款女士耳环与之呼应,清透中透着低调奢华,一眼便让人移不开眼。
她忽然想起花途被太子咬坏的衬衣袖扣,没有丝毫犹豫,宋峤当即进店付款买下。丝绒礼盒触感细腻柔滑,黑色哑光的盒身泛着低调的光泽,烫金logo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打开时还带着一声清脆的磁吸扣响,内里是定制的灰色丝绒内衬,将蓝月光石袖扣衬得愈发莹润通透,连包装都透着精致妥帖的仪式感。宋峤指尖摩挲着礼盒边缘,心里已然开始期待他收到礼物时的模样。
晚上,两人吃过晚餐,沿着滨河路散步消食。太子撒欢似的在前面蹦蹦跳跳,偶尔回头望两眼,见主人紧跟在后,便又放心地往前跑。
傍晚的风带着钱塘江的湿润气息拂过,花途握紧了宋峤的手,掌心温热干燥,步伐放缓了些,轻声开口:“峤峤,我想抽个时间带你去见我老师和师母,正式向他们说明我们在一起了,可以吗?”
自从确立恋人关系,他还没正式带她拜访过长辈。父母早逝,崔明山夫妇于他而言,便是最亲近的长辈。即便工作上因合作事宜有过分歧,情感上,花途始终对二位老人心怀敬重与感激。
宋峤自然懂他的心思,倒没有不愿意,只是难免顾虑:“我没什么问题,可崔教授一家……目前能接受我吗?”她想起崔敏在公司门口堵着她、嚣张宣示主权的模样,眉头微微蹙起,在崔家人心中,怕是更希望花途做崔家的女婿吧。
花途停下脚步,轻轻拥着她靠在江边护栏上。拇指温柔地抚开她眉间的褶皱,眼底满是笃定的笑意,语气沉稳又安心:“别多想。喜欢谁、要和谁在一起,是我自己的事。老师和师母能理解,我自然感激;若是不能接受,我也不会改变心意,只能对他们说声抱歉了。”
宋峤望着他认真的眉眼,嘴角不自觉上扬,故意调侃:“这么说,无论发生什么,花老师都准备赖上我了?”
花途顺势将她往怀里又拉近了些,手臂收紧,一本正经地“威胁”:“宋峤,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要么,给我一个名分;二、要么,我没名没分的跟着你。”
“哈哈哈……”宋峤被他严肃的模样逗得咯咯直笑,“花老师,有没有第三条路可选了?”
他俯身凑近,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坏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低哑缠绵:“第三条嘛——你睡了我,得对我负责。”话音未落,趁着夜色掩护,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呀!”宋峤脸颊瞬间发烫,抬手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娇嗔道,“注意点形象!大男人的身体,有什么好负责的?”
花途挑了挑眉,眼神意味深长:“谁说我指的是身体了?”
宋峤一愣,睁大了眼睛:“那是什么?”
花途抓起她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左胸口。掌心下,是他砰砰跳动的心脏,强劲而有力。“是这里。”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是我的心,你得对它负责。”
宋峤能清晰感受到那结实的胸肌和有力的心跳,忍不住偷偷捏了两把,心里暗道:这胸肌也太结实了。
花途抽了抽嘴角,无奈又好笑——这女人,果然又在馋他身子,半点没走心。他放在她腰上的大手悄悄挠了挠她的痒痒肉,宋峤立刻扭着身子躲开,连连求饶:“好好好!负责!负责!我负责还不行吗?”
花途这才心满意足地停下,重新环住她的腰,两人并肩望着钱塘江复兴桥上的落日余晖,霞光染红了半边天,也映得彼此眼底满是温柔。
周六下午,宋峤精心打扮了一番,换上了一条香槟色长裙,衬得肌肤白皙透亮。花途从书房出来,见她这般模样,好奇问道:“晚上要出去?”
“嗯,今晚七点,万能集团的王安和王总过65岁生日。”宋峤抬眼看他,“你还记得吗?上次他父亲90岁生日,你去接过我。”
花途点了点头,表示有印象。
宋峤笑眯眯地走近,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衣袖:“花大院长,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给你一个天下皆知的名分吗?那今晚,能不能赏个脸,陪我去赴宴呀?”
花途摸着下巴,故意做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半晌才慢悠悠道:“经我慎重考虑——准了。”
“哈哈哈!”宋峤被他故作矜持的模样逗得开怀大笑。
花途换好一身黑色西装出来,衬得身形愈发挺拔。宋峤围着他转了一圈,摸着下巴端详片刻,忽然眼睛一亮:“你等我一下,我有东西给你。”说完,她小跑着冲进衣帽间,很快拿着那个黑色哑光丝绒礼盒出来。
“喏,送你的。”她将礼盒递给他,“衬衣就用这个吧,刚好配你的西装。”
“送我的?”花途有些惊喜地接过,指尖触到丝绒表面的细腻质感,轻轻按下磁吸扣。随着“咔哒”一声轻响,礼盒缓缓展开,一对圆形蓝月光石袖扣静静躺在灰色丝绒内衬上——纯净度极高的月光石泛着独特的冰蓝色晕彩,仿佛将碎月揉进了石中,白金镶框勾勒出简约线条,细碎钻石沿边缘排布,转动间,蓝色光芒流动变换,层次感十足,精致又不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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